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种话自然不可能说出口的。
一番检查后,领头的医生满头大汗,低声说:“乔少爷,您这情况不太乐观,这里没仪器,最好送院做一次完整的检查,我才好对症下药。”不乐观,已经是很温和的说法,他给他拉开裤链后,只看到一团血rou模糊。
天啊,这玩意还能用吗?
带救兵进来的领头大哥是个寸头金链,在组织也很有地位,硬着头皮打通乔老爷的电话,向他汇报大少的情况后,他勃然大怒,好一会说不话,心痛得不可自抑。
这是他的宝贝儿子啊!
他有弱Jing的毛病,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个儿子,得知那女的怀孕后还不敢开心,等生下来之后去做了亲自鉴定,才敢把兄弟们叫来庆祝有后,而且看孩子一天天长大,眉眼越来越像自己,更加欢喜得不行。
如今,他最爱的儿子被人残害了。
而且受害的地方,还是那么敏感,那个贱女人居然还敢打电话挑衅他,让他生二胎……
“把那几个瘪三弄醒!我要完完整整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谁把我儿子弄成那样的……”
中年男人字字泣血:“我要她血债血偿!”
………
…
陈家。
快到饭点,陈老太太提前到客厅让孙儿陪她说话,说了一会,倏地想起来家里有些不对劲——就像是少了一件存在感稀薄的家具,得过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丫头在哪呢?”
“不知道呀,我们在车上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她来,我赶着回家上钢琴课,就让司机先送我和哥哥回来了,反正她有钱打车,哥哥的课程也不好耽误。”陈胜瑜很懂事地为哥哥设想。
果然,一提到宝贝孙子,陈老太太的心就无限偏过去。
“这样啊,小丫头片子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干吗,好好的女孩子心真野,瑜儿你可不能学她,以后哪家娶着这种不着家的媳妇倒大霉了。”
陈胜瑜作撒娇状抱了抱nainai,满脸笑容,兴奋得脸蛋儿泛红,看着气息怪好的,比平常喜庆多了,陈老太太看着欢喜,伸手摸摸她的脸,她亦乖巧地将脸窝进nainai手掌心,一屋nai孙温馨和乐景像。
融洽的一家人气氛,就在大门被推开的刹那如肥皂泡般破裂。
陈胜瑜猛地回头,双眼晶莹,一动不动地盯着走进来的人。
如果照她的计划,程念现在应该是被送回来的。
被一个nainai最讨厌的金发混混背进来,身上象征着纯洁的校服被撕破揉皱,外露的胳臂小腿脸颊颈项满布暧昧的吻痕,神智不清只会傻笑。举家上下震惊耻辱,nainai最忍受不了这种事情,一定会将她扫地出门。
或者,不欲将家丑曝光,把她关在杂物房里……
无论如何,遭受了这种事,如果她是程念,她一天也活不下去了,羞愤欲绝!
不过以那女人不要脸的程度,说不定能当没事人似的,还挺上瘾呢。
在程念走进客厅的一小段路,陈胜瑜脑海里千回百转,闪过许多令她大感痛快的画面,每一帧的程念都凄惨无比,再也不能去学校抢她的风头,在家里恶心她,勾引她的男人了!
“我赶上晚饭了吗?”
走进陈家人视线范围内的程念,偏了偏头作疑问状,校服整洁,长发跟早上刚出门似的一丝不苟,没有被施暴过迹象。更奇怪的是,她今日气色居然也很好,平常冷淡的脸庞浮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陈家兄妹面色微变。
看到她好好的,他俩就不好了。
陈老太太不明就里,拿她晚回家的事发作:“你去哪了?放学都不知道回家,玩疯了是吧?拿着我陈家的钱在外面胡玩,结识些不干不净的人,这都到饭点了才刚回来。”
“我去哪了?这你要问你的乖孙女。”
程念笑睨陈胜瑜,笑意戏谑。
陈胜瑜本来就因为事态有变而慌乱着,这下被她如电的眸子一瞥,心慌得如同一脚踏空,没有及时顶嘴。
陈胜瑾眉一竖,把话顶回去:“你自己晚了回来,自己也不知道去哪了,问胜瑜干什么?”
这对兄妹,对自己做的坏事心知肚明,可还能端着张漂亮脸庞,义正言辞地指责受害者。
程念却要当着兄妹俩所有长辈的面前,一句句地刺破他们做的丑事:“我在学校被你妹妹的闺蜜方甜拦住,不过是耽误了五分钟的时间,司机就不见了,我问门卫,他说你家的车早就开走了。五分钟都等不及?我想打车回来,向我兜客的计程车是白川堂的人!”
白川堂三个字一出,陈家众人脸色俱变。
倒不是多么厉害的地下皇帝,在正经做生意,而且做得规模不小的富商眼中,就是永远不想去碰的存在。认识一下就好,深交没必要,玩不来,带客户去夜总会应酬的时候有白川堂人脉可以行个方便,但跟他们一起做生意?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很想被官方查一下吗?
“你胡说八道,胜瑜怎么会认识白川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