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咽呀。”几个人都屏息盯着他,有人还急声催促。七裳皱着眉,并没急着咽。细细体味着冰冷的舌尖被这一口热烫浸得麻痛起来的感觉。待味蕾适应了这个温度后,七裳缓缓睁开眼睛。幽深的目光缓缓扫过头顶众人,眉皱得更紧。他似乎在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推开揽住他的人,歪过身子,把含在嘴里的这口汤吐了出去。
“咦?”几个人惊叫一声,“嘿,这小子给吐了。”
那男子脸色不善,捉住七裳颈上链子,把他扯回来,“怎么?给你喝口参汤,你闹什么?想饿死?”
七裳甩了几下,无奈无力,下巴被那人捏住动不得。他喘息了几下,淡淡笑笑,“是添了料的参汤吧。”
七裳声音一向清朗,柔和,困了多日,有些沙哑,却凭添几份舒缓。几个人乍一听,都睁大了眼睛,“呵,果然有味道。”一个大块头蹲下身,开始对这个水淋淋的病殃子感了兴趣,“啧啧,细看,这小子长得,还真有料。”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喜,“嘿,瞧这身子……”说话间,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去解七裳的腰带。
七裳强喘了一口气,往后缩了缩,却实际没动几厘米。身上无力,眸子里的寒光却暴起。离他最近的那个男子被这杀气冰得一抖,拍开那人的手,“别急。”返身冲看守使眼色,几个侍卫上来,给七裳手脚都锁上链子。“收紧点。”他不放心地嘱咐。
那几个肌rou男不知他为什么如此如临大敌,在一边哄笑。他却不敢松气,这几个从外面雇来的□男优可是不知道这个水牢男子的身份,不过,也难怪,若知道他是七字头,谁又敢执行老大那个超难度命令?
链子收得很短,最后和颈上的铁环连在一起。七裳在哗啦啦的铁链抽动声中,眼里终于现出惊惧。一口□,让他的猜测完全应验,目光又一次扫过几个□满脸的肌rou男,心一个劲往下沉。
“上吧,随便你们玩,老板说了,不Jing彩,可不给你们工钱。”那男子Yin冷地咬咬牙,吩咐一旁的摄像师,“开机。”
七裳挣扎着想撑起来,突然,一个冰冷的口枷被人勒进嘴里。
“唔。”七裳不安地甩了一下,却轻易被人制住,皮带快速在脑后勒紧。身子,被另一人粗暴地翻过去,七裳不及挣扎,腰就被人扣住,难堪的跪俯姿势。下一秒,响亮又刺耳的裂帛声。
“咝……”一囚室的人吸冷气的声音。七裳完美的身体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漂亮的肌rou线条,颤着绷紧,流畅的线条,从宽展的背,一直延展到微翘的tun。浸水太久的皮肤,泛着水色,白皙又脆弱。腰上,被按过的地方,已经现出几个深深的紫手印,□又耀目。
七裳被按在地上,后背头顶,是数道色迷迷的目光。他浑身腾起不自然的粉色,眸子里涌上屈辱的水雾。几个肌rou男也起了兴,秀色在眼前,人类最原始的本性在小腹上升腾。
第一个人贴上他后背,手在他胯上不安份地挑逗。七裳只觉得(和谐掉两个字)有一股躁动在迅速窜起,是男人,就抵抗不了这样的挑逗,和是不是七字头没关系。七裳意识到这点,心里最后一丝清明彻底溃散。
身后,撕裂的痛楚,像chao水,袭击着他,七裳痛不欲生,全身都被按住,动动也难,他闷哼一声,牙齿重重咬在口枷上,舌尖尝到了血的咸腥……
-----------------------------------------------------------------
炀蓝蓝赶到首府医院,陆天成正醒着。
“蓝蓝。”陆天成看见蓝蓝进来,有点慌,冲身边拿着DV的侍卫长使了个眼色。侍卫长不动声色地掩了手中机器,“见过执事。”
炀蓝蓝只装没看见,笑着过去,“陆叔叔好些了?”
侍卫长在炀蓝蓝背后做口型,见陆天成点头,就悄悄退了出去。
坐在陆天成身边,炀蓝蓝替他掖被子。陆天成眼睛有点shi,“蓝蓝呀,春天时还说要带你和小青去打猎玩呢……”
“谁害我这样,蓝蓝可别忘了,给叔叔出这口恶气。”老陆明显人病架倒,呜咽起来像个孩子。
炀蓝蓝心里发涩,知道陆天成这伤在脊柱,一辈子也站不起来了。想起从小,陆家大哥和爸爸打江山,留下二弟,带着他们几个小儿女,躲仇家时,也吃了不少苦,不免眼圈也红了。
“叔叔,您放宽心,伤会好的。”
“哼,下半身也不听使唤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陆天成脸色变得疯狂,仿佛没听见炀蓝蓝的话,“害我这样,看我怎么整死你。”
“叔叔。”蓝蓝意识到不对,赶紧扶住他。
“哈哈,我要整死你们。”陆天成仿佛看不见人了,张着手只在空中乱抓,几个医生跑进来,熟门熟路地给他扎针。
“这是什么?”炀蓝蓝沉下脸。
“镇定剂。病人情绪不稳。”医生解释。炀蓝蓝扶住陆天成的手上一沉,床上的人已经昏睡过去。掩住心里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