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送回宿舍的时候,简知白的脑子还是懵的。
他完全无法理解上一秒还表现得格外斯文正直的老师,下一秒为什么会做出那种……那种事情来。
有那么一瞬间,简知白甚至觉得那个人会脱光自己的衣服,狠狠地把Yinjing插进他的Yin道。
……果然是那个游戏带来的错觉吗?
想起方星言在亲完自己之后,揉着他的脑袋笑着直起身子的样子,简知白感到有点茫然。
难不成那个人真的把他的话当了真,将那个吻当成了是对之前事情的赔罪?
……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所以,应该只是单纯的恶作剧?
简知白听说,有些人确实会拿这种事故意欺负人来着。
而方星言显然很符合“有些人”的特征。
有些出乎简知白意料之外的,对于在现实中见到方星言,他并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惊讶。大概是因为之前游戏里的小叔公,和现实里的太过相似了的缘故吧?
那显然不是只凭着寥寥的信息和数据,就能够制作出来的虚拟角色。
尽管简知白不太清楚这个游戏究竟是怎么收集到那么多信息的,这里面是不是又涉及到某些游走在界限边缘的事情,但即便这游戏当中的东西都与真实的现实相对应,他也不会觉得太过奇怪。
最开始的时候,方星言的信息那里,写的就是“新来的老师”。只不过没有写明白负责的课程而已。
手指无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的嘴唇,简知白有些恍惚。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与另一个人的嘴唇相贴的柔软触感,连温度都分外清晰。
感觉……不讨厌。
是因为在游戏里和对方做过一次的关系吗?简知白并不排斥和方星言接吻……甚至连做爱,也可能——打住!
发现自己的思绪不受控制地往某些方面飘去,简知白猛地掀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只觉得自己的一张脸热得发烫。
就算他愿意,方星言也不一定愿意。
简知白更用力地蒙住了自己的脸。
他知道自己像现在这样肖想自己的老师十分不应该,也十分羞耻,可在游戏当中被贯穿侵犯的画面与声音,不断地在脑海里面回放着,身体甚至都还能感受到那种被填满的快感。
简知白有点难堪地夹紧了双腿。他好像……shi了。
小小地吸了口气,简知白试探着伸出手,隔着裤子在自己的Yin户上轻轻地碰了一下,那粘腻的触感越发明显,那处小口开合着,传来空虚与渴求的感受。
脑子里关于自慰的知识很是齐备,可简知白的手指蜷起又伸直,始终没有办法真的伸入裤子里,满足那贪婪的女xue。
游戏限制的十二个小时已经过了,但是半个小时之后就是下午的写生课,他并不认为这点时间足够自己进行一次游戏。
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嘴唇,简知白闭上眼睛,尽力让自己忽视下身传来的感受,试图在这短暂的时间稍微睡上一会儿。
耳边仿佛传来了水滴落下的声音,简知白有些迷糊地睡了过去——然后被上课前五分钟的脑中准时地吵醒。
他有些迷蒙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向窗外灰蒙蒙地下着雨的天色。
班级群里早已经有过将写生地点改到温室的通知,看着那不久前才在游戏里出现过的三个字,简知白愣愣地坐了好一阵子,才起来洗了把脸,拿上东西出了门。
总觉得自从他玩了那个游戏之后,不管什么事都能和它扯上关系。
简知白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大抵就是太过拟真的坏处了吧?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希望游戏的背景能够和现实稍微区分一下。
刻意绕开了中心的空地,找了一片黄色的花海作为写生的地点,简知白放好画板,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专注地投入到眼前的纸张上来。
……顺便说一句,在看到蹬着双高跟鞋站在学生堆里的林老师的时候,简知白就知道自己又被方星言给骗了。
那个家伙,嘴里就没几句真话。
“哟,不错啊,”穿着包tun短裙的女老师走到简知白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已经完成了化作的人的脑袋,“又进步了。”
“下个月有个比赛,”她收回手,看着面前的人被自己揉得乱糟糟的头发,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有兴趣去参加不?”
“据说获奖的话,能够拿到‘那个’若木的亲笔签名哦,”然后她的下一句话,就彻底打散了简知白本就不多的犹豫,“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见到本人呢!”
若木,真名林故疏,十三岁那年凭着一幅《狱》拿下了世界级的大奖,之后更是创作出了数令世界震惊的作品——而他的年纪,甚至还不满十八岁。
这个名字,可以说是画家当中毫无疑义的传奇。
简知白在第一次看到若木的画作的时候,就被深深地震撼了,并将能够画出那样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