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小周,小周——」
「嗳,来了屠书记——」腻声腻调,不用猜,刘作伐知道,日过。
「你教教神手我侄子咋用手表,教不好,挨罚!」
转头示意司机,和刘作伐摆摆手,一股烟,不见了。
「走哩,小哥哥,别望了!」喜滋滋地拉着,比自矮小半个身子,跳跳蹦蹦,
到了来过的后院。
话,没有说,人先被扯床上翻滚,「弟弟,我没有做梦吧?」待鸡鸡攮进去,
结结实实屁股按了几下,双手腾出来,捧着面前小面孔,嬉笑地问。
刘作伐不回答,两手在摩挲着她胸前高高鼓鼓、凸凸润润。这是亲眼见到的,
第三个这样不顾一切地暄软的nai子,相形之下,这一只,是熟一些。这nai子,似
乎专为丈量来哩。走在路上,丈量人之间空间;脱了衣服,就是丈量人的欲望、
需求。如今挤到一块,就是丈量两人的亲密程度了。
不见吭声,以为孩子害羞,当下,也不再啰嗦,这孩子俩手,团的自己nai子
发热,发痒,忍不住需要发sao,发浪,「咿咿呀呀」不要命地,逼眼往前拱,磨,
蹭,撴,揪,夹,十八般武艺,五十六种套路,全耍出来了!
一阵断断续续的鼓声隐约从床上响起,大鼓和排鼓交替擂响,大鼓的鼓点由
徐渐疾,排鼓的音高变幻莫测,如云动、似风涌,在一种紧张诡秘的气氛中,连
空气也似乎充满了压迫感。短暂的静寂后,「叽咕叽咕……叽咕叽咕……」锣的
尾音渐渐在江面上消散,似乎预示着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这时,琵琶出场了,在一阵急促的鼓乐声中,琵琶时而密若疾风暴雨,时而
利若弦上离箭,而其坚强有力的弹拨声,更让人有弓崩弦断之感。伴着掷地有声
的琵琶,伴着强悍伟岸的大鼓,镲的声音如火光四溅,将战火更加点燃「卟叽卟
叽卟叽卟叽……」如暴雨攒射屋顶,密集的「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就是聋
子,也能听见,「哟哟呦呦……呦呦哟哟……」交叠不绝。而鼓乐,如雷霆滚滚,
如旌旗猎猎,如烈火灼灼,密集的打击声让你好像置身于久远的赤壁古战场,感
受到了那场战争的惨烈与悲壮……
木鱼的敲击和古琴的弹拨悠然呼应,远处的锣声如晨钟暮鼓,隐约可闻《梅
花三弄》的风韵,焚香的袅绕中,淡然的意境便油然而生。进攻的一方,喘息,
似乎阻断了前进的步伐。
静谧不到三分钟,屋里浩浩荡荡赛大漠,烽烟,长城,黄沙,金鼓,旌旗,
长云,秋月,黄草,雪山,孤城,飞雁,扬鹰,走马,传来白刃相接,似枪林弹
雨,金鼓连天,势如破竹,一片腥风血雨,硝烟弥漫,厮杀中,赤膊上阵,硝烟
滚滚,战炮轰鸣,「砰砰啪啪……哟哟呦呦……咯吱咯吱……」纷至沓来,短兵
相接,真个生死rou搏,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双方各逞其能,都抱着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必胜信念,更催飞将追骄虏,莫
遣沙场匹马还。
良久,风平浪静,腥气弥漫,唯余习习气喘……
「弟弟,喝口水,吃块饼干哩。」
赤裸的两人,坦诚相对,殷殷相劝,罢兵熄火,补充体力、体能。
自称姐姐,越看弟弟腾空翘翘鸡鸡,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爱抚,嘴啃了几
啃,不解瘾,重张旗鼓,再换从兵,主动出击,挺出双月rou刀,架住跃跃欲试丈
八长矛。
双方彼此虚实、强壮皆知,不敢再莽撞,始一接触,即告相退,甫一「唧唧」,
就环转周旋。这样,你来我往,我去你来,「乒乒乓乓」软斗了百十回合,终究
是圈大的胆大,箍着的筋厚,杀的火星冒出,却忘了前边是如何丢盔抛甲、狼狈
呻yin、举逼投降哩,孤军凹进,缠住那凸凸的玩意,盘旋婉转,箫声渐响,恰似
吹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
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
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
艳,花团锦簇,花坞春晓,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热闹渐次又到。
一瞬间,房间里,许许多多巨大的炮弹裂开来,纷纷跌下。在天空下,象暴
雨即来时那样漆黑一片,火光向四面八方投射出来。在那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
从这一头到那一头,田野在摇晃,下沉,融解,无限广大的空间跟大海一样在抖
动。东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