不愿给身后的人任何回应,简知白用力地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早已经习惯了性爱的Yin道却违背意志地收缩着,从里面流出了更多用以润滑的yInye,滴落在那人包裹着自己Yin阜的手掌上,一点点地堆积起来。
似是对简知白的反应感到满意,身后的人低笑了一声,缓缓地移动着手掌,将那些被拢在手心的yIn水,都均匀地在他的下身涂抹开来。
“你看,这么多水……”用手指勾起从xue口流出的粘稠ye体,细细地涂抹在从包皮中探出头来的Yin蒂上,杨景然戏弄地轻咬着简知白的耳尖,“……其实你很想被我Cao吧?”
纤长的睫毛轻轻一颤,晶莹的泪珠就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简知白想要摇头,但被用力压制住的脖颈连稍微移一下位置都做不到。
被玩弄的下体传来抑制不住的快感,没有被触碰的花xue深处甚至传来渴望被插入的空虚与瘙痒——相比起眼下被人压制住亵玩的状况来,自己的这种反应,还要更让简知白感到恐慌。
他不想变成这种……不管在谁的身下,都只会本能地追求rou欲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简知白的想法,杨景然停下动作,轻轻地叹了口气。
“别哭,”他垂下头,轻柔地舔去身前的人眼角的泪水,“……我的Jing灵。”
什……么?
双眼不自觉地微微睁大,从刚才开始,第一次将情绪从恐惧与自我厌恶当中抽离出来,简知白倏地意识到,身后的人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说不上来的耳熟。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咬着下嘴唇的牙齿不自觉地松了开来,简知白想要说话,却因为捂在嘴上的手只能发出含糊的音节。
“想求救吗?”然而,身后的人却误会了他的意思,轻笑着吮吸着他颈侧的皮肤,“……也不是不可以。”
“正好有人来了,”这么说着,杨景然移开了捂住简知白的嘴的手,“……你可以试试。”
听到外面响起的脚步声,简知白全身一颤,连哭都忘记了。
“让他们看看……”伸手握住身前的人早已经抬头的Yinjing,用指甲对准了顶端的马眼挤弄按碾,杨景然贴在简知白的耳边,刻意压低的声音只有他能听到,“……你现在yIn荡的样子。”
那陡地升腾起来的快感直直地窜至头皮,简知白陡地抓紧了杨景然的手腕,仰起头绷紧了身体,竟然就那样直接射了出来。粘稠的Jingye喷射在杨景然的手中,一部分溅在了身前的墙上,缓缓地往下滑落。
从未有过的巨大羞耻只一瞬间就将将直白彻底包裹,眼眶中的泪水跟决堤了似的往外流,可外面的人说话的生意却让他根本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小声地吸着气抽噎,那委屈与可怜的模样,看得杨景然的Yinjing都粗了一圈。
终是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杨景然遮住简知白满是泪水的双眼,垂下头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嘴唇。
灵活的舌探入没能及时闭合的唇齿当中,仿佛咬住猎物的脖颈一般凶狠地缠绕上简知白的舌头,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肚似的用力吮吸拉扯。那仿佛面对捕食者一般的恐慌与舌根的疼痛混杂在一起,竟交缠着生出一股异样的快感来,让简知白忍不住想要回应起对方的动作来。
“喜欢被这样对待吗……?”察觉到怀里的人那并不明显的些微迟疑,杨景然低声笑了一下,再次吻上了对方的双唇。
在这种时候,他不需要这个人的回答。
原本贴在简知白下身的手掌移了开来,杨景然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了那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Yinjing。
裤链被拉开的声音显然让简知白又紧张了起来,无意识间绷紧的身体带着细微的颤抖,仿若林间无处可逃的小鹿,强自撑着那一戳就破的薄弱镇定。
略微沉下腰,将自己的阳具插入简知白的双腿间,却不直接触碰到对方shi润的下身,杨景然勾舔着简知白的唇舌,轻轻地摆着腰,晃动着挺翘的Yinjing,一下一下地拍鞭打在他的下体上。
没有刻意控制角度和力道的gui头不时地击打在Yin蒂上,那滚烫的温度激得简知白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然而还不等他仔细地去感受那种不知道该称之为快感还是疼痛的感受,那粗硬的rou棒就又惩罚似的抽在了他两片轻微晃动的Yin唇上,简知白甚至觉得自己能够听到,那根Yinjing鞭打在shi润的xue口时发出的水声。
这种仿佛某种特殊的刑罚一般的举动,让简知白生出了一股让头脑都有些发晕的羞耻,可那无法得到充分快感的部位,却不断地向他传递着交合的欲望。
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墙上,手指像是在克制什么一般地蜷起,肺中的呼吸不断地被抽离,简知白有种缺氧的迷糊。
放开简知白被亲吮得水润红肿的嘴唇,杨景然又在上面轻轻地咬了一口:“……真想让你求我插进去。”
但这种事,再怎么样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做。
轻笑了一声,杨景然移开挡在简知白眼前的手,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