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而绝不能像眼前这般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刻乘人之危。
“洛珏,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好不好?”
索吻未成,还被别人“嫌弃”,要是放在平时,季大小姐肯定当场怒极,摔门而去,任你叶程珥再哭爹喊娘、求神告佛,心底也绝不可能有哪怕一丝的动摇。可此刻,神智早不复清明,往日那些骄傲也悉数败在强烈的渴求之下,尤其身体里,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来爬去,不时啃噬。那瘙痒,是从骨子里蔓延出来的,让人时刻感受,却又无力制止,当真是难以言说的酷刑。
反正这治病“良药”就在面前,你不过来,我只能主动过去,季洛珏对叶程珥刚才所说充耳未闻,也不作答复,在她耳畔低低地喘息两声之后,转脸就将殷红shi润的娇唇凑了上去。
四唇相贴,叶程珥脑中“嘭”地炸了锅,初时还只愣着神回不过味儿来,待对方小巧灵活的舌尖顶开排排站的洁白贝齿,连口腔这座“阵营”都彻底失守时,才着了魔般紧闭双眼,舌尖轻盈,勾缠了上去。
入口是带着轻微酒味的丝丝甜香,配合唇瓣柔软shi滑的触感,只如这般辗转亲吻,便觉得身心愉悦,美妙异常。更何况,口腔内还有条时刻都不肯安生的舌头,像是条身姿灵敏的小蛇,轻舔、摩挲,再和自己这条互相追逐缠斗,让她忘乎所以,难舍难弃。
叶程珥原本托着季洛珏双腿的手已然撤离,将怀中人儿轻轻放回了地面之上,可那右手却依旧保持拥抱的手势勾着对方纤细腰身。不管是放还是勾,她动作都极尽轻柔小心,真好像把眼前的人当成了世间至宝。
季洛珏一双雪白玉足赤脚而立,背靠浴室内光滑的瓷壁,双手仍保持之前的姿势将叶程珥脖颈紧紧缠着,并就势将唇畔的吻进一步加深了。
氤氲雾气混合着之前热水将季洛珏身体内逼出来的酒香,空气中满是迷醉的味道,可在叶程珥眼里,醉人的不是酒,而是眼前红唇殷殷,双目迷离,美得好似画中谪仙的这人。
“洛珏……”她开口低低唤了一声,像是在挣扎犹豫,又好似仅仅只是想确认一下眼前这美轮美奂的场景会不会只是一场迷梦。
季洛珏双眼好似蒙着一层水气,这让她看起来少了几分坚毅凌厉,多了一些脆弱娇羞。刚刚结束的深吻总算能让饥渴已久的欲求稍稍安静,理智虽未回笼,但头脑却难得有了一丝清明。耳边传来叶程珥不确定的质疑声:“洛珏,你……会后悔吗?”
后悔?她把这个词在脑海中飞快过滤一遍:你口中所指仅仅只是眼前,还是过往这些年我错付的真心?如果只是眼前,*一刻大家各取所需,算得上公平合理,没什么好后悔;可要论感情,痴心错付其实也只因我一意孤行咎由自取,似乎,就更怨不得旁人了。
季洛珏眼中飞快闪过一抹自嘲的笑,同时伸手就着肩头被撕裂之处狠狠一扯,上身大半春光赤露,颇有点自甘堕落的味道。不止如此,她俏脸微扬,带着些微神伤,出口的话却极具挑衅:“别磨磨唧唧,你要不想,我大可找别人,难道非你不可?”
“别!”叶程珥想都不想就出口阻拦,同时置于对方腰间的手下意识收紧,让两具娇躯贴合地更紧密了些,季洛珏口中一声娇yin溢出,原本勾着她脖颈的手下移,掀开腰间衣摆轻轻一滑,顷刻就游了进去。
那双雪白柔荑瞬间变成了两尾最灵活的鱼儿,顺着光滑紧致的腰身,慢慢游走。先扫过一派平坦的小腹,顺手再撩拨下圆润Jing巧的肚脐,继而向上越过隐约能摸到肋骨的胸腹相连地带,最后一跃来到了两座浑圆的山丘之前。
胸衣还在身上完好地穿着,季洛珏也不着急去解,只两手分别伸出纤长食指,在不能完全包裹于胸衣内因而袒露在外的光滑肌肤上,以指腹或轻或重地揉着。轻时有如羽毛在扫,瘙痒难耐;重时却又在摩擦间带来丝丝快感,让身体下意识想渴求更多。
叶程珥轻轻扭动腰肢,伸手试图隔着t恤抓住那让她又爱又恨的“始作俑者”,季洛珏却轻轻一笑,闪避间对准胸衣上端半圆部位轻轻一戳,那异常灵动的指尖顷刻就挤了进去,在略狭小的空间内穿梭一番之后,准确无误找到中心圆点揉捏划拨起来。
心底潜藏的渴望就这样一点点被撩拨起来,并开始逐渐扩大,纠缠间不知谁的手先拽住了对方衣角,也不知是谁先侧身去扯动了拉链,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的光景,碍事的外衣们就悉数被抛在了地上。
开着风暖的浴室内,温度不高不低刚刚好,两人身上却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水珠,也不知是被体内炙热火焰逼出来的汗,还是之前花洒喷溅落在身上的水。季洛珏依旧靠墙而立,瓷壁光滑微凉,却让她觉得异常舒服,只是随着眼前这人灵活的舌尖不时在胸前舔舐游走,原本笔直的双腿却愈见酸软,要不是被腰间那只手勾着,只怕早因支撑不住身体重量而跪坐到了地上。
叶程珥低头浅吻,从鼻尖到唇瓣,越过下巴又扫过脸颊,最终驻停在微热发红的耳畔。耳垂小巧,张嘴就能含住,薄薄的一片触感柔软,总引诱着让人忍不住张开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