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吗?你知不知道,这若是写在风月谱里,接下来你就该被送到摄政的床上伺候了,如何,子期喜欢这个剧情什么!”
他察觉时已晚了一步,怀中一空,杨子期竟在房门前留了一道影子,而那被他弹出去的半截剑刃,刚好落在了门前。
“好啊,有长进了。”杨芳歇赞许地看着切回了门前的杨子期,他果然在那处留了几截琴弦。他抽出琴中剑来,将琴扔至一边,“你身上的蒙汗药劲未过,又服了媚药,拿着一片破刃,几根断弦,还能翻出什么新花样来?”
杨子期倚门支撑着身子,竟也笑了一笑:“纵使师傅有伤在身,子期全胜之时亦不是对手。”
杨芳歇微微挑起眉:“是你告诉的他。”
牢门开启之时,燕啸云方动了一番真气,杨芳歇本不该被他伤到,但燕啸云一心截他左臂,才令他大意失了手。
“师傅的左手不设防。”
“原来你察觉到了。”杨芳歇点点头,“虽然两年过去了,但为师还是喜欢你在我左手边的日子。好子期,回来罢。”
杨子期不理他的假意,只问他:“你对将军做了什么?”
杨芳歇也只笑意温柔:“过来,子期,别总让师傅帮你。”
杨子期却无多余的气力拿来假笑,他将断刃横在自己颈前,“师傅喜欢看热闹,但最不喜欢看的就是这个场景罢。”
杨芳歇面上笑容终于褪去了,他的眼底无了一丝温度,冷冷对杨子期道:“你又在闹什么性子?”
“师傅知道,我下得了手。”
杨芳歇点了点头,“好,师傅让你一步。燕啸云已不在大理寺牢中,师傅没动他。”
当啷一声,剑落了。杨子期被无形之力压得跪在地上,头也抬不起来,一击扣在地上,额间渗出了血来。
杨芳歇将琴扔到了一边,手里却仍握着从杨子期那夺来的琴弦,在他不觉中平沙了他。
“还要寻死么?”杨芳歇缓步走近来,一尘不染的靴子落在杨子期眼前,他弯下身来,挑起了他的下巴,修长的手指刮了刮他鼻尖的红痣。“燕啸云宁可身陷牢狱也不将你供出,回头你自己死了,他看到尸身时会怎么想?”
杨子期目光跃了跃,便被喂下了一颗药。钻心的疼痛立即传遍了周身,如刀剜、如削骨,折磨得他在地上滚了起来。
杨芳歇重新封上他的穴道,这一次还将他绑起来,才抱回怀中安抚:“好子期,乖孩子,疼成这样,就什么也察觉不到了,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你要做什唔”杨子期疼得眼前发黑,口中已被他咬得一片腥甜,他听到杨芳歇正朝下人吩咐着什么,似乎,是要让摄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