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日玛丽都有些不敢看表姐和乔伊斯医生,心脏如同小兔子般快速跳动,心里惴惴不安,所幸二人怎么也没想到两人的欢好会被熟人撞见,倒是将玛丽的害怕心虚当作是对病情的忧愁。
就连表姐的风衣她都不敢洗,怕洗了别人问也就一直偷偷藏起来,没有还给表姐,表姐还以为弄丢了。
心中对情欲的渴望如同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夜深人静时的自慰也无法让玛丽彻底满足,少女狭窄的世界里认识的男人寥寥无几,更何况那日在楼梯间里乔伊斯与希娜的欢爱产生了对那个怪物的性幻想,这些幻想总是挥之不去,在脑海里不断徘徊,那个男人,那个高大的身影,还有森白的鸟类头骨都叫她害怕又开始想念。
这个男人身披神秘的薄纱而来,气度不凡,拥有魔法,像在传说中、在童话里的角色,多了几分浪漫的色调。少女的心动在一次次梦醒时分的想念中愈发清晰。
然而心中却尚有一道线,叫怯懦的她清楚明白自己与他之间的差异,快要决堤的河坝还在负隅顽抗。
直到有一天,她在枕头上看到了自己红棕头发大把的掉落在枕头上,一度被压在心底忘却的恐惧顷刻间再度袭上心头,Yin云的低沉如大手紧紧攥住她的心脏。
化疗的后遗症终于揭露了玛丽的自欺欺人,她是个在死亡边缘的人。
在青春年少的年纪,战战兢兢勤勤恳恳地活着,什么都没有尝试,没有做过,没谈过恋爱,连性爱都不曾完整体验过,而她是不是就要这样的死去了?
玛丽怔怔地看着枕头上卷曲的短发,如同她的生命般,曲折又短暂。纤白的手指珍惜又颤抖着将红发捡起,捧在手心,豆大的泪珠砸在手里,紧咬着嘴唇,发出无助的哽咽。
一道亮光引起了她的注意,纤细的手摸上了脖颈上的黑十字项链,黑暗幽深地颜色与医院的白色交织。
小手握紧项链,平凡的小女孩眼里是无法磨灭的,对生的渴望。
做好决定了吗?嗓音如大提琴的低沉的音色传进耳膜,男人优雅的声音像是弹奏着世界名曲月光奏鸣曲,披着月色的朦胧与神秘。
嗯!小玛丽轻轻地点了点小脑袋,那头红色卷曲的乱发也跟着晃悠晃悠,清秀的雀斑小脸上满是忐忑与惧怕,碧绿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她的勇气有限,用完便没了存货,此刻再次见到这个怪物哪怕她意yIn过多次,可她还是那个胆小的玛丽,愿上帝能原谅她,她就要跟恶魔做下罪恶的交易了,想着想着蓄在眼眶里的泪就溢出了,她死后或许会下地狱吧,可在她还在人间时,她希望能延长这份时间。她终究是个不虔诚的信徒啊,无法度过上帝给予的苦难,走上捷径,背离信仰。
聪明的孩子,似是赞许,又像是对待小宠物,男人的白手套在小脑袋上拍了拍,再抹去了女孩明亮的碧眼里饱含的泪水,随后站立起来,之后你就是我的女孩了。
一层布帘将这小小的病房隔绝出两个空间,布帘的一端是病友们沉睡的呼吸,而这边一个高大的男人地将自己庞大的身影笼罩在病床上无助纤弱的小女孩身上。
成熟男人身影的压迫叫玛丽心底害怕,可是与男人强大的印象衍生的还有一丝安全感。
古斯塔夫低头望着小女孩的样子,脆弱可怜的小雏鸟,似乎他一手就能掐死,模样更是平凡无奇,见过她表姐惊艳的外表,这个小可怜十分轻易就能叫人淡忘,黯淡无光,如角落里的灰尘,可是就是那双碧绿的眼睛里有一道光,吸住了他的注意力,他喜欢这个孩子眼底的光。
白手套摸上了小女孩的头发,十分细软,轻易就被男人揉搓成鸟巢,女孩对男人的任何举动都有些畏缩,却还是不敢动弹地默默承受,这种胆小的小动物样让白手套忍不住多在那小脑袋上磨蹭了一会儿。
男人拍了拍小脑袋,只觉得越拍越矮,小人儿的脊背都顺着力道弯下了,男人心里莞尔,只是死板冰冷的头骨无法将男人的情感表露,做出表情需要肌rou的变化,而骨头是不会动的。
想到这,于是大掌就在小女孩的脸上各种揉捏,做出各样鬼脸,小可怜不敢怒也不敢言,只是怂哒哒的任由男人捏圆搓扁,雀斑小脸上香腮泛着被蹂躏后的红chao,凌乱的红棕小卷发,被哭红的绿眼睛。
男人的手顺着下颌,摸向小家伙的脖颈,拇指轻抚,小家伙瑟缩一下,还是乖乖将自己的脖子落进男人的手里。古斯塔夫对小可怜的不反抗很满意,用他如咏叹般高雅悦耳的声音问道:小女孩,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此刻小玛丽混沌的小脑袋打了个冷颤,脑子里装了许多想法,有自己偷摸自慰的,有自己掉落的大把头发,还有那个香艳的楼梯间里,她的妄想,玛丽微微动了动嘴却又不敢说,而古斯塔夫也并不在意,白手套掀开了小女孩的病服,像打开礼物的包装,将白嫩嫩的小身体暴露出来。
女孩纯稚无辜,暗淡的雀斑好似在瑟瑟发抖般,微张小嘴露出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