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刺中血管,跑了个偏。
秦雨桑这才恍然大悟,剑如匹练一记割断那人咽喉,接着又挽起满天剑花,
在晚媚眉心划了很深一条血痕。
可是真气催动毒也立时入了心,晚媚挥动神隐,在二月出手前已经套住了他
脖颈。
「你放心,那银锁是偷来的,我没动你儿子。」对着秦雨桑明澈眼光她说了
句,神隐收势,看着他最终倒地。
「毒是南疆的毒,两天之后就会蒸发,不留下任何痕迹了。」晚媚回头吩咐
二月:「那张他写了方歌两个字的字条你带来没有?」
二月连忙将那字条掏了出来。
「两天后你把他带到静海寺附近,记住不在寺里面,也莫要离寺太远。」晚
媚挥挥手:「在地上写个方字,学这上头笔迹,再做个新月伤口。那做法秦
雨桑教了三遍,你也该学会了吧。」
二月连忙点头,笑的无比谄媚:「这样一来人家就会查到静海寺,知道我们
今天骗得了纸稿,也知道秦雨桑对方歌起疑,那么方歌就有杀他的动机了。我就
知道,咱们主子可是神机妙算。」
晚媚斜他一眼,目光里挂满讥诮:「你既然知道我神机妙算,那我要你假扮
方歌,你又为什么不肯呢。」
二月干咳了声:「我是担心主子一人去见秦雨桑危险,所以才……」
「你怕他刺你死门是吧?」晚媚笑的跌宕:「二十几年生死莫逆,那种感情
又岂是这么容易割断。这个道理,象你这种寡情的人,又怎么会懂。」
※※※※※※夜深沉,屋里灯光幽暗,地上铺了一张巨大的波斯羊毛毯,柔
软洁白,人躺在上头就象躺在云里。
姹萝如今就躺在这张毯上,手枕在脑后,绕有兴味的看一个男仆正将另一人
的男根含在嘴里,侍弄挑拨让他射了今晚第十次Jing。
这人吃了烈性春药,如今脸色已经蜡黄,可又经不起挑逗,刚刚泄气的男根
立时又挺立了起来。
「Jing尽而亡,还真是个美丽的死法呢。」姹萝流目,声音是性感温和,又拿
脚趾戳了戳脚边跪着的另一个男仆:「你也去,从他后面插他。」
男仆听命起身,走上前去穿入那可怜人后庭,动作虽然撩起了欲望,可心里
却是透凉。
射第十二次后那人开始摇晃,眼眸漆亮,像是到头的蜡烛突然光芒大盛,回
头幽幽看着小三身旁那人。
小三垂头跪在毯边,看着身边的人身子越抖越甚,就快连糕点盘子也端不住,
连忙伸手去握了握他。
这两个人是孪生兄弟,看见自己的亲生弟弟死的这样凄惶,做哥哥的又如何
心安。
小三在心间暗叹了口气,身子跪的更低,背上未曾愈合的伤口无声破裂,鲜
血一粒粒落上了毛毯。
痛苦是在所难免,可也让他清醒,记得那根一尺长的细铜刺是缝在哪个伤口
里,也确定那个伤口已经破裂。
姹萝如今就在自己眼前,他只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将那铜刺拔出来刺
进她身体,那么这十几年的痛苦磨难就算得偿。
而那头姹萝已经在招手:「你们三个,都上来服侍我,你,那个端糕点的,
把我的千层糕端来。
小三闻言上前,手滑过姹萝欣长的双腿,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晚媚。
那日的荧蛊他是看见了,清楚看见,也明白晚媚的心意,是要告诉自己,她
仍在努力,从没放弃。
他也曾答应过她,要和她齐心断金,最后双双飞走。
可是今日这一刺,自己就必死无疑,就必定负她,连个招呼也没有,就留她
一个人在鬼门,让她自此伶仃。
「就算不负先人,我却负了她,不负死人却负活人,我到底还是背信。」小
三在心底苦笑,手缓缓滑过姹萝大腿,来到她私处。
身侧这时传来一声呜咽,那人又射了一次,终于不支倒地,身子蜷成一个弓
形,五指痛苦的张着。
可另两人不得命不敢停止,仍在那里动作,被迫折辱一个已经将死之人。
小三抬头,看见他哥哥眼里闪出魔意,忽然间将手里千层糕捏的粉碎,渣子
落了姹萝一脸。
屋里杀意重重,他是疯了,彻底疯了。
一个假设流过小三心头:「如果我也死去,死的比这人还凄惨,那么晚媚会
不会也疯了,也丧失理智,最终万劫不复。」
这个假设让他清醒,忽然间万念皆休,杀气从心底退隐。
「我杀了你!」屋里这时突然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