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拘谨的坐在凳子上,低着头。
绍君安看着少年Jing致的侧面,好似被那微颤的睫毛搔了一下。
真不愧是个清倌,绍君安想。
“你,多大了?”绍君安有些好奇。
“十六了。”落雪回的轻轻的。
真小,可怜的孩子。刚才出一千两的那个肥肥的女人,起码得有五十岁了吧,唉……
面对跟绍君安娇生惯养的弟弟同岁的小倌倌,绍君安一时间也不知该做点什么了。
绍君安拿着酒壶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下去了,喝完又续上,饮了,倒好了第三杯,绍君安突然觉着有点尴尬,她喝酒就似喝水一样,没有甚么尽头。绍君安出于礼貌的问了落雪一声“你要喝吗?”
绍君安看着少年无比乖顺的接过那杯酒,将自己喝过的地方靠在唇上,仰起头一饮而尽。
绍君安咽了一口唾沫,怎么更热了呢。
“咳咳…咳…咳…”少年喝的太急,呛着了。
“唉,喝的这么猛做什么。”绍君安一边说着,一边轻拍着落雪的背,丝质的衣物根本起不了多少阻隔的作用,反而有点隔靴搔痒的意味,绍君安渐渐的有点心猿意马了。
“咳咳…咳…”落雪还在咳,他恨不得能咳一晚上来躲开这注定的命运。
那位恩客的手还在为他拍着背,他一点都不想被清越之外的人触碰。侧身躲开了绍君安的手。
“多谢您,我已无事了。”落雪擦了擦嘴角,向着绍君安点了下头,复又乖顺的坐正。
小倌们就是这样的么,绍君安看着规规矩矩的少年,突然又觉得有些兴致缺缺,除了穿的少些,也没甚意思。
“哈~”绍君安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柔软的床铺,逛了一天,委实累了,今夜就歇在这吧。
想着便起身朝屋内的牙床走去,坐在柔软的床上,绍君安又觉着花自己了两千两,就这样睡一宿着实有些亏本。
“你方才那舞跳的好看,可否再跳一个。”看两支舞也是好的,她的钱赚的也没那么容易。
说完了,绍君安脱下外衫鞋子,懒懒的倚着床上的被褥。
落雪听了道:“好。”然后便站起身舞动起来。
不能否认,落雪有着诱人的身段,穿着这样的衣服,更是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使人眩晕的魅力,跳舞很适合他。
少年跃起似白鹤,旋转似飘叶,绍君安觉得为着这独独跳给自己的舞也值了吧。
突然,少年一个向后弯腰,胯部突向前方,绍君安竟看见了少年火热的凸起,硬挺胀红着。
闻香阁有一种药丸,或者说任何一个倌馆都有这种药丸,小倌吃了之后无论他们想或是不想,都能让他们的身体迅速进入状态,在某事上使得恩客感到无比满足。落雪进屋前就被灌了几颗药丸,此刻药效发作,饶是再控制,也抵不过那反应。
跳完了舞,落雪已然气喘吁吁,脸蛋发红,腰肢疲软了。他跪在床前,尽量将自己缩起来,企盼着这位客人没有看见什么,放他一马。
“跳的真不错。”绍君安双腿盘坐于床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跪着的少年。
“谢大人夸奖。奴家愚钝,也只有这点舞艺方能叫人一瞧罢了。”落雪因为药劲,红着脸颊,像一颗待摘的苹果,说的几句话都清清浅浅的。
绍君安想着方才在楼下看到的那几个小倌倌,衣衫还没现在的落雪看着暴露呢,但却笑的放肆又张扬,对身旁的女人都粘腻的很。
眼前的少年虽然衣着暴露,但总有一股干干净净的气质,
可是,日后也会变成那种模样的吧,万人骑乘。绍君安想了想,莫不如自己就真的要了他的初夜吧,两千两都花了,至少还能对他温柔些,事后多给他些银两,也算给他一个比较好的回忆了。
“你叫落雪是吧,地上凉,不要跪着了。上来坐着。”绍君安往床内挪了挪,给少年让出了地方。
“奴,奴家跪着即可,不凉的。”落雪语调紧张了起来。
那人让他上床了,迫不及待了吗……
落雪想起了那个温柔的声音,柔软的嘴唇摩擦过他的耳鬓“青柏,你是我的,万万不可被旁的人污了去……”
“青柏,等我自京都归来便能娶你回家了。等着我。”
我在等你,一月……两月……三月……。可是清越,如今我已身不由己了。
落雪想着方才老鸨带他去换衣时他跪在爹爹的面前,祈求着再给他些时间。哪怕是一月也好,清越定会来将他带走。可是爹爹只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孩子,爹爹是过来人。沈清越的话骗得了你,可骗不了我,你以为她对你是真心的吗,你以为她非你不可?凌清阁的媛儿你知道吗?。”
媛儿他知道,从前也是个清倌。很得宠……
“沈清越整夜与那媛儿欢好时可曾想起了你?等她来娶你?痴人说梦罢了。”
“不,不,爹爹,那是从前。清越他现在只有我一个,日后也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