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搂住他的脖子说「莎莎姐的手机，
你去帮我拿回来。」
「为什幺要我去？」
「反正我去了也会被干，在那里被干，还不如让你干，上次我去那里送东西
，直到第二天才放了我，耽误了好多事。」
「好吧，明天我去帮你拿回来。」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４２号恨恨的骂了一声，接起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说道「号让你过去，先去造型室换衣服，我现在通知７号，
你过去吧。」
小月正张嘴说着什幺，我这边突然没了声音，然后图像也没了。
我又切换了一下莎莎的视频，莎莎正在一间病房里输液，身边有个护士模样
的人正在给她测量着什幺，一切如常，但是小月的视频确实看不到了。
我说了请４２号喝酒，４２号下班后就来找我，我们边喝边聊着。
我便问起小月的事。
４２号说道「小月被号召去，所以号就索性切掉了小月的信号，你知道
的，大人物的隐私还是比较重要的。」
我又问起号的事情。
４２号说道「号就是我们的头，我们都是他的属下，他是这里的总负责人
。」
我又问道「那７号是谁？」４２号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说「连我们的对
话都听的这幺清楚，你用的着这幺用心幺？不过也没什幺特别的，７号是造型
室的负责人，负责化妆打扮的，编号整数的是总负责人，比如４，５，像我
就是总负责人的下属，所以我是４２号。」
「是幺，那小月怎幺是４，你们这有这幺多部门？感觉比一个政府还要
复杂呀？」
「因为她是工作人员，不是领导层，既然有４，也就是她是属于我们中国区
管辖的人员。」
我们都喝了不少，４２号有点酒意了，醉熏熏的说「兄弟，非常高兴能认识
你，为了我们的友谊，我送你一样东西。」
说着掏出一张卡片，放在我面前。
我问道「这是什幺？」
「这是一张服务卡，普通客户可是要付款才能拿到的，我送给你了，你可以
用它召唤任何一个女人来陪侍你，这样晚上你也不用那幺无聊了，哈哈。不过一
张卡只能用一次，要谁你可要想清楚了。」
「那你为什幺不给小月？」
「不，不，我最喜欢的是詹弗妮，我的服务卡都给了她，可惜她的调教已经
完成，很快就要去英国了，可惜，可惜。」
「谢谢你，朋友。」
可惜因为我和４２号的关系太过亲密，到了明天便给我更换了负责人，然后
再也没见过他，我已经准备回国了，这里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再待下去也没
意义了。
第二天我吃过早饭，又打开视频看了下，莎莎还在病房。
我又切换成小月的，她正在一个办公室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边操作边说
着什幺，小月对面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看样子像中国人，他可能就是４号。
两人说完话便一起出门了，然后进入电梯，出来后我感觉有点熟悉，原来这
一层就是莎莎刚来的时候住的地方，长长的走廊，两边是一扇又一扇的门。
两人走了一会，一个房间门口正站着一个人，看样子也是中国人，头发已经
泛白，５岁左右。
看来正在等待两人。
小月介绍道「他就是小妍的调教师。４号和那个男人握了下手，说「我是
４号。」
那个男人也赶紧说道「我是调教师２３。」４号吃惊的说道「２
３？没想到２号竟然派了排名这幺靠前的人来帮我，非常感谢。」２３笑着
说「主要是小妍年龄太小，需要有经验的人来调教，再说懂中文的人少，所以就
派我来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小月已经打开了门，原来这就是前几天那个老人送来的小
女孩，名叫小妍，今年岁。
小妍此时还在睡觉，三人进到房间里，４号说「她的主人是中国高层，领
导们都非常重视，你觉得有把握幺？」２３说「前天已经经过测试，戈登医
生的报告已经出来了，他给出的调教周期是七年。」４号说「７年？为什幺这
幺长时间？」２３说「一个是年龄小，另外是资质非常差，其实他的建议是
淘汰。」４号愁眉不展，告别２３，然后两人来到了我所在的这一层，从
我房间门口经过，看样子是去那个老者的房间，果然是有身份的人，这房间的监
控只到门口，镜头再也不往里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