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吧,就给了我一根香烟一样的东西。”
花蕊沉默地看着她,麦可乐只得继续说下去,“后来妈妈就把我送到了一个很大的地方去住。”
花蕊把碗放下,顺手把里面的ye体泼洒到旁边的草丛里,伸手把麦可乐搂在怀里,叹道:“我现在才明白,如果看一个人特别的完美,那一定是没看全。”
麦可乐瑟缩了一下,小心地问道:“现在你看全了,会不会改变对我的看法?”
“当然会……”
麦可乐在花蕊的怀里挣扎了一下,却被花蕊抱得更紧,花蕊笑道:“会更喜欢你——爱你就会接受你的全部。”
有几个土著冲上来粗暴地把花蕊和麦可乐扯开,花蕊趁乱把餐刀扣握在手中。
有个年纪比较大的土著大声地对麦可乐说了些什么,麦可乐可怜兮兮地回应了几句,他的脸色才慢慢缓和下来。
花蕊转头望去,发现土著们的狂欢已经结束,大部分人已经开始离开,没等她想好怎么逃走,几个土著已经把她按在椅子上,抬起来往另一处地方走去。
花蕊在椅子上费力回头看向麦可乐,发现她被一群女土著拉走。
“喂!我想和她在一起。”花蕊指了指麦可乐的方向,试图和抬椅子的土著交流,可惜,他们可能还在幻觉中,只知道一味地对着她傻笑。
花蕊只得对着麦可乐离开的方向喊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先活下去!”
眼前的景物飞快地倒退,黑暗中层层叠叠的树叶遮挡下,很快就不见了其他人的身影,没听到麦可乐的回应,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到。
很快,花蕊被送到一座小木屋里。
花蕊飞快地跑到墙角,背靠着墙站好,手背在身后,牢牢地握着那把餐刀。
那几个土著说了句什么,就依次退了出去。
难道真的把我当成了什么“圣女”?花蕊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悄悄摸向门口,打开门后,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忠诚的土著。
花蕊试着向外走去,可惜被客气地请了回去,土著们指着外面黑洞洞的丛林对花蕊摇了摇头,又晃了晃手里的大砍刀,对她抖了抖胸肌。
花蕊干笑着退回小屋,又往窗口摸去,刚把遮挡窗户的草帘打开,一条巨大的蟒蛇就从天而降掉到窗前,显然它对花蕊的无理非常不满,蛇头嗖地高竖起来,对她发出嘶嘶的叫声。
花蕊吓得呆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转动眼珠打量着眼前的蟒蛇,借着月光发现蛇头三角形,蛇身有双手合握那么粗,长约五米有余,堆在地上好大的一摊。
一个守卫的土著听到动静探头看看,摇着头过来,一巴掌重重扇到蟒蛇的头上,奇怪的是蟒蛇竟然安静下来,把身体盘成巨大的蚊香,伏在窗前睡下。
守卫的土著对花蕊呲牙笑笑,又退到门口,花蕊只好合上草帘,这时才发觉手心里都是滑腻的冷汗,连餐刀都握不住了。
花蕊没办法出去找麦可乐,又不敢安然入睡,只好握着餐刀倚靠着墙角坐下,静静地听着外面野兽的嚎叫和夜枭的悲啼,还有被蟒蛇捕捉到的老鼠垂死前发出的吱吱惨叫。
海风渐起,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随风传来飘渺的歌声,还有银铃般的笑声。
我出现幻觉了吗?听着好像可乐的笑声。
可那笑声太过真实,花蕊不由自主地凝神倾听,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花蕊发现手里空无一物,小屋外传来麦可乐充满朝气的喊声:“蕊蕊,快出来!”
花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走出木屋发现外面天光大亮,麦可乐站在明亮的阳光下对着花蕊左右晃动展示自己的新草裙。
“快看!有没有看出我的草裙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花蕊的两只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气道:“拜托你低调一点,上身真空就不要再甩了好吗?”
“这有什么的……”麦可乐不满地说:“入乡随俗嘛,这里的人都这样穿啊,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花蕊看着麦可乐身后跟着的一大群高矮不等的男性土著冷笑一声,和麦可乐眉来眼去的那个土著就站在麦可乐的身边,眼神粘在她的胸前,抠都抠不下来;一个小个子土著最过分,别人也就看看,他竟然踮着脚去摸!虽然看样子只有两岁。
麦可乐毫无自觉,嘻嘻笑着对花蕊说:“这里人好好啊,昨天晚上我教她们唱江南style,她们教我编草裙——你真的没发现我的草裙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花蕊冷着脸解开自己的衬衫,打算把衣服脱给麦可乐穿上。
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男土著围住了花蕊,七手八脚帮她脱衣服。
“你们太客气了,我还是自己来吧!”花蕊让道,怕他们听不懂,还用手去阻挡示意,可惜并没有什么作用。
这些土著脱完花蕊的衣服,又去拉她的裤子,花蕊吓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剧烈挣扎起来,无意间扯断了一个男土著的草裙,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