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今晚赏我一口好不好?”薛谨禾从身后搂紧了她,头埋在她的颈侧,声音沙哑。
什么叫赏一口?
余暮被他撩得脑子都晕了,一双圆眸雾气蒙蒙,喘息声越来越紊乱,小腹缩缩抽抽的痒意难耐,双膝并紧了想要抑制腹下的涌流。
腿心的嫩rou贴着性器绞得更紧了,薛谨禾被她夹得呼吸越来越沉,掐着她的tunrou微微抬起,抬腰顶了几下,水面哗啦啦跟着晃荡起伏。
鼓胀的Yinjing挤在腿心挤压摩擦,粗壮的jing根几乎快要完全陷进shi濡的xue缝中,猩红的gui头随着挺动的动作从白嫩的腿缝间顶出,狰狞得骇人。
男人的鸡巴像是烧红了的铁棍,极具侵略意图地压着她的xue面进进出出刮磨,余暮感觉自己都快被烫化了,小逼被磨得又酥又麻。
逼口的痒意逐渐往xue心里面蔓延,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在腹间蔓延。
她脑子里还没有意识过来,被他喂刁的身体已经是反应剧烈,Yin唇含着他的jing身蠕缩,大股大股的shiye流到了他的Yinjing上。
“嘶、”薛谨禾被她嘬得倒吸一口凉气,手掌往下落在了饱胀的阜rou上,顺着裂口Jing准地按上了被包裹掩饰的Yin蒂,狠狠地捻了一下。
“啊……”余暮眼泪都出来了,张着嘴大口喘息,腰肢都在战栗。
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颌掰了过来,男人覆头下去含住了她的唇,卷着她的舌头噬吮,指尖摩挲着她的Yin蒂,挑拨了两下轻而易举地把蒂珠从包皮里剥了出来。
粗砺的指腹压着敏感的rou珠搓捻,手腕抖动得越来越快。
余暮软绵绵的身体瞬间僵直,刺激感瞬间窜上头顶,她挺起腰想要尖叫,嘴却被他堵得严严实实。
薛谨禾掌根抵在小腹紧紧将她按在胯上,指尖掐住了逐渐充血的Yin蒂快速搓揉,与此同时,挺胯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她的腿心抽送。
一开始动作还有所收敛,后面抬腰挺动的幅度逐渐加大,结实的小腹往上顶撞她的tun尖,浴池里水花四溅,哗啦的波动声和rou体的拍击声黏腻在了一起。
“嗯、唔……”余暮的呻yin逐渐破碎,被堵住的唇缝边溢出哭腔。
Yinjing上鼓起的脉络紧顶在小逼磨动,抽插的速度几乎快要生火,酥痒和刺麻在xue面散开,Yin蒂也被搓动得泛起尖锐的快感,情欲升腾的同时xue道里的痒意越来越深。
两人紊乱的鼻息交缠在一起,口腔被他的舌头搅得乱七八糟,津ye顺着唇角流出来和身上的水珠融为一体,她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全身的感官都被薛谨禾掌握在手中。
余暮身体颤得厉害,原本曲起的双腿绷得紧直,圆润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无助地在水下抖个不停。
“呜……不……”不要磨了呜呜。
她刚找到一个空隙发出音节,男人就吻得更深,托着她的屁股挺胯的速度加快,Jing窄的腰腹凶猛地往上顶弄,性器紧嵌在她的逼口快速地抽插,红肿的Yin唇被碾得歪歪颤颤。
腿心间的快感随着水花晃动的声响愈加激烈,余暮脸色chao红,复杂的感官在神经里流窜,最后在薛谨禾掐着Yin蒂的一记重顶下,喉咙里呜咽出破碎的闷叫。
xue口含着jing根剧烈蠕缩,喷出了一大股shiye,混着浴水在男人的性器上绽放出一阵强烈的烫意。
薛谨禾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咬着她chao红的脸侧像是恶狠的饿兽,低哑道,“好多水宝宝,我们现在泡的是不是都是你的sao水?”
余暮咬着唇平复呼吸,被他这一句话说的面红耳赤,白嫩的肌肤全然被粉意浸透,头顶都快冒烟了,一瞬间感觉自己的浸泡在水面下的肌肤都变得粘稠了起来。
“都怪你!”她扶着缸沿就要起身,却再一次被他按了回去。
“怪我。”薛谨禾微喘着低笑,勾着她的腿弯分开,手再次摸到了她的小逼。
这次直直略过被玩得充血挺立的Yin蒂,停在了被yIn水沾染得shi黏顺滑的xue口,绷着指尖浅浅地在微不可查的洞口处刺探。
“宝宝,小逼馋了。”他扶着胀硬的Yinjing在她刚刚高chao过的小逼磨蹭,“它也馋,插进去就好了,要不要?”
刻意压低带着蛊惑意味的嗓音萦绕在余暮的耳畔,色情的字眼刺激得她小腹紧绷得更加厉害,小xue越来越痒。
可那天晚上被cao得太狠,她每次想起自己那晚被各种体ye糊满全身的触感,和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都羞耻得恨不得一键清空自己的记忆。
余暮紧闭着唇不愿出声,小xue却被他硬烫的gui头一下一下叩击得极其敏感,终于在他紧追不舍的撩拨下没忍住鼻息紧蹙,哼yin出声,“哼唔……”
男人扣着性器往她的腿心挤,硕大的gui头几次抵在翕动的逼口快要插进去,却只是磨动两下后就抽出来去蹭碾Yin蒂,欲擒故纵的动作惹得xue口的烫意更深。
“难受吗宝宝?老公鸡巴喂饱小逼就不难受了。”他痴迷地吮吸她的后颈,嗅着她身上的浴香低喘,嗓音蛊惑着怀里的少女坠入情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