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说出这种露骨的话来,你羞不羞?”
“有什么好羞的?我早早就没妈,干妈就等于我亲妈一样,这些话我不跟干妈说又跟谁说去?”以前只有小君敢与母亲抬杠,如今唐依琳也这样,足见母亲与唐依琳的关系已很融洽,我不得不对唐依琳刮目相看。
有点恼羞的母亲心软了:“好好好,干妈听就是了,干妈那年代都是组织安排对象,既没有感情基础,也没有你所说的性爱。”
“哦……原来这样,别看干妈越来越新chao了,其实内心还是很老土的噢。”
“你们这些孩子,个个都说我老土,气死我了,我的意思是,男人跟女人做那事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要有感情……”
“干妈,有个著名的作家说过,YinD是通往感情之路。”
“胡说八道。”
唐依琳目光迷离:“当然,李中翰不只会做A,他还风趣,英俊,体贴。”
母亲撇撇嘴:“他还很有钱,对不对?干妈听说前段时间他送了一辆车给你。”
唐依琳淡淡一笑:“干妈,你真不了解我,如果我想要车子,只要我开口,再豪华的车也有男人送给我。但我不想要其他男人的礼物,我就想要中翰,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生活只要能过得去,我并不强求的金钱物质。”
母亲轻叹:“唉,干妈老了,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思想。”
唐依琳豁然从母亲怀里坐起来:“干妈不老,看起来顶多像三十出头的女人,刚才在洗手间换瘦身衣,我就觉得干妈的胸部很挺,真神奇也,干妈的naiZ那么大,又生过孩子,竟然一点都不下垂,能不能给我摸摸看,我怀疑……”
母亲气鼓鼓的样子像极李香君:“你是不是怀疑干妈做过隆X?哼,就让你这鬼丫头摸摸又怎样?气死我了,你先把窗帘拉下来。”
唐依琳兴奋地跳起来:“我就去拉窗帘。”
母亲走到墙角,那里有一张淡绿色的软皮长沙发,这位置刚好是外人无法窥视的死角,等唐依琳拉下了窗帘,母亲已坐在沙发上一边脱上衣一边叮嘱:“注意看着门口。”
“干妈你放心,我早在门外挂上了有客人的牌牌,不会有人进来的,有点暗,我去开开灯。”唐依琳把包间里的灯全拧亮。
透过屏风的缝隙,我清晰地看到母亲身穿瘦身衣的风采,噢,天啊!我发誓以后不再喊母亲做老妈了,我要喊母亲做林香君,虽然大不敬,但母亲确实艳光四射,喊老妈会亵渎她的美丽。
唐依琳的眼光很值得推崇,柠檬黄的瘦身衣略显素雅,但与母亲雪白的肌肤搭配相得宜彰,这件性G的小马甲Jing准地勾勒出了母亲上身的每一寸曲线,在斑斓的蕾丝衬托下,母亲宛如穿上了贴身的内衣,无肩带,无ruZ,美得眩目,美得无与lun比。饱满硕大的两只ruF孤傲地矗立在瘦身衣之外,从我的角度看去高耸挺拔,圆润雪白,果然没有一丝下垂的迹像。
母亲轻轻搔首,大波浪的秀发飘荡在她香肩,但由于香肩太过光滑,秀发又徐徐滑到雪白的胸脯上,在灯光照射下,她的身体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我凭住呼吸,暗暗向唐依琳高呼万岁,是她让我见识了这震撼人心的画面,我兴奋得全身发抖,与上一次在浴室里窥视到的裸体相比,眼前的母亲又何止美艳了千百倍?
“干妈,你好美噢,我要摸了。”唐依琳眼神大放异彩,她崇拜地盯着母亲,小心翼翼地用手托住了母亲沉甸甸的ruF,但迟迟没有动一下。意气风发的母亲得意地飘了唐依琳一眼:“快点摸,罗罗嗦嗦干什么。”这说话的瞬间,母亲的两个大naiZ晃荡了两下,褐红的ruT犹如两粒熟透的小葡萄娇艳欲滴。
我紧张又嫉妒地看着唐依琳的小手在缓缓移动,她沿着逆时针方向揉搓,触碰了一下深邃的ru沟后,唐依琳迅速张开兰花般的手指,继而托起母亲的naiZ,沿着顺时针用力揉搓。救命啊,我真想对唐依琳大声咆哮: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可是唐依琳依然很用力,她不停地揉,不停地搓,没有经过母亲的同意,就擅自捏了一下两粒娇艳欲滴的小葡萄,母亲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软绵绵地仰靠在沙发上,在耀眼的灯光照射下,呼吸渐重的母亲妩媚万千,不胜娇娆,任凭唐依琳的手掌恣意妄为,胡乱检查。
仔细检查半天的唐依琳居然发现了端倪,她惊讶地用尖尖的指甲撩拨母亲右ru的ru晕:“干妈,这里怎么有个牙印子?是不是中翰的爸爸使坏?”我距离有点远,从屏风的缝隙无法看清母亲的右ru有何怪异之处。
母亲一边轻颤,一边摇头苦笑:“不是中翰的爸爸使坏,是中翰使坏。”
“啊?”不单唐依琳大吃一惊,我也大吃一惊,印象中,我并没有对母亲做过这种恶劣的行径。
母亲拨开唐依琳挑逗的手指,淡淡一笑:“那是中翰四岁那年,有一天他突然缠着我一定要吃nai,我就告诉他妈没有nai了,他死活不相信,非要吃吃,我拗不过他,就让他吸,结果他吸了半天没吸出nai来,就生气地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