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把自己当女人了?!联系起他异常的娇羞和单纯,还真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女啊!扭曲的兴奋在心里高涨,浑厚的嗓音嘎哑诱骗:“那叔叔今日就帮生儿破个处可好?”
云生一头埋入刘恒肩窝,嗓音带着颤:“叔叔莫再说了……呜,好羞人!”
刘恒勾起唇角,眼里闪过一不做而不休的邪恶,压低了嗓引诱道:“唤我阿翁,生儿。”既然醉了,那不好好利用怎么行。
云生脑子一团浆糊,下意识的就软软道:“阿翁~”
刘恒猛的闭上眼,身体里的欲望涨得接近爆发了,身心皆获得的巨大快慰让他激动得失控的将食指猛然就顺着shi润的缝口往里狠狠的戳了进去。
云生瞬间僵直了腰杆,唇儿张着喊了出来。
刘恒很兴奋,兴奋得不行:“快,再唤我一声!”语带蛮横,手腕摆弄,那根粗指借着滑腻的汁ye毫不留情的戳弄起嫩软的幽道儿,打着弯儿抽动,急切的扩张和挑逗着云生的感官。
凤眼染上水雾,声音搀上了哭意,明明心理是想逃避的,麻痒难耐的身体却迎合的翘起了tun,往刘恒手上凑,“阿翁、阿翁,不要……”
“好yIn荡,喊着不要,小屁眼却流这么多水,不是求Cao还能是什么?”刘恒将云生一捞,摆出跪趴的姿势,一掌响亮的拍上了嫩嫩的翘tun,留下鲜红的巴掌印,雪白的肤色这么一衬,再伴着云生的哭求,刘恒简直就是野兽附体,凶悍得快失了控。
被迫以屈辱的姿势翘起了tun任由玩弄,云生抽抽噎噎的哭得不行,却不知道反抗的抱着软枕,只会埋进脸去哭,完全不知道这样全然投降的姿态只会让刘恒更兴奋更变态。
刘恒低下头,急喘的舔吻上被强硬分开的白嫩tun瓣间那不断收缩的小孔,哑着嗓子诱劝着:“娇娇放松,阿翁先用舌头Cao软了再喂你吃大rou屌,别急,让阿翁好好插一下!”身为一国之摄政王,却满嘴荒yIn之语,实在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啊!
云生嘤嘤的直哭,腰tun都被紧紧的桎梏住,只得受着,最羞耻的地儿被那个成熟内敛又深沉自持的男人用唇舌辱玩,光是想想,就耻辱得要死了去才行,可小腹下面被约束住的rou棍儿反而兴奋得发硬发涨发疼,无法顺利溢出喜悦的汁ye,只能可怜的抖动着,小眼儿一翕一开的,无声的吐呐着泛滥汹涌的欲chao。
“阿翁,难受、难受……”哭着哀求,全身哗啦啦来回冲刷着刺扎扎的快感,身子颤抖得快不行了。
“嘘,马上就喂你。”刘恒抓过榻边的一个小瓷瓶,倒了满掌的滑腻ye体搓上自己怒意昂然的巨jing,再用两根指头撑开柔软又紧窒的xue口,细细的水丝引进去,倒进去剩下的半瓶,将瓷瓶一扔,便急急的抽插起双指来。
“听,生儿的屁眼在叫呢。”他放肆的说着yIn荡的话语,三根指头顺利的塞进去再拔出来,“小saoxue真贪吃,对不对?”
云生没觉得疼,就是被撑得有点难受,快速摩擦带来的快慰很快弥补了身体上的不适,耳朵里钻入醇厚动人的嗓音本就是一种让他受不了的挑逗,却那么恶意的使用着不堪入耳的字眼,羞辱又异常的刺激!
“阿翁,坏人!”软绵绵的抗议还带着哭声,一点儿也没有震撼效果,倒是让刘恒的暴虐情绪沸腾得更厉害。
刘恒咬牙切齿的狞笑:“阿翁干儿子,当然不是好人啊!”坚硬如铁的性器顶住硬是被手指Cao开的菊眼,完全不给云生任何反应的彪悍捣入。
云生猛的弯起了脊背,张了张嘴,声儿都发不出来。那种恐怖的入侵感,仿佛一根滚烫的铁杵从耻辱的入口残忍凿入,五脏六腑都被撞击得换了位置般,该是震撼痛楚的,却在被恶狠狠的摩擦碾压过肠道内软嫩的rou壁时,掀起了惊涛骇浪的快感,气势汹汹的喷涌而来,比疼痛更要剧烈的感觉让人几乎连魂魄都被吞噬而去的至极快慰!
刘恒摆动着有力的劲腰,连续给了好几下狠的,凶悍的冲杀入那紧紧咬着他不肯松嘴的rouxue儿,拼了命的深cao硬干凶Cao,搏了命的搅动乱碾狠戳,疼痛的快乐简直让他酥麻了整条脊椎,放肆的咆哮,紧扣着掌下的嫩tun,野蛮的冲撞而上,享受着聆听着沉重快速的rou体击打声,Jing神上rou体上同时获取着源源不绝的绝美慰藉,简直不要再爽啊!
云生哪里受得住这样毫无章法的残暴Cao弄,哭得气都喘不上来,被虐cao得一晃一晃的,求饶的话语都连不成句,委屈又含糊着羞耻的欢愉,哭嚷得乱七八糟的。
粗硬的性jing深砸猛捣,刘恒沙哑的低吼着,收紧五指不够,还要搧打着指印满布的嫩tun,“小sao货,被Cao得爽不爽?阿翁的屌硬不硬?大不大?”
云生哭着摇头:“坏蛋,不要了!要坏掉了!”
“就是要cao坏你,Cao死你!小屁眼就是要给阿翁干的!”刘恒疯狂了,第一次在床第之间用上了父子的称谓,竟然引发了意想不到的巨大心理刺激,身体的驰骋更是凶狠得一如狂风暴雨,克服艰难爽快无比的撑挤着密密麻麻狠咬的嫩rou堆。
“好深好涨,阿翁塞满生儿了,生儿不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