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白的双腿依旧被强硬地保持着打开的姿势,以最令人感到羞耻的方式向人展示着自己的私处,分明高chao的余韵已经过去,可那翕动的xue口却依旧颤抖着不断滴落yInye,在杨景然的裤子上留下一大片shi痕。
只觉得那巨大的羞耻让自己的头脑都感到有些眩晕,简知白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身上却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身后的人舔弄自己敏感的耳朵,哭着在他的戏弄下流出更多的蜜ye。
沾了晶亮的yIn水的手指浅浅地插入花xue,又很快抽了出来,杨景然低笑着卷起简知白的一缕发丝,缠绕在那根挺翘的Yinjing上:“这里,”他用指甲轻轻地搔刮了一下顶端的小孔,“还没射呢。”
“想射吗?”杨景然问怀里的人。
简知白没有回答。他也没办法回答。嘴里绑着的布条,根本让他无法说出清晰的词句来。
“说‘我想射’,”然而,杨景然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的意思,捏着他的Yinjing上下揉搓着,“我就给你舔出来。”
用以感受快感的器官上传来温吞的刺激,简知白抑制不住地蜷起了脚趾,呜咽着落下泪来。
他从来没碰上过这样欺负人的。
“不说吗?”用牙齿在简知白的耳尖上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杨景然感受着对方因此而生出的颤抖,轻笑着放开了手里握着的性器,“那就只能用另一种办法了。”
被从Yin道当中流出的yInye沾shi的菊xue被撑了开来,有什么东西被塞了进去,由手指抵着推到了深处。
感受到那异样的触感,简知白忍不住绷起了身体,眼中也无法克制地流露出几分慌乱来。
“别担心,”安抚似的亲了亲简知白的眼角,杨景然温声解释,“只是春药而已,”他笑了起来,“很快就会化了。”
杨景然的话音还没落下,简知白就感到体内的那个东西的体积小了一圈,后xue当中在有什么东西流出来的同时,升腾起一股极致的空虚与瘙痒。
好难受。
好痒。
好空虚。
好想……被什么东西插入。
本就不是特别清醒的大脑变得更加混沌起来,简知白无意识地仰起头,喘息着摆动腰胯,用tun瓣夹紧了杨景然的rou棒,主动磨蹭起来。每当那滚烫的gui头蹭过瘙痒的后xue入口的时候,那种渴望就会得到稍稍的缓解,但下一秒,更浓烈的空虚感席卷上来,逼得他想要发疯。
“真美……”望着简知白那双被迷蒙的情欲占满的眸子,杨景然显得有些迷醉。
压制住怀里的人的动作的力道早就收了回来,但这个人却丝毫没有要遮掩自己身体的意思,只是大张着腿,胡乱地在杨景然的怀里磨蹭着。
“告诉我,”伸手解开了绑在简知白嘴里的布条,杨景然轻轻地摸了摸被磨得有些发红的嘴角,低下头诱哄似的开口,“你想要我怎么做?”
简知白仰着头,茫然地看着他,眼眶里的眼泪要掉不掉的,看着很是委屈和可怜。
“说出来,”将手指上沾着的yInye抹到简知白的嘴唇上,杨景然亲了亲他的头顶,“我就照做。”
“我……不、嗯……不知道……”脚尖难耐地勾起,花xue中的yInye也如同失禁一般地不停往外流,可简知白却依旧不知道该如何索取,只是凭借本能地扭动着身体,“好……哈……好难受……”
“……见鬼的!”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杨景然用力地捏住简知白的下巴,低头咬上了他的嘴唇。
柔软的唇瓣比预想的甘美万倍,杨景然发泄一般地啃咬吮吸着,像是要将这个人吞吃下肚一样。
他从来没有碰上过能够这样强烈地激发自己性欲的人。
杨景然现在就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狠狠地Cao到哭。
笨拙地回应着杨景然有些粗暴的亲吻,简知白含住他的舌头,讨好地舔吮着,那仿若稚童的模样,让杨景然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
感到亲吻着自己的嘴唇退了开去,简知白有些茫然地张着嘴,显得有些无措。
“说‘我想让主人掰开我的屁眼,把鸡巴插进来。’”用指腹抹去简知白唇角的津ye,杨景然拿嘴唇蹭了蹭他的耳尖,哑着嗓子说道。
“我、我想让主人掰开我的屁眼,把……嗯……”无意识地重复着耳边听到的话语,简知白轻哼了一声,夹紧了刺入后xue的手指,“把、啊、把鸡巴……”手指强硬地挤开绞紧的肠壁,进入了更深处,“插……呜……插进来……”
最纯稚的心智与最yIn浪的话语和身体——没有人能在这样的人面前克制自己的欲望。
“……真听话……”将手指齐根没入后xue中,简单地抽插了两下,杨景然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直接对准xue口捅了进去。
尽管有药物的刺激和润滑,窄小的入口依旧没有办法轻易地吃下粗大的性器,简知白用力地绷紧了脊背,出口的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被欺负的委屈:“疼……”
想要不管不顾地直接插进去,把这紧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