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嘉豪的喉结动了动:“拿什么堵?”
简知白没有说话,但他闭着眼张开腿的样子,却已经足够回答他的问题。
“……真的可以吗?”楼嘉豪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
简知白抿起了嘴唇。他甚至有点弄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这里……不是游戏。
席卷而来的强烈羞耻让简知白不由地想要并拢双腿,但他才动了一下,就被人按住膝盖,重新打开来。
“对不起……”简知白下意识地转头看了过来,就对上了楼嘉豪的双眼,“就算学长现在想反悔……”他看到面前的人挤出软管中的乳膏,抹在了自己粗硬的阴茎上,“……我也停不下来了。”然后俯下身,对准了花穴,一口气插了进来。
“……唔……”不久前刚刚进行过一次性交的蜜穴没有任何困难地接纳了楼嘉豪的性器,滑腻的软肉淫媚地缠裹上去,简知白抬起手抓住楼嘉豪的手臂,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还疼吗……?”听到简知白隐忍的声音,楼嘉豪停下动作,哑着嗓子问道。
简知白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摇了摇头。
楼嘉豪低声喘息了一下,按住简知白的腿,缓缓地将剩下的半截肉棒顶了进去。
“上一次……”将自己的阴茎整根埋入简知白的体内,楼嘉豪伸手摸了摸那个把他全部吃进去的小口,“……就想这么做了。”
上一次……简知白有点迷蒙地思考着:“是你,流鼻血的……那一次吗?”
“……”楼嘉豪沉默了一阵,忽地抬起一只手,托住简知白的臀,另一只手按则着他的腰,然后在简知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陡地用力将人抱起来转了个方向。
插在阴道里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转动,碾过敏感的内壁,简知白的腰一软,整个人都趴在了楼嘉豪的怀里,没有任何抵抗地顺从楼嘉豪的动作,跨坐在了他的腿上。被撑开的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了插入其中的侵犯者,被挤出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
“在浴室里看到学长的那次,”简知白听到楼嘉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还有背学长回宿舍的那次。”他的话让简知白隐隐约约地会想起了什么,却怎么都抓不住那点稍纵即逝的提示,“……都想。”
楼嘉豪又摸了一下简知白花穴的入口:“没有再流出来了。”
“……嗯。”简知白低低地应了一声,轻颤的鸦睫上沾着晶莹的水珠,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楼嘉豪忽然觉得,这十五分钟比起奖赏来,或许更像是惩罚。
抬起手抹去简知白眼角,在自己进入的时候泌出的泪水,楼嘉豪忍不住垂下头,咬住了简知白的耳尖:“学长……”他说,“……我好想操你……”
简知白微微一颤,只觉得一股热意不知道从哪里升腾起来,让他克制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来抑制那股随之而来的瘙痒。
敏感的耳朵被来回地舔舐啃咬着,原本放在腰上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从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沿着脊背和腰线来回抚摸着,粗糙的掌心擦过皮肤,带起颤栗一般的酥麻。简知白收紧了抓着楼嘉豪的手指,有些艰难地咽下了喉咙里的呻吟:“你别、哈、别动……”
“我没动,”楼嘉豪的手抚过简知白的小腹,“我只是摸一摸。”
如果可以的话,还想舔一舔,亲一亲。
楼嘉豪吻了一下简知白的发顶,轮流抚摩着他胸前的两颗肉粒,用手指按揉拉扯。简知白被刺激得弓起了背,颤抖着按住了那只在自己的衣服里乱动的手:“别……嗯……别摸了……”
被按住了手的人很听话,在简知白说出了明确的指令之后,真的就没有再动弹一下,但是那股被勾牵出来的情欲,却让简知白感到更加难耐,连眼眶都由于过分的克制而有些泛红。
“十五分钟了……”楼嘉豪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简知白感到插在自己阴道里的肉棒被拔了出去,早已积满的液体顿时失禁一般地流出,也不知是通道自行分泌的淫水,还是要搞融化之后的药液。
双腿被按住分得更开,退至顶端的阴茎猛地又顶了进来,变得过分敏感的内壁飞快地将剧烈的快感传递了过来,简知白忍不住仰起头,想要发出尖叫,但楼嘉豪却在这时低下头来,堵住了他的嘴唇,将他尚未出口的声音,一丝不落地吞入了口中。
仅存的理智告诉简知白自己不能叫出声,但身下的剧烈快感让他连最基本的克制都做不到,他只能环上楼嘉豪的脖子,更激烈地与他唇舌纠缠,将那些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变成细碎的呻吟。
终于得到满足的穴肉贪婪地吮吸吞吐着快速进出的肉棒,分泌出大股的淫水,让楼嘉豪每一次插入的时候,都发出“噗嗤”的水声。
这样上药……真的有意义吗?
承受着楼嘉豪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简知白有些恍惚地想着。
由于忍耐的时间太长,这一次的高潮也来得特别快。简知白夹紧了楼嘉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