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摇晃细弱的腰肢,体态妖娆若游蛇,一片红晕从脖间弥漫到了耳后,媚态渐出,诱人心魄。
“是!”
明月傻傻地立在室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进退。
她淡黄色的裙摆,眨眼消失在了黑暗的阁楼之中。
“啁啾——啁啾——”
想到这里,她不由攥紧了腋下包裹着鹿肉脯的牛皮纸。
“沈沈器饶了我啊啊我不行了不要了沈器啊沈器”眼泪竟控制不住似的流得满脸都是。
在她想看又不敢看的徘徊目光下,男子低头撬开少年的牙关爱怜不已地亲吻一阵,抱住他的脖子吮咬舔弄一番,这才扶住少年一根涨红的阴茎,往两瓣光洁白软的臀肉间送去。
“啊哈啊”
明月急忙饶过一楼的鹦鹉。
明月听见少年的浪叫,背后便如窜过一阵电流,她汗如雨下,吓得捂住嘴,心里默默待这样酥麻绵软的反应自行过去。
明月见那少年肉眼看去是一团空气,只有在诡异的铜镜探照下才会出现倒影,猜出他是一个异类,当下骇得不行,一颗心瞬间差点跳出了腔子。男子亲到兴处,将少年压在身下,两人的孽根互相在腹间来回摩擦,淫水黏腻,舒爽至极,少年勃起半天泄不出来,搂住男子后脖哀哀直叫:“沈哥哥沈宗主沈宝贝你快让我插一插你小和尚受不了了呜呜真的要死了”
两人吻到呜呜咽咽哼哼唧唧紧要关头处,少年两颗囊袋涨得厉害,一根孽物伸出去老长,却迟迟不能吐精,免不得心下十分烦躁。待欲挣脱,却每每被男子越来越紧的箍在怀里,他扭动身子,却始终逃脱不了掌控,反倒愈发激起男子血液里的蛮性,手腕上的「捆仙绳」越收越紧,口舌交缠,抵足拥吻,恨不得把心上人揉进一身的骨血里才好。
运,十之八九他都在暗室闭关,很少有机会待在书房里。”
“离清。”
男子低头含住那两片粉嫩的嘴唇,双掌沿着腰线一路抚摸,幽幽烛光下,入手尽是羊脂玉般柔滑细腻的肌肤。
黑豆般的眼睛冷冷看着她。突如其来,一股恐惧感袭上心头。
明月大惊失色,她抬头一看,床顶上嵌着的那面铜镜,居然倒映出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少年。他的双手被「捆仙绳」牢牢绑住,被这名一脸清冷的英俊男子盘膝揽入怀中,颤巍巍的性器捏在手里,上下抚之,含乳揉臀,肆意玩弄。少年得趣,不久眉眼染上一层凄楚的水雾,眼看便要落下泪来,嘴里不住地呢喃求饶。
哑仆人拖着沉重的铁脚链蹒跚来迟,他体壮如山,喘息如牛,下巴戴着黑色的鬼牙面具,一双铜铃般大的眼珠看上去极是吓人。
这样的梅雨天气,闷热死人,家家户户必须敞着窗子才能凉爽些。
只见室内红烛晃晃摇曳,悬了一面巨大的镜子,一名肌理莹然的黑发男子,裸无寸缕,抱住一团空气,不断亲吻抚摸,口中轻吐媟狎语,声温温而情濡濡,饶是听得人脸红面赤。
“啊唔”少年臊得抱住身上人的肩膀哭了起来,眼泪流了满面,呜咽道:“不,不要玩我了”
男子的脸颊滚烫,拼命把湿漉漉的嘴唇往少年的口舌边凑,两人口舌交缠,亲了又亲,手足相抵,亲亲密
书房的窗牖却是紧紧闭上。
明月一怔,什么声音?
“不要什么?”男子轻咬着少年的耳珠,逼问个不休。
绿荷轻车熟路地拖住了哑仆人。
他看上去真的快承受不住了,双腿微微打着颤,身体被人搂在怀里,舌头又被咬在嘴里,男子的肉穴每一次都把孽根吞到最深处,顶得他颤抖不知,整个人都有点迷迷糊糊,呜咽的声音越见娇媚。
她猛地四下一看,原来是两只娇小可爱的青鸟。
“啁——啾——”
男子不冷不热地轻声唤他一声,抬头臀肉,又狠狠一撞,撞得少年下体一阵乱颤,全身的肌肉颠耸,浑浑噩噩地求饶道:“不要!”?
忽又一阵阴风吹来。
明月咬了咬嘴唇,心里隐隐有了一点紧张。
她闭上眼,心一恨,伸出舌尖舐纸窥之。
男子虽然默不作声,一双冷若寒潭的眸子此刻也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了,如同雪狮子遇见火那般,恨不得化在那娇声浪叫的少年身上。
明月暗忖道,这就是他们说的那个“阿长”吧?人人都说他是蠢笨的。如果偷看被他发现了,用鹿肉脯就能轻易地打发。
这样的场景看得人血脉贲张,明月一介女流都看得呼吸一滞,更何况是抱着他昵玩的高壮男子。只见少年红晕满面,脸颊泛起一层粉色,嘴唇如涂了胭脂一般翕动不已,眼波流转,媚态尽显,男子被这美景挑逗得把持不住,其余一切都顾不得了,只有抱紧了怀里的少年才能满足。
“离清。”
“离清。”
少年昏昏沉沉地瘫软在床上,在孽根没根而入时,他的腰身猛的一次绷起,口中呜咽地溢出一阵破碎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