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昨天的练习果然有用。桑朵那一跳一跳地跳到边侧的暖炕坐下,暗自高兴不已。
若隐若现的娇艳肚兜,还有她胸部柔软的晃动,都令霁威的呼吸更浊重了。
“糟糕,我的脚好痛,不会是扭伤了吧?”第三招。桑朵那把疑似拐伤那只脚的鞋袜脱掉,轻轻抚揉着白玉般玲珑纤巧的足踝。
三招已了,她偷偷望了霁威一眼,不知道银秀教她的这几招到底有没有用?
模样看上去颇为狼狈的桑朵那,在霁威眼中却是无比的撩人,他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小小的挑逗对他而言都能引起强烈巨大的反应。
“你色诱我?”他咬牙低喃,微眯的双瞳跳动着奇异的火焰。
糟了,失败,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桑朵那懊恼地叹口气。
“真厉害!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看着他渐渐走近,她一双杏眸愈睁愈大,声音却愈来愈低。
霁威猝然打横抱起她,直接将她压上暖炕,克制已久的爱欲情狂霎时翻涌而上,他急遽侵占她的红唇,狂肆地将舌尖探进她口中,彻底引爆疯狂的烈焰。
桑朵那愕然喘息着,晕眩柔顺地享受他的唇舌摩弄,她没有少女应有的矜持和羞涩,当他环紧她柔软的身子时,她也张开双臂搂住他,当他急促地想剥开她的衣扣时,她亦帮着他松解他身上的衣物。
“你的胆子好大。”他喑哑地低yin。
“皇上生气了吗?”她紧张地停住拉扯他裤腰的动作。
“没有,不要停,继续……”他的轻笑声在她柔嫩细致的胸脯流转。
“是。”她舔吻着他的颈窝,双手继续忙碌地解开他的裤带。
他喜欢她不卖弄风情,也不玩忸怩作态、欲拒还迎那一套,她大方地尽卸两人身上的衣物,与他肢体纠缠,肌肤厮磨。
“这个伤……”她看到了他肩胛处的伤疤,怜惜地抚摸亲吻着。
随着她轻柔生涩的摸索,他蹙眉屏息,下腹燃起猛烈的欲焰,亢奋得一触即发。
两人初试云雨,情欲对他们而言是全然的陌生,桑朵那昏眩迷离地陶醉在肌肤相亲的快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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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就能受孕了吗?”
赤裸的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桑朵那一边好奇地环视着养心殿内雅致的陈设,一边慵懒地轻问。
“你只在乎这个?”霁威圈抱着她的双臂僵了僵,如果她问的是“你爱我了吗?”,他会感到更高兴。
“只要能受孕,就不怕那些奴才们私下乱传皇上的坏话了。”她困倦地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胸前,像猫一般用鼻尖摩挲着他。
“传我什么坏话?”他蹙起居心,努力克制再度昂扬的欲望。
“传皇上是……天阉。”想着昨夜狂野的激情,她忍不住格格一笑。
他冷哼一声。“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这种谣言大概是肃中堂买通的坐探传出去的,目的只是想扰乱宫廷。”更有可能是嫦贵妃自己散布的。
“如果嫦贵妃有喜讯,这些谣言自然就传不出来了呀,皇上不是日日都召幸嫦贵妃吗?我不懂……”她舔了舔唇瓣,低低地问道。
“没什么好难懂的,朕不爱她,就这么简单。”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她凌乱微汗的发丝。
“那……嫦贵妃日日待在这儿都做些什么?跟皇上说话谈心吗?”她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
“看见那一大叠奏摺了吗?”他朝御案指了指,淡笑着。“当皇帝不是有那么多时间可以天天和嫔妃谈心的,她来这里只是替朕磨朱墨,晚了就宿在偏殿,养心殿里的当值太监都很清楚这些事,所以才会传出奇怪的谣言。”
她真是不敢相信,每天到钟粹宫向皇太后请安时,嫦贵妃总是在她面前摆出一副受尽恩宠的模样,想不到事实是……
“嫦贵妃岂不是很可怜吗?”她轻叹,每天要装模作样的,一定很累。
“你真的可怜她?”据他所知,嫦贵妃对桑朵那的处境可是相当幸灾乐祸的。
“可怜一个人难道有假的吗?”她从他怀中仰起脸来,奇怪地反问。
他靠在她的额上轻笑不已,他忘了桑朵那和一般女子是不太一样的,她有蓝天般清朗单纯的心,有流云率真自在的本质,还有草原的宽阔胸怀。
“如果她不做错事,安分守己,朕会找机会弥补她。”他深深凝视着她,在她清澈透明的瞳眸中看见自己。
“那就让嫦贵妃受孕吧!”她认真地想弥补的办法。
他愕然瞪视着她。
“皇上是一国之君,皇帝都要生很多、很多的子嗣才行的,不是吗?”她紧接着补充。
“你还真大方。”他不悦地拧眉。
“这是当皇后要具备的Cao守,臣妾早有心理准备了。”她坦然微笑。“当我每天在敬事房承幸簿上钤印时是最痛苦的时候,不过那段最痛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我心情比较平静释然了,也更能用心思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