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型猎物的诱饵。
小的她不吃,大的那个总不能还一口都给不碰吧?
本来就是违规的对象,手脚干净些也就是了。
她高兴自己拥有了同类,但是又不会允许这个小家伙继续长大直到成熟,分裂灵魂造成的伤口要么吞掉另一个自己,要么永远去狩猎其他的灵魂。
在厄舍黏在丽姬娅的身上在她的脖子上舔舔蹭蹭的功夫,这两人的Jing神体也凑在了一块,猎豹慢悠悠的舔了舔苔原狼的脑袋,任由它兴奋的在自己柔软的皮毛上蹭来蹭去。
“我很害怕,丽姬娅。”凤非离坐在厄舍的腿上,忽然听见小狼崽小声的念叨起来,他的手掌探进衬衫之中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红色的疤痕颜色越来越淡,丽姬娅的身体状况也在渐渐恢复。
他能感受到女人的Jing神力犹如深海,在无知无觉之间将他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而厄舍像是被塞壬蛊惑的人类,被女妖的歌声迷惑之后心甘情愿的溺毙在其中。
——年轻的哨兵在这种隐秘的窒息感中得到了病态的满足和幸福,似乎连带着那份残损的灵魂也得以填满。
当女人偶尔会把Jing神屏障故意裂开一个口子让他察觉到与另一个自己之间依然没有断裂的关系的时候,他总会把炫耀与得意的情绪包住一点丽姬娅的信息素传递回去,任由另一个自己嫉妒到发狂跳脚。
“你明明知道我要做什么?”女人轻笑着反问,任由粗糙的手指抚摸她后颈上隐藏的腺体:“而且我也不会因此给你支付报酬。”
——她残破,无情,无爱,她的感情是模拟学习的结果,是世人口中最冷血的怪物,如果扼杀灵魂掠夺感情算得上是一种罪恶,那么她大概就是最穷凶极恶的犯罪者;她的身体就是个柔软的冰块,只能把凑上来试图给予她温暖的人活活冻死。
她甚至不知道爱这种东西究竟价值在哪里。
她哪里值得被爱,她哪里需要被爱。
厄舍隐约触碰到了她的藏在这蛊惑人心的迷人微笑之下潜藏的危险与冷漠,所以他聪明无比的从来不去和她祈求她的爱情,青年即使现在听到这句话只是神情迷恋的舔了舔她的喉咙,在上面制造出崭新的红印:“……这就是报酬了。”
丽姬娅要做什么他都无所谓,他本来也就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他要自己的命,他心甘情愿的给;她若是要自己另一半的灵魂,那么他会想尽办法双手献上。
凤非离的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头顶。
“厄舍,你可真是个好孩子。”
她的手指放在了他的脖子上。而厄舍的反应像是那只刚刚成年的年轻苔原狼一样,近乎温顺的将自己喉咙凑到了狩猎者的手里。
女人的手指贴在那里的皮肤上,她依然坐在他的腿上,抬头看着花纹Jing美的天花板。
那只修长的手没有按着厄舍自己预想的那样轻飘飘的捏断的喉骨,紧接着厄舍就感觉到了某种冰冷纯净的寒意顺着她指尖的位置,像是一滴水打破安静的水面一样融入了自己的血rou之中,延伸到了某种他无法察觉到的位置——比rou身更加虚幻,比Jing神更加遥远,那么自然而然的融入了自己的体内——
像是荒野中悄无声息踏着脚步潜伏在草原之中匍匐等待的某种优雅又迅捷猛兽,在被微风吹拂的沙沙作响的草丛之中了,露出了一双冰冷美丽的金色兽瞳。
他的意识在那一瞬间突然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凤非离慢悠悠的收回天花板上的视线,对上了一双与厄舍截然不同的眼睛,种种复杂沉重的感情在那双熟悉的眼睛里一闪而过,最后酿成了风雨欲来般的狂怒!
而一旁趴卧的猎豹忽然猛地侧过脑袋,锋利的牙齿一口咬住了公狼的喉咙!
于是她终于笑了,那笑容优雅又宁静,使得她那一刻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男人印象之中的样子。 “——抓到你了,记不住名字的死人先生。”
女人慢条斯理地从他腿上站了起来,在一边蹲下身子对着被咬住喉咙的苔原狼伸出了自己的手,男人只听得作为自己Jing神体的苔原狼发出一声细细的哀嚎声,还没等他转过脑袋就忽然觉得脑中一阵猛烈剧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轻一点!万一打坏了神经系统我可就没办法感受到疼痛了。”他的脑袋垂了下来,像是不大满意的嘀咕道:“直接废掉了Jing神体,这可不符合正常的审讯手段。”
那已经不是厄舍的声音,而是电话里的那个声线。
“要抓你还真的不太方便不是吗?所以为了避免你突然逃跑,我得用点小技巧才成。”
凤非离站起来笑眯眯的反问道,像是刚才一脸漫不经心敲断了苔原狼脊骨的不是她一样。
“把你勾出来可是花了我不少心思和时间呢。”她愉快的摸了摸男人的脸颊,手掌温度低得惊人。
“厄舍”似乎是想要去抓她的手,却发现自己身上明明没有任何的捆绑束缚偏偏就时动弹不得——“这是Jing神控制?”
“嗯……随你怎么解释都可以~”凤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