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到外面休息一会儿,晚些时候再过来。”
说着话两人便走到廊外去了。屋子里是说不出的香艳,一波一波的水晃荡出来,未絮松散的发髻摇摇欲坠,薛洵突然抱着她站起身,离开木桶,径直朝床榻走。刚走两步她就受不了了,紧搂着他的脖子娇喘不迭。shi漉漉的两人倒入床铺,男人冲撞的速度比在水里快了不止一倍,未絮咬唇哀求:“二爷,求你别动了,我受不住……”
薛洵拨开她脸颊的发丝,将她楚楚可怜的表情看了一会儿,然后俯身贴到她耳边轻轻嗤笑:“别装了。”说着顶入最深处,交股厮磨,“假惺惺的求什么呢?我这会儿不爱听这个,你再给我装,我便真的不动了。”
未絮支支吾吾地哼唧两声,两只手从腰侧游上他的后背,紧紧抱住:“才不是装的,人家真的受不住……求求你出去些吧,里面好胀……”
薛洵的声音带着醉意,有些Yin狠:“那你夹着我做什么?”
“我没有……”
“犟嘴是么?”他托起她的脑袋:“你自己看看,我出得去吗?”
眼前赤裸裸的一幕令未絮血脉喷张,内里不受控制,愈发地收紧,她听见薛洵闷哼一声,然后拽住她了的头发,“你想把我绞断是吧?小柳儿?”
未絮仰着脖子,看见他额角突涨的那根青筋,不知怎么,整个人烫得快要化掉,骨头也酥掉了:“不是的呀,你怎么恶人先告状……”
话音未落,恶人将她重重地按回床铺,胸前两只兔子差点给她捏废了。整个过程,他都好整以暇地观赏着。未絮被弄得花枝乱颤,嘴里说了些什么荤话也顾不上了。后来她想,今夜的酒当真醉人,她和二爷都醉得不成样子了。
约莫一个时辰以后,春喜和秋田进来,先收拾了浴桶,然后端来热水放在榻前,拧了几张热帕子递进去,隔着帐幔,隐隐约约看见未絮气若游丝般蜷在里头,薛洵的手探入她腿间擦拭,她猛地一颤,软绵绵地勾缠他的脖子,巴巴儿地凑上去吻他的唇。
帕子被扔了出来,春喜和秋田赶紧退离房间。
薛洵被咬了几口,眉宇微蹙,别开脸,用胳膊将她隔开。未絮哼哼唧唧,使劲儿往他身上黏,好似要不到糖的孩子那般很是焦躁。
他隔挡的手臂往后揽住她的腰,低垂的眸子打量一眼,讥笑道:“你会吗?乱啃什么?”说着偏下头去,慢条斯理亲了一会儿:“好好学着,别咬人。”
未絮心跳极快,鼓起勇气贴合回应,正含弄着,忽然亲到了一个软软shishi的东西。当她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喘息变得剧烈,并且不由自主发出了细碎的呻yin。
许久过后,他们分开,未絮不敢和他对视,只意犹未尽地看着他的唇:“……还想要。”
薛洵不搭理,翻身平躺,将胳膊枕在脑后,淡淡扫她一眼:“你不是学过妇德吗?先前那个样子,说的那些话,也是里教的?”
未絮慢吞吞挪到他身旁,尖润的下巴搁在他胸膛,嘟囔说:“人家又不是只看那些书。”
薛洵饶有兴致地挑眉:“还看了什么?”
她红着脸凑到他耳边:“你书房里有一本,还有一本、……”
薛洵清咳一声:“那些都是三弟的东西,他成亲以后书房被轻蘅占了,所以放到我这里。”
未絮眨眨眼,忙点头道:“当然当然,我想也是呢,二爷怎么会看那种东西。”
薛洵默然不语,过了一会儿,说:“偶有闲时,也看的。”
未絮强自忍耐,双肩发着颤,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声埋在他胸前咯咯笑个不停,接着亲亲他的耳朵:“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的,薛大人……”
***
未絮的快活日子没过多久,应该说是一个多月后,中秋刚刚过去,府里发生了一件事,画瑶死了。
五更天,消息一层一层递进夏潇院,未絮从薛洵怀中惊醒,不敢确信,愣怔地问:“谁死了?”
春喜哽咽说:“是瑶姨娘,她……她把自己吊死在外宅的屋子里,三爷这会儿搂着尸首哭喊不止,谁也劝不住,二爷过去瞧瞧吧。”
薛洵轻按额角,起身穿衣,见未絮也跟着起来,便说:“那边刚咽气,你别去添乱了。”
说完不见回应,低头一看,原来她已经挂了满脸的泪珠子,忍也忍不住地抽噎说:“画瑶姐姐怎么那么傻?平日看上去低眉顺目的,性子竟如此刚烈!”
薛洵没有做声,披上外衣出门,身影融入这沉沉夜色之中。
来到外宅处,见薛涟搂着画瑶坐在床边一言不发,那房梁上的绳子尚未取下,飘在空中荡来荡去,十分凄凉。薛洵略微叹气,走上前,听见薛涟说:“先前我睡着,依稀听到一声响动,没有在意,现在看来竟是她踢开脚凳的动静,倘若那时我能及时发现,她就不会死了。”
“二哥,她晚夕还好好的跟我说笑呢,为什么变成这样?”
薛洵见不得他这副德行,冷道:“人已经死了,你伤心又有何用?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