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之后,男生把软绵绵的东西抽了出来,整个人顺势正面压在零凌身上。
虽然这人不重,但长手长腿的,还是压得零凌浑身难受,她嫌弃地推了把,把男生推到旁边去躺。
双腿平放在地上后,倒灌进花径里的ye体慢慢地溢出来,汇成一股小流,不断流到股缝中,她一缩花口,却反而流出更多,怎样都不舒服。
零凌把手伸到脑后,探进没拉拉链的书包里,从里面摸出一小包手帕纸来,然后把头靠回书包上,拆了两张纸出来后,坐起身子擦着下面。
男生看着零凌低头擦拭的背影,咧开了嘴。
“学姐,你刚刚其实……”
“闭嘴!”零凌头也不回地喝住了他。
“嗤。”男生笑了出来,“刚刚叫得那么大声,现在又来装清纯,太晚了点吧?”
“我是不是装清纯,还轮不到你来评价。”零凌把纸团小心塞进书包拉缝里,回头看了他一眼,“杜雷,我警告你,不该说的最好别说。”
杜雷神色微变,慢慢变得面无表情,直到零凌起身,他才悠悠地说:“学姐放心,我保证,这只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
零凌直接在他面前,脱下演出服,再把校服套在赤条条的身体上,然后直接提起书包,离开了舞蹈室。
“老公我告诉你哦,这次方太真是大方,直接让我这个周末陪她飞去泰国,陪她好好逛逛。你看看你,结婚这么久,都没怎么带我出国远门!”
一看到柳群炫耀的得意模样,零凌就忍不住想刺她:“方太花着你在麻将桌上输的钱带你去泰国,你倒是很开心!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的!”
一下子被人戳中了痛处,还是会滴血的那种痛,柳群气得对着她吼:“付零凌,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本来就厌烦柳群在边上叽叽喳喳的白昆逍,见柳群这样,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刚要说话,就被零凌先抢了话头。
“你还有脸在白叔叔这里说,你输的不都是他挣的钱吗?”
柳群听了这话,直接伸手指向零凌背后的门,眼神凶狠,像是要化成刀劈在她身上。
“付零凌,你立马给我从这个家滚出去!”
这时白昆逍眉头皱起,对柳群叱了一声:“别对孩子这么说话!”
输钱的事情都被女儿抖了出来,柳群面对白昆逍的吓人脸色,瞬间不敢作威作福,而是捏着嗓子,装得又软又绵地倒向白昆逍。
“老公你听我解释……”
“假惺惺。”零凌无畏地哼了一声,没往餐厅那头走,直接就上楼,进到自己的房间后,砰地一下关上房门。
躺在床上的零凌,想了下刚刚柳群说的话,气得直摔枕头:“搞什么名堂,这个周末居然又要出门!又留我和他在家里!”
如果柳群周末留在家里,白昆逍就不会直接找她做爱,但一旦柳群出门打麻将或者不在家,白昆逍就跟一头发了情的野兽一样,拉着她四处泄欲,简直就是Jing虫上脑!
想到明天到来的周末又要陪白昆逍,零凌就累得浑身没劲,闭上双眼就睡,想一觉睡过周末,睡到周一上课。
平日不怎么做梦的零凌,每次做梦,都会梦到那天。这次也不例外,她刚闭眼不久,就看到穿着高一校服的自己,拿着一个长盒子,走在回家的路上。
那时候的她,还是家里的乖乖女,虽然母亲改嫁得早,但她在继父家过得也还算不错,白昆逍从小就很疼她,吃穿不愁不说,还总带着她们母女俩四处旅游。
白昆逍对她好,她自然也对白昆逍好,于是她偷偷记住了白昆逍的生日,在他33岁生日的这一天,她挑了一条墨蓝色的领带给他,捧着礼物的她走在路上,心砰砰跳的,真切地为继父的生日而高兴。
那天白昆逍接过零凌的礼物时,真是高兴坏了,还在晚饭时开了一直藏了好久的红酒,让全家人都一起品尝。
喝着醇香微甜的红酒,零凌有点飘飘,她没听妈妈随口劝,因为连妈妈自己都不停地在喝,她自己一直握着高脚杯吸啜着,直到晕乎乎地趴倒在餐桌上。
她只记得,在那个有点寒的秋夜里,睡在床上的自己,把所有被子都踢蹬掉,浑身热得有点不像话。
把喝得醉死的柳群送回房间后,白昆逍没有跟着躺到床上,而是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女人,眼底浮出难得的厌恶。
拖起身,走出两人的大房,向同一层楼的另一间房走去。
夜色朦胧,映照出床上人的曼妙身姿,青葱貌美的少女,在浅粉的床单上转啊扭的,看得进门的白昆逍眼里冒火。
他小心翼翼地给房门落了锁,绕到了侧躺的零凌面前,在床前蹲了下来。
嫩滑如蛋的肌肤,顺长如绸的墨发,青涩渴望的表情,白昆逍在她面前贪婪地窥视着,肖想了许久的人儿,以这样的姿态展现在他跟前,他忍不住向纯真无邪的少女伸出自己的魔爪。
亮粉的法兰绒睡衣,从中央一点点被剥开,少女的胴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