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这房子也没住到几年,还新着呢。”丁叁叁坐在她旁边说。
“寓意不好, 既然是重新开始起码得有个好的开头吧?我知道你让人省心, 但这件事情你不能推辞。”孙谨坚持。
姚姚走过来, 说:“嫂嫂,你别觉得压力大,我和戴均也住那儿呢,你看我们不是厚脸皮收下了嘛!”
“已经买了?”丁叁叁转头看她。
“本来就是妈妈公司她们开发的呀,留两套很方便的, 对吧,妈妈?”姚姚蹲在孙谨的身前,笑着说。
“就你不客气,也不知道像叁叁这样不好意思一下。”
“我跟您客气什么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疼我的长辈,我想您多疼我一点儿还来不及呢!”姚姚说。
姚姚小的时候是和戴均他们住在一个大院的,也是根红正苗的一代。因为一场事故,父母双亡,留她一个,不得已她搬出大院去跟爷爷nainai一起住,艰难的长到二十二岁,机缘巧合之下又嫁给了戴均。
姚姚和叁叁的区别在于,她是孙谨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撒泼捣乱都是烈士遗孤的身份,她不会不疼她。而叁叁倒像是个外来人,她还没有姚姚那么快能融入这个家庭,所以总是有些束手束脚的。
“以后我们还可以常来蹭饭呢,到时候大哥可不要把我们打出去。”姚姚笑着说。
丁叁叁一想,说:“那倒是十分有可能的。”
“啊?不会吧……”
孙谨笑笑,把话题带回来,说:“装修的事情我让设计师跟你们商量,喜欢什么风格就告诉他,让他来做。”
丁叁叁苦恼的说:“一想到又要装修,我头都疼了。”
“我帮你看着吧,反正我们也要装。”姚姚热情的说。
“好啊,那我先谢谢你了。”
“别客气,下次大哥做烤rou的时候喊我们一声就成。”
丁叁叁:“……”这茬还没过去吗?
戴宪的结婚报告终于批了下来,上级领导告诉他,要是再搞这样的事情他们绝不会再批,让他光棍到底算了!
戴宪立下了军令状,此生就她一个,绝不再搞事了。这样,又顺利拿到了婚假。
“老婆,在哪儿呢?”戴宪开着他的大吉普车,悠哉悠哉的在繁华的街道上穿梭。
“你回来了?”丁叁叁问。
“你怎么知道?”
“听你这悠闲的语气啊。”如果是在部队的话他的语气一定是哀怨范儿的,那种想出又出不来的心,有点儿像铁栅栏那边的人员。
戴宪咳嗽了两声,“快汇报位置,我来接你。”
“还有一台手术,等着吧。”丁叁叁一笑,挂了电话。
戴宪:手术是谁?为什么总跟我抢女人!
做完最后一台手术,晚上七点,丁叁叁换了衣服往停车场走去。安静的停车场,只有她的鞋底和地面相磕撞的声音。
哒哒哒……仔细听还能辨识出回声。
“劫道,不准动!”突然,从她身后钻出一个人,结实的胳膊将她拦腰抱起,双脚脱离地面。
“啊……”丁叁叁被惊吓到,忍不住尖叫。
她挣脱两下摆脱不开,反而被“劫匪”翻了个面儿抵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丁叁叁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的俊脸,一秒,两秒……
“啊!”劫匪发出一声痛呼,“脆弱”地倒在了她的肩膀上。
“滚开。”丁叁叁气急败坏地推他。
“心口疼。”
“我踹的是你心口吗?”丁叁叁忿忿的说。
“想你想疼的。”戴宪抬起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一口咬在丁叁叁的脖子上,像吸血鬼似的。
丁叁叁一抖:“起来,我都站了好几个小时了,你还压在我身上……”
戴宪起身,接过她手里的包,单手将她抱了起来。
“人力软轿,怎么样?”他笑着问。
“不怎么样。”丁叁叁打了个哈欠。
“这么困?那晚餐还吃不吃了?”戴宪把她放到副驾驶上,撑着皮椅问她。
“吃啊,我现在是又困又饿……”丁叁叁揉了揉眼,努力的打起Jing神。
戴宪伸手盖在她眼睛上,笑着说:“睡吧,都快困得翻白眼了还逞什么能。”
“不是困,是鄙视你。”丁叁叁嘴硬。
戴宪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好,我开了仨小时的车来接你,又等了你仨小时,不领情就算了还鄙视我?”
丁叁叁一笑,解开安全带凑过去,在他下颌处落下一吻,“是我口误,你最好了。”
戴宪嘴角含笑,“拍马屁没用,想想别的招儿吧。”
丁叁叁坐回自己的位置,将椅背往下放,说:“让我边睡边想吧。”
“答案明摆着呢,还用想吗?”戴宪不满意的说。
丁叁叁没有吭声,闭着眼,一副很累不想说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