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一段时间,悠然的身上终于长了一点rou,陆晋在这段时间里百般迁就悠然,悠然说一他绝不说二,悠然说对的他绝不说是错的。
吃完饭后,俩人出去遛弯消食,逛了半个小时就回来了。陆晋想帮悠然拿药吃,悠然看着五六颗药丸,很认真地对陆晋说他不想吃药了。
“为什么?”
“这药太有依赖性了,我觉得就像吸、毒一样,吃了之后变得很兴奋很开心。可是药效过后心里却很空虚,然后又想吃,这样下去可不行。”
陆晋把药丸放到了桌子上,“那你不吃药,病怎么好?”
“我现在都好多了,刘医生不是说了吗,只要保持心情好,这个病自然就会好了。”
陆晋也想起启源跟他说过这类神经药副作用都很大,而且只要自己不对悠然发脾气,一直都对他好,哪还会有什么抑郁症啊,于是也就同意悠然不吃药了。
星期天,陆晋和悠然到陆家主宅参加陆家老两口四十周年结婚纪念日。陆家家庭成员、跟陆氏夫妇交情好的人以及陆氏重要员工都来了。
陆晋和悠然的事,在场的人心里也都清楚。所以当大家看到陆晋牵着悠然的手走进来的时候,都十分镇静,有的还面带微笑看着他们。
陆晋准备的礼物是一对翠绿欲滴的翡翠对戒,陆老太太很是喜欢,当场就带上了,当然老伴儿都带上了,陆老爷子也就带到了无名指上。
陆晋大伯母看到老太太手上的戒指时,一个劲儿的夸好看,老太太但笑不语。
陆晋和悠然在老俩口那站了一会后,就被老太太撵走了,让他们自己玩去。于是陆晋拉着悠然走到餐架那里拿了些小点心。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今天出来的时候都没有吃饭。”
悠然拿起一块椰丝球吃了起来,陆晋又给他倒了一杯鲜榨西瓜汁。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过来,似乎和陆晋是熟识,很亲近的说那边还有几个朋友叫陆晋过去呢。
悠然喝了一口西瓜汁,就对陆晋说道:“你去吧,我自己在这坐会儿。”
陆晋捏了捏悠然的手,“那好吧,我等会就回来。”
悠然又吃了几块酥皮卷,就不再吃东西了,本想抬起头看看陆晋在哪儿。一个陌生女人却坐在了他旁边。
女人笑yinyin的打招呼,“徐少,你好。”
悠然不清楚女人的目的,只点了点头。
女人不在意悠然的冷淡,还是继续说着,“况少爷出车祸了,你知道吗?”
悠然猛地盯住了她,不敢置信地问道:“他怎么出车祸了,严重吗?”
女人也不再笑了,不带笑意的脸上一片肃静,“他前几天才脱离危险,一醒来就吵着要见你,可是身体情况根本不允许他走动,所以就让我来了,他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悠然心里有种猜测,他抓紧了沙发的扶手,“是什么话?”
“他让你小心陆晋,说他可能会伤害你。”
说得很隐晦的一句话,可是悠然想起陆晋之前的所作所为,一下子就明白了,陆晋竟然想让况佑林死!他的这种行为和况佑森那个杀人犯又有什么区别?
悠然看着宴会里吵杂的人群,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响,心口也闷闷的,好似要喘不过气一样。
那女人看着悠然的脸色发白,便默默地离开了。
靳敏敏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她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悠然的肩膀,“徐大哥,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叫表哥?”
悠然觉得面前的靳敏敏像是站在折射镜里一样,整个人都是扭曲的,声音也像是带着雪花点似的,沙沙的听不清楚。
靳敏敏看悠然的样子,很是担心,转身就想去找表哥。
悠然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手,忍着头痛,“我去找他,你别管。”
靳敏敏愣在了原地,看着悠然一步一步走远。
陆晋很快就看见了悠然走向了他。他连忙迎上去,握着悠然冷凉的手,“脸色怎么这么不好?身体不舒服吗?”
悠然看着面带笑意的陆晋,只觉得这是恶魔的冷笑,这人可能连身上的血都是冷的,他真的太可怕了,只要妨碍他的,他就能让人消失。可笑他爱了这样的恶魔七年,现在总算是看清楚了。
悠然只看着他,一个字也不说,陆晋又问:“是心里不舒服吗?”
悠然甩开了陆晋的手,“我脑子没病!”
陆晋赶紧道歉,“宝贝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
悠然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话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离开陆晋,离得远远的,永远!
“我累了想回家。”
“那我现在送你?”
“不用了,小刘送就行了。”
陆晋想了想今天这场合,他走了也不合适,就又叮嘱了悠然几句,“那你回到家就给我打电话,我很快就回来,要乖知道吗?”
悠然闷闷地,“恩。”说完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