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声音有些低沉:“以后不许再提刘寡妇。”
因为最近吃的不错,不说糖黎酥还不觉得什么,此刻被提起就只觉的口水往外头冒,馋的很也没注意他手上的小动作,连连点头:“不提就不提,你放开我,我自个儿去拿。”
方青山将她拉回座椅上坐下,缓慢的放开手:“等会儿。”
他说着就起身进了厨房,不多时端了个瓷盘子出来,上头叠放着几块糖糕,剧都是圆圆ru白色,只有中间是嫩黄的,裹了糖的嫩黄。
咬一口进嘴里,香脆酥甜,虽然还不如府里做的要Jing致美味,但是真甜啊!
黎酥眯着眸子砸吧了半晌,待要再去夹,那盘子却不见了,她那双眯着的眸子立时瞪圆了:“糖糕呢?”
对面那汉子拿了个包子给她,还是那句话:“糖吃多了不好。”
黎酥瞪了他半晌,可对面那汉子眼睛看着别处,手里的包子也举了半晌,她终于捱不过只得接过来,狠狠的咬了一口。
那汉子却高兴,自己也端起了碗筷。
吃过饭,黎酥坐进吊篮里踢掉自己脚上穿着的红绣鞋,那白生生的Jing致小脚上的磨伤已经结了痂,她皮肤太过娇嫩,连结的痂也是淡红色的,红白相间竟还异常的好看。
只除了一股子的药味。
黎酥又伸了手出来看,细嫩的食指尖上的烫伤已经消去,只是颜色有些泛红,也和脚上是一个药味淡淡的却还没消散,即使她已经洗过很多遍了。
昨天晚上她洗完澡,让那汉子给她抹药,他又抹了许久,黎酥撑不住睡了过去,想来他趁着她睡着又连她的手也抹了。
方青山出来的时候正见她盯着自己的手看,光着一双白嫩嫩的小脚坐在吊篮里。
便别开了眼,训她:“把鞋穿上!”
黎酥鼓着腮帮子抬眼,本想说药膏的事,见他背着弓箭,绳索,抬起要给他看的手又放了下来:“你要去打猎呀?”
方青山点头,回头看了她一眼:“晚上就回来。”
黎酥“哦”了声,有些稀奇:“打猎不是一去就是好几天的么?”
方青山又别开眼,一本正经道:“我们这儿不是。”
黎酥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方青山干咳了声,依旧别着眼:“我在锅里温了包子和蛋卷,你中午的时候记得吃。”
那人儿晃着小脚将那吊篮摇的晃来晃去,漫不经心的“哦”了声。
方青山余光里到,终于忍不住转身再次训她:“把鞋穿上!”
黎酥便把自己的脚伸的更高,挑衅的看他。
那汉子便败下阵来,别开眼不再多话,又磨蹭了会儿,始不见那人儿再说话,终于抬步:“我走了。”
又是漫不经心的“哦”了声。
她自得了这吊篮便不再说无聊,猫儿似的无事就窝在里面,更不再要跟着他。
第12章 你在家!
方青山将这吊篮做的稳当又结实,在海棠树的树荫下格外的舒适,黎酥窝着没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道嘹亮的嗓音传来。
“青山在家吗?”
肥胖的身躯,大饼似的脸盘子,是那方家的。
又唤了几声,见没人应答,她伸了脖子进来四下看了看,没看到二虎这才放心大胆的走进来,直奔木屋。
因着黎酥在家,木屋没锁,方家的便直接推开进了去。
木屋里面只分了两间,一间是堂屋,另一间则是卧房。她直接进了卧房,原本是要搜些好东西,一眼却看见了那被方青山重新铺陈过的床铺“呸”了声骂道:“还真将这小娼妇当佛来供着了!”
一边骂一边爬将上去拿叠放在枕边的新衣。
黎酥闲闲的靠在门边看她拿到手才笑道:“他就是将我这个小娼妇当佛来供着,你能怎么着呢?”
那方家的进来的时候并未注意吊篮,是以不知还有人在,此刻不妨黎酥突然说话惊了一跳,倒也不是为自己背后说人坏话逮到而感到羞愧,定了定神哼道:“你这小娼妇莫要欺俺们家青山老实,有俺在你讨不到什么便宜!你要是敢使坏,俺可会收拾你!”
黎酥听笑了,点头:“好好好,我不欺青山,我去欺你儿子好不好?你儿子似乎很喜欢我,你说我让他把你这个母亲扫地出门,他会不会照做呢?”
那方家的是个蠢的,也没去奇怪她为何忽然变成现在这么的伶牙俐齿,只一听这话当时就急怒上头,自床炕上下来指着黎酥的鼻子:“你敢!看老娘不打断你的腿!”
黎酥看了看她,却是摇头:“不过是个乡野蠢妇,同她说这么多,也是真够无聊的!”说着转身要走,可那方家的刚被她挑起了怒火,正严阵以待的想要大闹一场,怎能忍受她不战而退,大叫着上来就像要厮打。
她动静这么大,黎酥想不防备都不行,灵巧的往旁边一让,那方家的冲的急立时就扑倒在地,手蹭在地上擦出了血道子,她更是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