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满足离去了。
云生睡了会儿回笼觉,感觉悲催的菊花不再抽疼抗议,便抬脚去了书房,探究了一番刘恒的收藏。
刘恒回来的时候太阳还未偏西,正在书房外庭院里看书的云生抬眼瞄他:“没饮酒?”不是声称多年的好友吗?怎么这么早散席。
刘恒安静的立在院子拱门处瞧着他,微笑:“想你了,便回来了。”
云生失笑,这满嘴的胡话啊。合上书卷,立起身,“既然回来了,便好好休息一会儿罢。”毕竟是即将出征的人,多少缓解些压力也好。
刘恒却半晌没有动弹,只是这么盯着云生,从头自脚,Jing致的眉眼修长的身形优雅的举止,最后回到那灵动的双眸,一双丹凤眼眼角上扬,笑起来十自带着璀璨的光芒,仿佛世界上最美的星光都汇聚到了那双琥珀色的瞳仁中。
“怎么?”走到刘恒面前,云生抬起头,好奇的打量着他,“你要马上出发了?”那眼神仿佛是没见过他一般,认真又细致。
刘恒垂下眼,捏起腰上系着的蛋形云玉,“这个是你出生便佩戴在身上了?”
云生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一笑:“是呀,记事起就没离过身。”便宜刘恒了,到现在他都想找机会顺回来,可惜总是不得逞。
刘恒又看着云生了,深邃的狭长黑眸印入两个小小的云生:“岳父母……为何只有生儿你一个孩子?”
云生挠了挠下巴,纳闷道:“阿翁阿母曾说过,有我一人足矣啊。”回忆到父母,忍不住弯出抹幸福的笑容。
刘恒忽然探出双臂,将云生抱入怀里,臂弯收得极紧,高健的人弯下头靠在云生的耳边,似乎全身都颤抖了一下,连呼吸都不稳起来。
云生总算觉得刘恒怪怪的了,拍拍他的背,安抚的放缓了声音问:“哪里不对?前方战局有变?”能让刘恒出状况的应该是国家大事吧。
刘恒唔了一声,又用力抱了抱云生,才放开来:“走罢,我送你回云府。”
云生惊讶得挑高了双眉,可看着刘恒的严肃面容,唇瓣动了动,还是没有说什么。
三日后,刘恒挥师西北,奔赴战场,便与云生再也没了任何联系。
刚开始云生还不觉得怎样,尽管位居大司农部丞没有上朝的权利,可每一期邸报他都有很认真的,身边那些老油条们聊起前线战况时,他会立刻竖起耳朵聆听。云府里二叔的闲聊他也不错过,甚至连沐休的日子,也会特地跑到茶楼去听那些说书人的夸张描述。
日子一天天过去,云生才发现不对劲,他没有收到刘恒的任何讯息,也完全没有联系刘恒的方式!
半个月一个月的,他还能安慰自己是刘恒太忙,没有办法写信给他,可三个月四个月甚至半年过去还杳无音讯,这就太不正常了!
妈的,京辅的往事重演了吗?他刘恒又发什么神经的玩失踪?
14-5 7022510
14-5 < 云生 ( acome )
14-5仔细的回忆了下两人分开之前的相处,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啊,床事上刘恒分明也是把他当骨头一样又啃又舔的饥饿大狗状态,到底是哪里出现了神转折?
最后得到结论:自己莫名其妙就被抛弃了的云生满脑子问号和怒火啊!
啊啊啊,该死的刘恒,你倒是给个说法或者是给个痛快,这样声儿都不吱一下真的好吗?这样真的是大男人的行为吗?!
无声在云府咆哮了半个月的云生决定必须要找到答案,他好歹也是豫章万人迷,凭什么一二再再二三的被人玩弄,还玩得这么大,都拜天地了还能拍拍屁股就玩完走人,难道不怕遭雷霹吗?!
而且两人的隐婚对于云生非常不利,都是刘恒那个老东西单方面联系他,一旦这条线断了,云生想联系刘恒便完全没有办法。
这么一想,云生气得全身都在发抖……怒极之下,连夜奋笔疾书,写了一封激情昂扬壮志凌云高歌猛进披荆斩棘信心百倍深情并茂的奏折,申请押送军粮去边关。
如果这份奏折在战事刚开始写,估计没人会理,那个时候全国上下都激昂无比的等着摄政王给叛乱的大宛乌孙一个好看,可双方鏖战,对垒,坚守,竟然扯了将近一年。
无论开局如何激荡人心,一年后,各归其位,后方也早已恢复了日常,不再为边关定期而来的汇报有大的动容。其他日常活动甚至逐渐又占据了朝堂的主要位置,毕竟战要打,日子同时也是要过的。
皇帝的批复很快,同意。这事当然瞒着云二叔,待收拾好包裹出门,云生仍然是被认为是每年一次的出公差劝农课桑考察农情之类……
跟随着公文指派跑去押送粮草的军队报道,云生非常低调的事事遵从指挥,加上格外漂亮的一张脸蛋,尽管一路艰辛,还是平安抵达了边境的驻扎地。
一点儿也不意外的是,云生没能见到刘恒,原因太简单了,他级别太低……
西域都护府的外围由军队占据,所有的核心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