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白拿下头盔,从床上坐了起来,白皙的脸颊上还泛着少许绯红。
Yin道内似乎还残留着被插入的触感,从xue口流出的ye体早就把内裤浸shi了。简知白回想着那滚烫饱胀的感觉,耳根不由地一阵阵发热。
“下次……吗……”想到方星言最后说的话,简知白有点发怔。
他知道那应该只是游戏为了留住玩家,所玩的一个小把戏,但想到方星言亲吻自己时柔软的双唇,顶入自己身体最深处时火热的温度,简知白还是不由地有点出神。
就算以后这游戏要收费……应该也没关系吧?只是从生活费里划出一部分,他相信自己还是能承受的。
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等那性事之后的余韵彻底褪去之后,简知白才起来重新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他平时很少自慰,更是从来没敢碰过自己的Yin户,今天第一次两个地方同时达到了高chao,身体累得要命,这一觉睡得很沉,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被闹钟闹醒的时候,他都还有点分不清时间和地点。
上午的第一节课是西方美术史,上课的是个年过五十的老大叔,自身的水平很高,可上出来的课却格外的无聊,就连最热爱学习的学生都能听得昏昏欲睡。
所幸他上课的时候管得不严,只要人到了,待在教室里不影响上课,爱干什么都行。
看了一眼课表之后,简知白只觉得自己本来就睡眠不足的困倦,变得更加严重了。
连早饭都懒得吃,他抱着书来到教室之后,挑了个后排的位置就趴下睡了。
有跟他一样提早来占位的人聊着天进了教室,一眼看到了趴在座位上的简知白,立马放低了声音,小声地交谈着。
尽管不喜欢和人来往,但简知白的人气,显然要比他自己想的要高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的吵闹声影响,简知白微微蹙起眉头,侧过脸睡得更沉了。
空中聚集的云朵散了开来,热烈的阳光洒落下来,就连蝉鸣似乎都变得更加吵闹起来。
方星言站在前往三号楼的小道上,神色有些微的恍惚。
好一会儿,他才自嘲地笑了一下。
不过是一个毫无根据的春梦而已,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也就只有在梦里了,真要是放在现实,他不可能对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那样为所欲为。
他甚至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为自己居然沉溺在一个梦里感到有点好笑,方星言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刚拿到手的课表,抬脚朝自己要去上课的教室走去。
不管是什么阶段的学生,都不会喜欢看到老师在上课时间之前,就提早到教室的,方星言算好了时间,推门走进了挂着和自己的课表上相同号码的教室。
班上的人差不多都来齐了,三三两两地坐满了整个教室。
目光在教室里转了一圈,方星言正打算走上讲台进行一下自我介绍,却倏地注意到了什么,镜片下的瞳孔不由地微微一缩。
栗色的短发,微弯的秀眉,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瓷器一般的肌肤,即便因为姿势的原因被遮住了大半,也能看出这张脸的Jing致来。
脚下的步子在顿了一下之后,转了个方向,方星言走到趴着的人身边,屈起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了敲。
然而,睡得正香的人只是拧着眉头换了个姿势,一点儿要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
坐在简知白边上位置的人看了方星言一眼,正要伸手去把人推醒,却不想被方星言给阻止了:“睡得这么沉,还是别吵他了。”
“就是不知道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这么说着,他低下头,翻开为了方便点名带过来的班级名册。
他说的,自然是睡得正香的简知白了。
知道简知白这是触了方星言的眉头了,那人也没敢为他求情,乖乖地就把他的名字给报上去了。
“好了,那就开始上课吧,”找到简知白的名字做了个记号,方星言合上名册,心情很好地把今天的点名也免了,“原来的李老师因为身体原因……”
方星言的课讲得比原来的李老师要有趣得多,一节课下来,除了中途根本没有醒来过的简知白,来上课的人或多或少都听进去了点东西。
“你们后面还有课吗?”收拾好讲台上的东西,方星言问前排站起来准备离开的人。得到了否定回答之后,他才再次来到简知白的边上,在空出来了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见状,几个本来打算喊简知白一起走的人放弃了打算,抱着自己的东西一溜烟地就跑了。
当然,走之前没忘了替这位睡美人说几句诸如“他平时上课还是很认真的”“今天肯定是身体不舒服,不是故意的”之类的好话。
方星言笑了笑,没有表示什么,却反倒是吓得那些个学生跑得更快了。
直到教室里只剩下了自己和身边的人,方星言才侧过头,观察起身边的人来。
犹如上天最Jing巧的造物一般的五官,和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