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还是有了磕损。此刻情绪不稳的清宁,仙力威胁大打折扣,钟青运气逼开身前仙剑,走出柜台,走向前来。
“离雾在哪里?”清宁直视眼前人恨恨问道。
“离雾?呵,离雾算什么狗东西?教你如此上心!”钟青嗤笑,“我问你,我的孩子呢?我们的孩子又在哪里?”
清宁听到孩子,面色一闪而过一丝脆弱,她强作镇定,“孩子当时就送回了凌竹门,你却来问我,孩子在哪里?”
“哈哈哈……”钟青大笑,继而面色Yin沉,“你好狠的心,你知道我被处决的消息后,竟然还把孩子送回来!那是我们的孩子,那才是你我的血亲!比你现在心心念念的臭丫头,重要百倍千倍!你可以轻易的抛弃自己的血rou,却对一个毫无关联的丫头牵挂至此。清宁,你究竟是有心,还是没心?!”
清宁不说话。
钟青逼近,“你将那无辜的孩子送回狼窝,你竟连死都不愿孩子死得安宁!”
清宁眸色沉痛,“狼窝……我怎知那是狼窝,我确实疏忽,你这种人长大的环境,怎么会是和睦友□□。”
清宁后来打听过才知,钟青世俗身份乃是家族庶子,地位低贱不受重视,他为人自负又自卑,心下不甘才拼了命地修仙想要争得人上人之位。清宁当年浑浑噩噩让人把刚出世的孩子送去,那小婴儿连钟家正门都未得进,便被当家主母吩咐扔了出去。
被清宁眼中的怜悯刺痛,钟青情绪激动起来:
“别想把罪过都推给别人,不论我家庭如何,始终是你先丢弃了孩子!可怜我连孩子的模样都不曾见过,就已经天人永隔。你这歹毒又伪善的女人,宁愿照顾一个来历不明的乞丐,都不愿养育你的孩子……你可还有为人母亲的意识……你可知孩子葬在何处?每年清明,可有人去看望?”
清宁倒退一步,神色痛苦,“那不是我们的孩子,是一个错误,是你留下的孽障。”
“呵,孽障。把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唤为孽障!你究竟是太恨我,还是怕孩子耽误了你大好年华!”
孩子是清宁一直以来的痛楚。她被钟青逼问的近乎崩溃,却为了离雾不得不保持清醒。
清宁出手,再度将仙剑架上了钟青的脖颈。
“告诉我,离雾在哪里?”
钟青终于停下脚步。
“杀了我,杀了我,用我这条烂命换你亲爱的徒儿的命。”钟青再次展露先容,“杀了我,你杀了自己的孩子,再杀了孩子的父亲。你不是经常这样吗?像你当年除恶那时一样,毫无顾忌的杀了我啊!”
清宁心中惦记离雾的安危而慌乱,面上强作镇定,“告诉我,离雾在哪里?”
钟青看着清宁的神色,像是十分享受清宁这样惊惧又无奈的模样。
“求我啊!跪下来求我啊!”
明明剑架在钟青脖颈上,清宁却跪了下来。
双膝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清宁怒视钟青,又带着不自觉的祈求,“告诉我,离雾在哪?”裙带被这混蛋窝在手中,她害怕,她真害怕……
钟青仔细的瞧着清宁的神情,倏地冷笑起来,他看着清宁慢悠悠的开口,“我不傻,你退出这家店十米外,我把地址传音给你。”
清宁将信将疑地盯着钟青,别无他法只好无奈收起仙剑退了出去。
“还记得你当年享受的滋味吗,我在那丫头身上下了双倍的药。现在应该脱光了躺在最红的ji院里□□呢,估计准备着接客?至于哪家是最红的ji院,就要你这不沾淤泥的上仙慢、慢找了。若是去的不及时,就死掉了。也或许有路过的男人来救吧?或许很多男人也说不定,那丫头跟你一样贱,应该会享受吧哈哈哈哈……”
这段传音叫清宁近乎眼前一黑。
她知道耽误不得,转身抓住路人,打听起出名的ji院来。
这样一个绝尘脱俗的仙子模样,却疯狂地问起ji院的事来。看着她的男人无不嗤笑,以猥琐的眼神打量着她。清宁却已顾不上许多。她连着找了三家ji院,跑了大半个城,才终于,找到离雾的所在。
清宁推开了房门,终于看到了,她遍寻不及的,离雾。
离雾此刻已经陷入□□的煎熬中。丧失理智般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发出低低的□□来。迷失之中还强带着几分理智,听得门响,努力控制着转头看去。
离雾被药物逼红的双眸映在清宁眼中,教她无比心疼。
“师父……师父……”似是认出了来人,离雾小声换着,无助又依赖的模样。
清宁是经历过这种药物的人,她知道非得欢爱过后,才能解除药性,保住性命。不论谁来解除,眼下这个ji院的小柴房绝对不是好的选择。
“离雾,坚持住。”清宁上前将离雾抱起。
少女已经长成,身姿婀娜,并不比她轻小多少。清宁坚持把离雾紧紧抱在怀中,催动仙决,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之地。
清宁极快的寻到一处安静的客栈,付了钱,住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