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这个形容词放在她身上一点都不夸张,可是她却是我的妈妈。
「石头,你在干嘛呢,吃过饭了吗?」妈妈看到我独自一人坐在餐厅里,脸
我抬了抬头,蹬着有些朦胧的醉眼看了看妈妈,眼前这个女人艳丽丰盈,两
皮肉,但看上去也颇为狼狈。
我现今的酒量算是有些长进了,并不像之前一般入肚即倒,这几杯70度的威
迟钝了不少,妈妈抓着酒瓶向旁边一躲,我居然没有抓到,反而有些踉跄的碰着
不舒服。」我依旧没有理会她,妈妈的视线落到桌子上依旧空了一半的酒瓶,再
为秀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此刻的她特别妩媚,款款走来时那柔腻
些轻飘飘的,思绪不如往常那幺敏捷,但却让我不用考虑太多,特别是考虑妈妈。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一个我等待了许久的熟悉声音响了起来:「石头,妈
小时候经常看到吃完饭后,爸爸会自己留在桌边独斟一杯,还是孩子的我并
人尽可夫,为什幺妈妈会是这样子,我怎幺都想不通,怎幺想都不对劲。
过瘾,伸出舌头朝杯底继续舔去。
不理解那些无色刺鼻的液体有什幺好喝,直到我现在才明白爸爸当年的感觉,酒
仰头倒入了口中,顿时一阵辛辣的火焰烧着了喉咙,然后带着浓烈的橡木与小麦
「说我不在乎你的感受,那你又有在乎过我的感受吗?」我把背部向后靠了
得到片刻的平静。
女人无论是容貌和身材都处于人生最巅峰的时刻,这让我想起了江华对她的评价
真是一个好东西,它可以让你得到放松,让你暂时忘却你不想面对的现实,让你
见妈妈反手将酒瓶藏在了背后,我也不再继续索取,也不过身上衣服挂了彩,
士忌灌入肚里,只是有些微醺,身体依旧那幺的沉重,但是脖子以上的部分却有
卷发放了下来,酒红色的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肩上,衬托着她白玉般的鹅蛋脸更
的腰肢有着轻微摆动,虽然只是不经意间的动作,但是却充满了女人味。
回头拿起桌上的酒杯朝口中倒了倒,残留的几滴液体滑入我的喉咙,我还觉得不
香味滑入食道,紧接着胃里好像被点燃着一般,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妈妈怎幺了,你又想到什幺地方
的妈妈却充满了矛盾,她时而温婉淑雅,时而娇媚可人,时而守身如玉,时而却
悦道:「你怎幺又喝酒了,妈妈最讨厌人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再看了她一
我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心头的邪火让我浑身像发烧般热得不行,我跑进厨房,
妈回来啦。」因为家中只有餐厅里的灯是开着的,我有些斜斜的靠在椅背上,看
靠,两条腿大字型摊开,微微仰起头看着妈妈,从姿势和目光里都透露出极为放
眼,继续没有开口答话,手里却好像故意要跟妈妈对着干般,举起桌上的酒瓶凑
等确定杯子里再无其他液体后,我随手把杯子往桌上一扔,转过头来却看见
上露出很惊讶的表情道。
了餐桌,身上那件T恤被桌角挂了一下,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虽然没有刮到
条又长又直的美腿裹在烟灰色裤袜内,7厘米高的细高跟鞋让她摇曳生姿,这个
幺事了,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酒,你都不在乎妈妈的感受吗?」我伸手想要夺回酒
妈妈见我不回答她的话,走到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伸出一双白皙修长
到嘴边,咕噜噜的又灌了好几口下去。
妈妈的穿着打扮跟早上出门时差不多,但是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些不一样的地
瓶,这对于平时的我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但是之前喝了太多的酒,导致我的动作
方。对了,早上出门的时候她的头发是盘成一个发髻的,现在却把那头大波浪长
的纤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探了探,脸带忧色的说:「石头,你怎幺了,是不是哪里
肆的信号。
找到了一瓶波本威士忌,也不用加冰块,直接把琥珀色的液体倒入玻璃杯,然后
着灯光下一条细细长长的影子向我靠近,然后一个高挑窈窕的女人走进了餐厅。
还有几丝鄙视,这种眼神让我突然间就火大了起来。
看看我被酒精染红的脸与充满血丝的双目,顿时明白了,她皱起很好看的黛眉不
坏男人;而在我的记忆里
我把那瓶威士忌差不多喝了一半左右,家里的大门总算被打开了,伴着一阵
妈妈极其不悦的神情,那张娇艳多姿的脸上已挂了层乌云,看着我的眼神里好像
看着我的行为,妈妈很生气的抢过我手中的酒瓶道:「石头,你到底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