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就是这个时候,有四支一共不到二百人的部落来到了西部落的领地边,肯求丹殊带他们去华夏部落里。
“你们求我们也没有用,塔里那部落是被颜乞部落的阿颜骨放进来,你们想要驱走来自外面的部落不如去找阿颜骨更有用处。”面带面具的丹殊站在城墙上面,他们砌的城墙只是将部落所有屋子包围住,根本是不能跟华夏部部落那绵延不知道多少里的城墙相比。
土墙这下,二百来号族人都是跪拜着,只有他们的首领是站着与丹殊面谈。
说是谈不如说是在放低姿态乞求。
乞求华夏部落的酋长能够救救他们的族人,能够保全住讷衲鲁河的领地。
“伟大的巫师,请你看在神灵的份下,让我们见见巫师月吧。我们没有别的要求,只是希望华夏部落的女巫师能够出面赶走侵犯我们领地的混蛋。”
这些族人都是平时跟华夏部落换取陶器,麻布,小麦等各类食物;居住在西部落的塞西壬是跟他们最熟悉的人,在求着丹殊的时候,也在求着塞西壬能够去告诉巫师月。
丹殊想过要让他们一起加入对付颜乞部落,塔里那部落。可巫师月的话提醒了他,你永远也不知道这里人是真心要跟你结盟,还是受到别人的唆使假意与你结盟。
没有办法去确认的事情永远不要去做,他没有办法知道里面的族人有多少是真心想要来对付外侵过来的部落,哪怕多数人是真心,只有几个人是假意……他也不能。
“你们都回去!一天没有打过来我们太衍山脚下一天都是安全。如果你们害怕族人们会被杀死,完全可以先到太衍山的丛林里躲一躲,等到战争结局后再出来也是一样。”
丹殊的话还没有劝完,一个下巴削尖的首领是嗷嗷哭着道:“我们连领地都没有了,哪里还能安心躲在太衍山里。失去领地的我们是没有资格再生存下去,巫师,我求求你放我们进去吧,你不敢跟巫师月说,我们几个跟巫师月去!”
他哭得很大声,眼泪却没有多少流下来。
听得丹殊眉头一皱一皱的,他是巫师可不是个傻子,都被人全推到风浪口上还不知道的话,这巫师也别当的,直接撞死了事。
招了下手对身边一个族人道:“去告诉巫师月,就说有个小部落的首领可能是被颜乞部落收买住,现在带着另外几个部落的族人在闹事情。”
还真是让她给说中了,真的有一些小部落想要在这场混战中得到点好处。哼!好处有这么好得的吗?
下面的族人们被这下巴削尖的首领一吼动,哭声都是震天了。
丹殊假装非常恼火道:“都回去!别在给我哭过来。管好自己的部落的事情就行,别动不动就听别人怎么说就怎么去做!真要是为你们好的,早应该劝着快去太衍山里躲躲!”
“想想你们的祖辈为什么一直能将你们这些小部落保全下来,就是因为每次有大灾难来临立马带着族人逃入太衍山里,等到灾难结束再回来。”
“你们想要跟巫师月谈,谈什么?谈替你们出头去攻打颜乞部落,华夏部落?替你们守护你们的领地!呵!她的族人就不是族人的?就活该替你们的族人去送死?动动你们的脑子好好想想,竟然是谁出的这个想要害华夏部落灭亡的主意!”
“华夏部落只要一天还在,这两支部落就算是想出手也需要看看行不行!你们啊,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华夏部落真要出了什么事情,你们这些人全部都得陪着死!”
一通骂下来倒真是骂醒了好多些族人,他们只想着让华夏部落来了面赶走塔里那部落,却忘记还有一个颜乞部落也是想吞并所有领地。
好多些族人便陆陆续续站起来,纷纷讨论起。
下巴削尖的首领一见风头不对,急得语无lun次起来,“说来说去,还不就是巫师月怕死!她就是情愿看着我们这些小部落灭亡,也不愿意出手相救!亏我们一直以为这是个好巫师,谁知道到了真正需要她的时间,哼!反而躲起来了。”
“你不怕死又来求她做什么呢?这么不怕死就冲上去跟塔里那部落干上!告诉琰翎酋长,告诉旭勒巫师,告诉他们讷裕鲁河的大部落怕他们,可你们这些小部落族人不怕!”是塞西壬扒在上面吼回来,都好想把陶盆里盛着的开水泼到那嘴巴都漏风的首领身上去。
丹殊是屑在口头上面较劲,这个小首领很明显是被颜乞部落,塔里那部落给哄过去,要不杀掉他……,还有更多的事情来闹。
面具下的双眼倏地一冷,对下巴削尖的首领道:“听你的口气好像是跟塔里那部落有仇一样,我叫几个你们的族人进来,问问他们你到底跟塔里那部落有什么大仇,非得要逼着华夏部落替你来出头,自己则好躲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事被看破,那首领眼里闪过慌乱,在另外三个说动跟他一道过来乞求的首领们眼里,他是可怜巴巴解释,“我们哪里敢跟塔里那部落对上,只是一想到以后没有自己的领地,自己的族人没有办法再好好活下去……,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