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老子今晚睡定了,你他妈敢走出这里半步,看我怎么当场敲断你的腿。”光头男猖狂地叫嚣,像在发泄,像在宣誓主权,更多的是在给佟佳下马威。
只听光头男厉声呵斥了一句:“给我站住!”男人发了狠,愤怒地捏着手中的杯子,眼里喷出阴冷的火光。手下几个马仔一下反应过来,纷纷疾走上前,挡住佟佳的去路,两边几个黑衣打手也围了过来,四面八方把她困在人墙中,一个个凶神恶煞,挽起袖子,露出手臂狰狞的纹身,一副就要干仗的冲动。
但她又是什么样的人,这时候竟然出奇地镇定,出乎意料般没被男人的威胁震慑住,只是倔强地板着脸,抿着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不往前走也懒得转身,就这么直直伫在那,无声无息的跟他对抗。
目光从他身上扫过,面上是一片狠厉,她顾不得那么多径直往门外走,眼看着还有两步就要走出去时,光头男暴怒到了极点,一拳锤在了台面上,“哐”一声巨响,所以人被这么一下吓楞住了,纷纷侧目,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有人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瞧着这局面进入死胡同,佟佳僵持不动,在
再一个健步,快速地站了起来,往后急退了两步。王老板悻悻然抽回被泼湿的手臂,铁青着脸,恼怒地看她。佟佳很有眼力见地拿起桌上的白布,覆上光头男的手臂歉声道:“对不起,是我一时心不在焉,不小心打翻了杯子,弄湿了王老板您的手,是我的错,真是不好意思。”手脚麻利地擦干净男人的手臂,又垂下眼眸看了看腿间的污迹,轻声问道:“如果您不介意,我想去下洗手间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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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男不疾不徐,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照片,甩在桌面上,指尖重重戳着照片上的人,大言不惭地说道:“有了这张照片,这娘们绝对逃不出雁城和梵港。说起来真不愧是佟清的孩子,跟她妈一样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们找遍了整个学校和她的同学,硬是没找到她一张照片,哪怕是集体大合照都不见她任何身影,这唯一的一张还是从学校官网学籍处趴下来的入学照片。这女人还挺有手段的,等我们找到她了后,可真得好好玩玩,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有没有那股飒劲。”光头男嘻嘻笑着大放厥词,嘴里却是说着残忍无比的狠话。
孟灿山依旧不动声色,平静地看不出任何表情,须臾过后,神色淡漠的举起酒杯,向光头男微微致敬:“王老板都这么信心十足的说了,那我也只能祝你早日成功,尽早把那女孩找到了。”又望向佟佳,黑眸中平添了几许玩味的笑意。
佟佳不说话,恨得牙痒痒,却又无能反抗,眼眶泛着水雾,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珠,倔强地别过脸,只盯着某处看。
“不过呢………”他峰回路转,眼睛乍亮,故意拖着尾音吊着众人胃口,“虽然,我们暂时没找到她人,但我们有了这个东西,比大海捞针强多了。我已经分散人马下去了,两天,绝对不出两天,我们定能把她连泥带水揪出来。”
她睁开眼盯着照片中少女满脸稚嫩清纯的模样,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当年为了和身份证上的照片高契合度,特意把自己吃胖了十几斤,整张脸圆圆肉肉的,让人一眼看了和身份证照片上的人几乎一模一样。而现在,虽说她面容精瘦了些,但五官细看的话还是和照片上的特征大相径庭。但好在阿东有先见之明给她配了黑框眼镜,又加上今天特意画了大浓装,都说女人化妆和卸妆两个样,她心想,应该不会被人那么容易认出。虽是这么安慰自己,但心里还是慌乱得很,极不自然地伸手去推鼻梁上的镜框,颤抖的双手也掩饰不住此刻的心境,她无助,茫然地侧过一边,试图避免和光头男更多的眼神接触。
光头男越讲越激动,孟灿山倒是难得有了反应,他面色微微一怔,心想,你要找的人近在眼前,这都未能察觉还能有什么神器法宝?他面带微笑看向光头男,惊讶地挑起眉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全然一副坐等看热闹的模样。
疯子,全是一群狠毒残暴的疯子。
当她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的时候,那个令她心悸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光头男瞧她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桌布下那只作恶多端的大掌摸索到了她的内裤边缘,粗大的指尖隔着布料轻轻捻过那片秘密之地。佟佳先是一愣,紧接着身子倾斜一边想要躲避,两条腿胡乱往前瞪着想把对方的大掌挣脱掉,可这些微不足道的挣扎哪里是这个老练男人的对手,他不断用手捻磨按压女人的蜜穴,她夹紧双腿试图阻挡男人粗厉大手的不断前行,然而光头男却置若罔闻,兴奋地淫笑着越是往里伸展。这下她终于坐不住了,先前的羞愤忍耐反倒助长了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嚣张气焰,她彻底怒了,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又缓缓松开,脑中闪现一个念头,她咬紧牙关,下定决心,端起桌上的酒杯佯装往嘴里灌酒的空挡,忽地把杯子里的半杯红酒全洒在了自己的腿上。
佟佳听闻,缓缓地闭上眼睛,心情仿佛像坐了一趟过山车,这一惊一乍的让她更是浑身不寒而栗,刚舒缓下来的心,一下又紧张地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