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半身压了下来,将左婉儿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牢牢钳住,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了左婉儿的小嘴,下身的肿胀的rou棒仍保持着抽插的频率,任凭左婉儿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朱老头的rou棒在自己小xue里肆意横冲直撞。
挣扎了半晌,左婉儿只觉Jing疲力竭,只能任凭眼泪从眼角滚滚流出,滴落在朱老头的床单上,被朱老头堵住的嘴里仍含含糊糊的叫嚷着:“畜生,不要啊!求求你放开我……”
朱老头见左婉儿已没有了力气反抗,下身的rou棒调整了节奏,改为一深一浅的继续着抽插,“啊……不要……啊……放开我……求你了……啊……畜生……啊……”左婉儿口中含糊地叫嚷,被朱老头一深一浅的抽插弄得断断续续。
朱老头轻声在左婉儿耳畔道:“小婉,叔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你,可叔从打从次见到你,叔的魂都被你勾走了,从那时候起,叔每天晚上都是想着你的样子打炮,叔一直都幻想着能跟你干上一次,叔就知足了。
叔今天也在你喝的桂花蜜里下了安眠药,叔知道这是违法的,对,老彭给你下的安眠药也是我给他的。叔以前都只敢幻想着和你干一次是什么感觉,可是自从知道了你都已经和老彭干过了,那为什么就不能让叔也干一次呢?叔保证,就干这一次,以后不会再纠缠你的,今天你就好好从了叔,让叔好好干个尽兴吧!
就算你去报警,要让叔坐牢,叔都认了,叔觉得值了,因为你的身体好美,你的小bi好嫩、好紧,叔这辈子从没干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从没干过这么销魂的小bi,让叔好好干你这一次,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朱老头用自己粗俗的方式语无lun次地向左婉儿倾诉着自己的内心。
左婉儿几乎什么都听不进,但朱老头的话语中提到桂花蜜、安眠药,还有老彭,她心里不禁咯登一下:‘莫非自己和爸爸之前发生的丑事这个畜生都知道?怎么办?怎么办?本来想着离开这个畜生的魔爪就去报警,将这个老不死关进大牢,可如果他真知道我和爸爸的事情,他会不会四处乱说,让别人都以为我是一个专门勾引老头子的荡妇?’左婉儿感到心情很矛盾,不知现在如何摆脱朱老头的凌辱,不知摆脱朱老头的凌辱后又该如何。
容不得左婉儿继续思考,她忽然感受到那根一直在自己小xue里匀速抽动的丑陋rou棒忽然频率越来越快,左婉儿不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知道朱老头在做最后的冲刺,他要达到高chao了。
‘不行,不能让这个畜生骯脏的Jingye玷污自己的身子!’左婉儿歇息了这一阵,又恢复了少许力气,她再次左右晃动着tun部,腰部使劲后缩,想要摆脱朱老头越来越快速抽插的rou棍,可是左婉儿下身的扭动不但没有摆脱朱老头的侵犯,反而更刺激了朱老头那已经强弩之末的rou棍。
只听朱老头“啊……哈……”的一声长呼,左婉儿只觉一股滚烫的Jingye直冲入自己小xue深处,Jingye的灼热也刺激到了左婉儿蜜xue深处的敏感神经,左婉儿也忍不住生理上莫大的刺激发出了“嗯……啊……”呻yin,同时多此一举的恳求朱老头道:“别……别射在里面!”
朱老头仍在不停地向左婉儿小xue深处喷射着Jingye,一副舒爽无比的表情,左婉儿知道自己的恳求已经没有意义了,当蜜xue深处感受到滚烫的时候,朱老头就已经在自己体内发射了。
高chao过后的朱老头软趴趴的趴在了左婉儿身上,放开了钳住她的手。左婉儿趁机推开了朱老头,迅速的从床上下来,扶着朱老头的床沿蹲下身子,一股浑浊的Jingye从下身慢慢滴落到了地上。
左婉儿扯过朱老头床头的卷纸,胡乱地擦拭了一下下身,迅速穿上自己的衣物,奔离了朱老头的住处。而朱老头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左婉儿做完这一切离开,他觉得没有后悔也没有后怕,一切都很值,无论等待他的是什么下场。
左婉儿一路小跑,到公路上打到计程车后,直奔家里而去。左婉儿一路上正在思考是否要控告朱老头,是否要把事情真相告诉老彭,是否该让彭冬冬知道,到了家门口仍然没有得出结论,打算先洗个澡,洗净身体的污垢后再关起门来冷静思考。
可刚步入客厅,老彭就从厨房出来了,身上系了个围裙!“哦,婉儿回来了啊,今天又上哪玩去了啊?我正准备打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吃饭呢!好了,快去洗个脸,咱们准备开饭咯!”
见左婉儿不语,老彭觉得奇怪,沉默寡言不是左婉儿的风格。老彭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左婉儿,面容憔悴,目光内敛,似乎心事重重,“谁让我的婉儿受委屈了啊?过来,跟爸爸说说,爸给你揍扁他。”老彭关心地道。
“呜哇!爸……”左婉儿本想独自一个人冷静的,可面对老彭的慈父关怀,胸中委屈终于如泄堤的洪水,全爆发了出来,忍不住扑入老彭怀里,放声哭了出来。终于,左婉儿还是将朱老头的所作所为大致经过告知了老彭。
老彭暴跳如雷,先是提了一把扫帚,看了看,又放下,换了一个撑衣架,又放下,翻出了一个螺丝扳手,又放下,在屋里饶了一圈,最后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