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情很复杂。我想到了一种情况,一般情况下都是凶手为了确认自己害的人有没有死才会就近监视观察。”
蒋闻然这次很谨慎的换了一种问法:“那个人,是不是你或者说你家从前很熟悉关系很好的人?”
“算是吧。”她低声说:“不说这些了,我家的事情都发生那么久,就算是调查也不急在一时,我们还是先看看这次的案子。毕竟连环杀人案,没人知道凶手到底会不会继续杀人,我们早一天调查出来也许还能挽救人命。”
他也没再继续追问,打开车门示意她坐进去。
他们这次要去的是第一个死者朱文涛的工作地点。朱文涛是个单身男子,平日里也不喜欢去逛酒吧,生活很规律单调,每天下班了就是回家宅着,颇有些宅男的风范,所以他身边最熟悉他行踪的也就只能算是同事。
区公安分局的人之前已经调取过朱文涛的通信记录和银行账户往来记录等进行过详细的研究,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但有的时候看别人的调查记录总是没有自己亲自去走一趟来的更加直观。
她跟蒋闻然一起去了朱文涛的公司,是一家做工业产品的外企,公司的办公地点位于CBD位置,交通便利,人来人往,十分的繁华。朱文涛在公司里面做的是技术支持的工作,工作性质让他偶尔会有出差的任务。
接待他们的是朱文涛的上级领导,看到他们后面色十分沉重。这位上级领导名叫高东,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方正脸,带着黑框眼镜,在会议室里面跟他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文涛死的不明不白,请你们警方一定要抓到凶手。”
蒋闻然看了眼高东的表情,淡淡的问:“朱文涛平日里在公司为人如何?”
“是个很好的小伙子,懂事又热心肠,工作做的又快又好,我们真不知道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杀了他。”高东说的时候一脸愤恨悲痛,从云雪的角度来看来高东的表情十分的情真意切。
蒋闻然却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淡定冷漠的模样,他表情不变的继续问:“我们是来这里了解大致情况的,案发当天朱文涛应该是有正常上班,当天或者之前的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最近死者是否有跟人结仇,异常的情况有没有发生?事无大小,请都告诉我们,能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也许是蒋闻然永远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让高东也正经起来,高东认真的回想着:“我真想不出什么不同的地方,要是有的话,我们倒是回忆起朱文涛去世几天前曾经在中午吃饭的时候跟同事抱怨说最近好像总有人跟踪他,他觉得浑身有点不自在。”
蒋闻然和云雪都默默地记住了这点。
再之后他们又问了几个人,这些人的回答都跟高东的答案差不多,朱文涛是个十分和善阳光并且乐于助人的青年,从未跟任何人结仇,为人处世也很好,并没有欠下巨额债务,也未曾有不良嗜好,是一个除了宅一点之外基本无可挑剔的年轻人。
能问到的线索也就是那么多,除了朱文涛抱怨自己被人跟踪这一点外就没有别的更加有用的消息,于是他们又去了朱文涛租住的屋子里。
朱文涛的收入还算不错,所以就在跟公司同一条地铁线的延长线上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自己住着清静。
事发之后这一套出租屋已经被警方圈了起来,出租屋内留有朱文涛每天上班必带的公文包,小区的监控录像也拍下了朱文涛案发当晚进入小区的录像,那么根据事发情况来看朱文涛很可能是在小区内出的事情。
出租屋内布置的井井有条,现场并未留下任何打斗痕迹,门锁也没有被撬的迹象,邻居在案发当晚未曾听到任何争执吵闹的声音,这证明朱文涛很有可能是自愿给凶手开门的……
那证明朱文涛可能跟凶手之前就认识,关系是否熟识尚未可知。
蒋闻然看了下朱文涛的出租屋,仔仔细细的来回看了一圈后就对她说:“我们走去郭茹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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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茹的同事对郭茹的评价却和朱文涛的很不一样,她的同事基本上都是这么说的:
“郭茹?唔……不太好说。”
“这个……死者为大,我们还是不要讨论的比较好。”
“呃,她就那样吧,也说不上来什么,当然肯定不是个坏人。”
在他们的追问之下,这些郭茹的销售同事才说了实话,原来郭茹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经常抢别人客户,经常做出一些诋毁同事的事情。但此人也就是有点小恶,真说大jian大恶那绝对算不上。同事虽然都对她颇为不满,但是也不太会因为这种抢客户的事情就动手杀人,仇恨没有上升到人命的地步,毕竟是法制社会。
同时也因为郭茹的这种行为,跟同事之间的关系都破差,据说郭茹时常独来独往,不让同事们知道自己的行踪,私底下也没有什么交好的朋友,人际关系大多泛泛,同事们也没听她说最近有什么异常。
而郭茹是在带客户看完房子之后失踪的,她跟蒋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