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且先睡觉。”
关门放帐子,再脱衣上床。昭儿问:“爷可是有心事儿?”
“今夜与太子殿下一番商谈,朝中形势略有些不容乐观。唉……罢,不说这些了。先睡罢。”拥着昭儿,少有规矩老实地睡前不来一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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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莲得了老爷提点要去昭儿处一探究竟,姐妹二人闲聊间芙莲套着话儿:“昨日听爷说你与那机家长子机长生可是老相识,这何时认识的怎从未听你提起过呢?”
昭儿面上单纯道,“姐姐,这事儿可有什么好说道的?不过就是路上偶遇,后又爷聚媳妇之日方知是机家公子的。”
“原是如此啊。这机长生可是仪表堂堂的,二十有六只纳了两房小妾不曾娶妻……”芙莲边说边留心观察昭儿面色,但见她无动于衷兴趣缺缺,便继续说道:“听说也算是个品行端正之人,平日里少有接近女色。妹妹你说,这机长生三番两次与你相识,可莫不是有那么点意思在里头罢?”
昭儿一愣后急道:“姐姐这话儿可莫乱说道去,若是旁人信了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呀!”
“好啦好啦,姐姐这不是逗你玩儿么!”芙莲宽慰道。“且不说别的,那机长生也是生得仪表堂堂的惹多少姑娘欢喜呢!”
“有么?我就觉得他有点儿女气。”
“复儿不也女气么?”
“那可不一样,二爷虽长得清俊,可是举手抬足间都是男人气派呢!”
“瞧你这死丫头护得!那机长生没从未听人说过他不男人呀!”
“他呀我才管不着呢!”
芙莲从昭儿处回来,见得老爷,便将此事说道了此事。
况竞问:“依你之见,昭儿可是对那机长生有所想法?”
芙莲眼珠儿一转,回答:“怕是没有呢。我倒是听出了昭儿言语中对那机长生得一点厌恶。”
“厌恶?”况竞玩味这这个词:“可是做了什么事惹得她厌恶?若是清清白白的,哪能厌恶呢……”他兀自琢磨着个中含义。
芙莲心思玲珑,“夫君与那机年英将军也是一贯交好。不过复儿却又与太子殿下交好……”
“复儿不理朝中事,不过仅是与李付私交甚好而已。他却是拧不清,现在朝中机年英势大,独得皇上宠爱……这些个晚辈呀,还是应该多结交些朋友才是……”况竞话中深意甚浓,心中已有计量。
起身,且道:“我且出门一趟,今儿个午间便不回来用膳了。”
“老爷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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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长生且受邀与况竞茶府一会,对这位五营都统的受邀到底也是多少有些惊讶,不过略略一思索,历来况竞便与家父走得甚近。
于此番邀机长生私下一聚到还是说得过去。
且上楼,况竞叫了几位品相俱佳的美人儿,机长生颇感兴趣,这些姑娘面相生嫩,应是新鲜货色。
“受况大人相邀实在受宠若惊,又这般叫来诸位美人儿……实在不知道况大人心里卖的是什么药丸呢?”机长生开门见山。
况竞笑问:“长生公子可觉这些个女子品相如何?”
机长生左看右看,一番笑后回答:“俱是些美人儿。”
“却入不了长生之眼。”
“只怪世上美人儿太美,长生想着多疼宠些。”
况竞拍拍手,美人儿鱼贯从茶府里退下。
“如这般美人俱是上等货色可却入不了公子的眼,想是心中有所属罢?”
机长生闻言眸色一敛,声音略柔:“倒确实如此,只可惜佳人早已嫁作人妇……”
果真是个狂妄的。
况竞心中冷哼,面上却半点不动声色,道:“能叫长生公子念念不忘的定然是位特别的姑娘了。可能说道来听听?”
机长生笑回:“实不满大人,特别倒是没有,只是觉得那小娘子甚为美丽可人,见着了便觉心跳加快六神无主的,仿若回到少年时代初遇那心仪的姑娘。也不知道她给我灌了何迷魂汤,迷得我眼里再也入不得别的姑娘……说来也不是个倾城女子呀!”
一声叹息饱含诸多无奈。
“如若是这样。我倒是愿与长生公子交好,卖公子一个人情可行?”
机长生眼里一丝惊诧一闪而过,面上疑道:“大人可是想替我一了心愿?”
“明人不说暗话。我况竞行事喜开门见山,若机公子愿意,即便是宫里的妃嫔,我亦能成全。”
“这……”机长生沉yin迟疑:“知大人与家父私交甚好,亦是多年交情,名义上长生也属晚辈,当真敢厚颜托大人一个福份吗?”
“我既已许诺,自是应了。”
“那……便好罢。”机长生不再扭捏,从怀中掏出一柄玉梳,放到桌上,且说道:“我那日在梳店与小娘子初次相遇,便对其念念不舍,虽说夺人之妻可恨,可长生却只想一解心中想念……大人,长生只想一解相思之苦,再别无它意。”
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