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难看,黎酥十分的嫌弃,这便要给他做背心。
那汉子的尺寸她早记在心里,再加上背心简单不过一个时辰就做好了,临要收拾起来,见棉绸还留有不少,想了想又做了个宽松的大裤衩,咬去线头正要收拾起来,大门“吱呀”一声,有人大步进来。
黎酥看过去,正对上那汉子一双Jing亮Jing亮的双目。
“回来了”她拿起刚做好的背心起身往他身上比,满意:“还好还好!”
那汉子紧紧盯着她,像头狼在盯着自己猎物沙哑着声音:“这是啥?”
黎酥刚做好了两件衣服很有成就感,也没在意他,弯着眸子道:“我给你做的寝衣,晚上你回来就穿上这个,会很舒……啊!你做什么啊!”
她还没说完就被人握着腰举了起来,那汉子缓缓分开她的双腿缠到自己的腰上,气息粗重的一声一声唤:“媳妇儿……媳妇儿……”
眼里满满的都是渴望,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跟头发了情的兽一样,满是侵略和野性。
他这模样让黎酥很是有些发怵,见他下一步就要将自己往石桌上压,忙推了推他:“做饭!做饭!我饿了!”
他一听果然顿了动作,“咕咚”的吞咽了下,握着她腰的大掌上青筋直暴,却终是没现在动她,粗嘎的应了声:“好”果然放了她,自己站在那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去厨房做饭。
黎酥大大的松了口气,待要离他远一些,这才发现自己腿都有些发软。
他平日里都是不让她出入厨房的,这次竟不让她走了,虽是在厨房做饭,洗菜打水都盯着她,如狼似虎。
黎酥虽然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还是被盯的直发毛,终是忍不住上前,伸手揽住他的腰将自己埋首在他怀里。
那汉子动作一窒,伸手揽过她,轻抚她的发:“咋了?”
那人儿在他怀里抬起了小脸儿,声音小到有些发颤:“晚上……咱们圆房的时候,你……你别真把我玩坏坏了,我怕疼!”
那汉子听的呼吸徒然一窒,头脑一片空白再没了什么理智、耐心,直接抱起那人儿就大步进了内院里的房间。
这一夜他终是得偿所愿,却苦了黎酥。
虽是他在极致之时也顾念着她并不是横冲直撞,但也因了他的尺寸而伤了她。她是个平日里勒疼了手都要流眼泪儿的娇气包,这下子几乎日日都是哭唧唧的,再不让他碰。
知道媳妇儿疼,方青山虽日日想却也不敢造次,好再码头上的活儿不多了,他有许多时间来喂养将补她。
待到她不再喊疼,便哄着又做了一次。他看着木讷对床笫之事却是极为有天赋,一次过后就摸到了窍门,使着技巧将身下的人儿磨的哭叫连连却不是疼的。
人儿不再拒绝,那汉子便食髓知味了一般,夜间还不够,竟连午间回来都会将她抱回房间压到床上,仿佛有无穷无尽的Jing力一样。
在码头上工的工钱日渐高涨,方青山又满心满脑的都装着自己家里的那个小妖Jing,再没生过别的念头去赚钱,日日两点一线。
这天下午,方青山两个时辰就将货搬完,去老大那里领了十两银子的工钱正要回家却被个削瘦的汉子拉住了,恳求的笑:“青山兄弟帮个忙吧。”
这汉子叫胡亮,虽不是跟方青山在一条船却也是在老大手下管着的,方青山认得点头:“你说。”
胡亮捂着肚子神色痛苦:“我这肚子忽然疼的没法儿,也是再干不动了,青山兄弟你要是没事能不能帮我搬下货?”
都是一起共事的人,别人有事帮个忙也没啥,方青山忙应下嘱咐了他一句:“赶紧去看看,我来搬。”说着就过去抗起了一方大木箱子。
周围的汉子见他过来,互相递了个眼色,都干的慢了下来。
那汉子只一心想着早点干完回家给媳妇儿做饭,也没注意他们。只是他们这货堆的有好几排之多,方青山搬到了天都黑了下来才终是干完。
担心家里的人儿饿到了,方青山心急如焚草草收拾了下,就急匆匆往回赶。
此时街道上行人已经不多了,秋季的夜晚也不如夏季的晴朗,暗沉沉的。他着急回家没走大街,抄小路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哪知刚进去就有人轮了棍棒打来。
方青山打小在山间打猎,虎狼的速度都能躲过更别说只是这普通的棍棒了,当即一个闪身就避了过去,但侧面竟又有劲风袭来,他没躲伸了胳膊过去格挡,只听“啪”的一声,那大粗木棒子应声而断!
周围寂静了一瞬,方青山这才看清了,这小巷子内竟藏了有数十个人。夜虽暗,但适应下来也能看清,竟是与他一同在码头上干活的汉子,其中就有下午找他帮忙说肚子疼的胡亮。
他愣了。
那些个汉子却反应过来,喝叫着竟一起群攻了上来。
他们手中没有刀,方青山并不怕,他气力大就是没有功夫打二十个也不成问题,没多大会儿就将这数十个汉子都收拾了,他身上自然也没少受棍棒,只是他皮糙rou厚并不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