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江,再一次被血染红。
“这个不行这个不行,这个也不行!……”刘允泽几个剑花将十几个人大卸八块,执着滴血的剑Yin恻恻地回头,看着拍掌定身的军师:“镇远王周清远呢?不说要把他抓过来让我甄选吗?!”
“在荆阳,我们遇到了能破解邪花异草之毒的人,那个人还和周清远结成了连理,让我们失手了。”
“……王轩?”刘允泽眼珠子一转就想起了他。
“正是。”军师答道。
“我记得……”滴血的剑在船舱上画着圈:“他也占有了云梦吧?真是的,抢我的宠物~~云梦收到我的大礼了吗?”
“是的,他已经被逼到绝境了。我们的人已经攻下了九夷山,回生门名存实亡,他被迫出逃。因为我们把都灵剜去眼睛、割掉胸部、外Yin,剖去子宫后送还香丹时顺便放出了消息,让追风营知道了他怕热的弱点,之后他被追风营集火攻击、埋伏重伤。现在他好像要投奔王轩,不顾重伤在往荆阳赶。我们的人随时可以杀死他,请主人吩咐!”
“呵呵,他、我已经玩腻了,现在他才不是我的重点。听说小白流在这条江上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发了疯,杀掉了一船的人。哎呀,真不愧是我一手培养出的白狼,真是充满了野性之美~”刘允泽舔着自己葱白的手指:“真怀念他那美丽的皮肤的触感,好想再扒一次他的皮再触~摸~他的心脏一次啊……”
军师咽了口口水,又掩藏自己的惊惧面无表情地说:“他和黑白组合交战后受了重伤,虽然随行的蓝辉算是医师,但他也命不久矣。属下马上派人把他抓回来,让主人能趁热解剖他。”
“不必了,”刘允泽举着剑猫一般伸了个懒腰,慵懒又妖媚,“太无聊了,一直玩以前玩过的玩意儿、甚至还是以前玩透了的人,太无聊了!石晨,你觉得我今后几十年的人生还会一直重复着现在的日子过下去吗?”
军师石晨不敢回答。
刘允泽就像没问过那句话似的,带着几分凉薄和漫不经心地说:“白流和云梦就放着不管算了,反正也只会奄奄一息地爬到荆阳,在王轩脚下摇尾乞怜吧?我倒挺有兴趣看梦儿讨饶要抱抱的样子的,唉,他面对我这弟弟时总是不够可爱~~我们今晚也会到荆阳吧?真是期待呢~”
“属下今晚一定会将周清远和王轩两人带到主人面前!”
“周清远杀掉或是你们拿去玩都可以哦,反正我不要~我们在荆阳的‘暗雷’已经埋好了吧?”
“是的,为了追寻芳町的秘密,王轩和周清远一定会去见那个孩子的。”
“让他先别炸,留他到我得到王轩后更有妙用。这两个,”刘允泽用滴血的剑尖指指那个玩ru头的‘舅舅’和玩后xue的新科状元:“下【百媚生】,让他们一结合就欲仙欲死,一分开就百虫噬心,把他们摆成如胶似漆的样子扔进轿子里,送到他外甥家里。哎,都是有主的人,不好拆散他们。”
刘允泽有节奏地用剑敲打了几下地板,一个人‘定身术’解除了,是那个25岁上下、娇柔软弱、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他看到眼前这一片尸山血海,扫视周围这些陌生冷漠的面孔,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马上失声尖叫起来,软在地上一下晕了过去。
“灌他血,灌到他醒为止!你们都去轮jian他,如果他饿了,就给他吃这个,”刘允泽把剑插在地上带手腕的黑鸡巴上,终于觉得有趣地露出一个笑容:“如果他能生吃下去,放他走;如果吃不了,就沉江!”
“是!”侍卫兴奋地答道。
“……是。”军师石晨恭敬地鞠躬,借低头掩藏自己蹙着的眉头。
“空气真好啊,是吧石晨?而且空气shishi的,跟山上不一样的那种流动的、酣畅的shi,有滋润感的。”【主人】,也就是一位十五六岁的美少年或是美青年,趴在二楼的船的栏杆上,无视一楼传来的惨叫,悠然地说着。
“hei de , ju ren……”军师石晨正趴在他的胯下,嘴里塞着他的rou棒,卖力地侍奉着。他不停地吞吐、用小舌舔舐着,可那根纤长的rou棒完全没有勃起,一直软塌塌的。
石晨明白,这就是【花期】未到。
“我本来想一个男人是满足不了那个娘娘腔男人的,于是让你和另一个人一起上,但是你却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我真是不懂啊……”语调一转,他突然俏皮地说:“我也不想明白。诶石晨,你见过云梦穿红衣服的样子吗?”
石晨吐出rou棒,咳嗽了一声:“是的,您之前把他打得皮开rou绽的时候,一身白衣都变成了红衣。”
“听说他现在只穿红衣了呢~”本来还说已经玩厌了云梦的人拄着头,竟像年少怀春般害羞地眯着眼笑着:“是不是还在想着我啊?~”
石晨的心一惊,差点整个人也抖了一下——从被公开绑在树上凌辱开始,接着吞海胆、穿铁钉鞋,之后开始xue虐,塞入过铁蒺藜、燃烧的蜡烛、活的毒蛇,接着让发疯的狗、马、驴和他性交,甚至差点把他戳在刀上封进宫殿的柱子里……你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