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出来,淌了我一肚子。估计他衣服上也沾上不少,他一边骑马似的骑着我,一边把上衣掀开扯掉甩到一边。
他不情愿地照做了,不忘把裤子也扒掉。我跪坐着,俯视他宽大健壮的后背。他趴得工整,头顶着墙壁,全身紧绷。小臂撑住地面,胸膛和地面平行,手臂与腿同地面呈直角。倒像是在做苦役。我感到墙体压迫着脚趾,向他凑得近了些,摸上他的大腿。他立马打了个寒颤,汗毛根根立起。
这么快?我把他腰捞起来。他烫得吓人。一看,果然。龟头里吐出来的前液在地上都聚出了个小水洼。我用手指蹭了下前端,阴茎又弹跳着泵出了些清液。
我突然觉得很有趣。这真是场最荒诞不经的梦。与失散十年音信全无的姐姐重逢是在她的葬礼上,带走她的仇人竟成了她的恋人。而且他们还有一枚戒指可共享。而我现在和姐姐共享着仇人的生殖腔。我用犬齿咬住舌头,以免嗤笑出声,大笑在腹内转了好几圈,最终以另外的形式表达出嘲弄:我软了。
“不要做多余的事,这句话原封还给你。你也发现房间越变越小了吧?如果想尽快达成要求,就配合一点,速战可不等于速决。”他彻底安静下来,任我摆弄,只不过腿根随我动作一直在抖。我寻思差不多了,把他屁股摁低了些,把阴茎整个送入小幅抽插。之前摸熟了位置,每次耸动都可以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他后背迅速烧起了红,上半身贴在了地上,屁股撅得高高地。真像在干一只狗。
“把你腿并拢。好,很棒,这样就可以。”他夹紧腿,把我的阴茎咬在腿缝间。我才察觉自己带了风月场的口癖,不过也无所谓。抓住他没什么赘肉的腰,我动了起来。
“不要做”
我耸肩:“我不习惯和不熟的人做爱。”他脸色更加阴沉,明显在腹诽见鬼。嘛,毕竟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压住一个路人干得正欢。
我找到了些感觉,把他的腰摁住,抬胯用力操他。他身子被顶得前后摇晃,只得用手护住脑袋,但还是撞墙撞出闷响。他的生殖腔和肠道深处都汩汩渗出水来,随着我的动作被带出,淌落在地上,滴滴答答。
“如果你少说些话,也许我能保持住。”我将完全硬起的阴茎抽出来,他腿根被撞得发红,哆哆嗦嗦地。他自觉地伸手把臀瓣掰开。他的肛门颜色不算浅,结合本来肤色可以理解。周围有一圈稀疏的毛毛,被水沾湿后卷成几缕。我顺着毛发的旋涡打转,伸了三只手指进去。他像是受了极大屈辱般整个人皱缩起来,但被操过一次的后穴本不算紧,几下后就被拓开了。我贴着肠壁按了一圈,摸到触感不同的地方就对准揉搓了一下。他腰软了下去是要逃开。
“你这样面对着我我怎么硬?不过你愿意帮我舔我也没意见哦。”
“你干什么?”
我起了调笑的心思。
“然后?”
他脸颊肌肉抽动了下,“你先能硬再说吧。”
“抱歉哦。”我还是忍不住喷笑了出来,“对着你我硬不起来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近乎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可能察觉不妥又补了句:“可以谈谈你的条件。”
他也许是要发出一声呜咽的,但悲鸣被堵在了喉管里。他咬住一只手的手指,另一只手伸到下面紧捏了
“”
“拜托,求求你,我要射了”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揍我,而是松开我,任由我向后踉跄半步。房间实在是够小,我后背都贴着墙了。他拳头仍攥起,指节被捏得发白。更令我惊讶的是他居然在骑我的过程中硬了,阴茎现在还半耷拉在小腹间没软下去。
他见我没反应,低声下气地恳求:
现在有主动权的人是我。我一不急着出去,二寻思被揍对我好处比坏处多。悲伤还未散去的工会对他本人微词颇多,暂且还能替我出这口气。
“如果要非要做,我更喜欢掌握主动权。”
“你应该记得要生殖器接触吧。”
他自上而下低头看我,原先眼睛里藏着的鄙夷与厌恶现在明晃晃如利刃。这身高倒颇有压迫感。但他裤子还落得半截没脱,像刚如厕过半被坑内爆炸惊起的人。我吃吃笑到肚痛,蹲在地上一时起不了身。
“所以转过去,趴下。”
“插进生殖腔里面去。”他气息不稳,被手臂掩住的话语含糊不分明。我当作没听见,继续按自己喜欢的模式摆腰,我还有好久才到临界点呢。可以再玩一会。
他深吸口气站起,脑袋差点顶到天花板。阴茎卟地一声整条滑出。他把我整个人揪起来,脸色透着铁青。
“你应该记得要同时高潮的,如果你记忆力那么好。”我手松开,挺腰的动作不停。他整个人复断线似地软趴下去,被操开的内部裹紧阴茎,随着被操到敏感点一抽一抽的。“我估计还有二十多分钟。你自己想办法。”托这家伙十多年前下的法术,我感官皆不算敏锐。因而对刺激与疼痛耐受度高,算是不值一提的附带好处吧。
“我没时间陪你瞎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