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骂完后,她便感到十分无奈,若是还在大华,那就算自己功力尽失,也能凭借身体素质偷偷溜走,但此时在海上,就算自己溜出了房间,又能跑倒哪去。更别说,自己此时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虽然身下柔软的床铺让她感到十分舒服,但内心不由得感到一丝绝望。更别说那仍然保持赤裸的胴体,她不用猜便能想到自己会迎来什么。
“嗯嗯哼……快停下……这个姿势……嗯啊……肉棒好大啊……小穴被完全撑开了……嗯嗯哼……居然又要被这肮脏的东西干……嗯哼……”
安碧如在脑海中开始呐喊的同时,又一阵交谈声从门外传来。
想到这,安碧如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一想到要在七天内被那些肮脏的黑人们肆意玩弄身体,她便感到无尽的愤恨。因为体内功力被尽数封印,她的媚功也无法完美施展,虽然还能凭借美妙的肉体与姿态诱惑男人,但根本做不到像以前那般勾勾手指便能让男人为之赴死,所以对于能否诱惑约翰听自己的话,她也完全没有把握。
“父亲,真的要这样做吗?但是,我什么都不会啊。”
约翰与酋长用着大华的语言交谈着,安碧如虽然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但完全听不懂两人的话到底是什么
“放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待会你就按照我刚才教你的去做就行了。”
她自然清晰地记得自己昏迷前发生过什么事,感受了一番发现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内力的存在,不由得暗骂了一声“该死,明明还差一点就能恢复了。”
“可是……”哪怕听了父亲的话,约翰看着安碧如还是感到有些于心不忍,不想如此粗鲁地对待她。但酋长却直接转身离开了,临行前吩咐侍卫将那药液给安碧如服下。然后侍卫如何将安碧如带出林府的,便如何将她带出客栈来到了码头上。
“那还不简单,酋长还专门给了我们延长做ài时间的药液以及强效春药,到时候这骚货还不是求着让我们的肏她。”
当安碧如再度醒过来时,明亮的烛光将她所处的房间照得亮如白昼,一如先前被黑人侍卫带到他们的房间中一般,安碧如四下打量了一番,发现自己又到了另外一处陌生的地方。而且无比清晰的海浪声以及以及房间的晃动,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是在海上。
“那还忍什么,直接开干呗。用肉棒把这骚货干醒,以后想要睡觉,还要看我们允不允许呢,嘿嘿。”
你这样如何能继承我的位置,哼。将她带走,在船上我会教你如何将她调教成性奴,那样,才有资格继承我这酋长的位置。”
“那还能有假?你小心别被那妖女榨干了才好。不过,我们主要是作为帮手,通过那骚货教导少酋长该如何对付女人,同时帮少酋长将她调教成骚母狗性奴,让她终生死心塌地地伺候少酋长。”
“嘿嘿,老大,酋长说,我们接下来能随便玩弄那骚货,是真的吗?”
不过她也很快便想到了唯一一种逃生的办法,那就是凭借约翰对自己的喜爱,诱惑他带自己离开。“虽然那药液对我的效果要若上许多,但至少也要七日才能解开,就算七日后能借助黑人们对药液认知的不足,恢复功力逃离,但是这七日之内……”
随着门被缓缓推开,那无比熟悉的话语声便传入安碧如耳中,她哪怕过再久,也绝对不会忘了那给自己带来强烈屈辱的五人。
不过此时只有两个人的声音。
遣人送到林府后,便带着昏迷中的安碧如乘船离开了大华。
“好了,先去看看这骚货醒来没有,酋长跟少酋长待会就要过来了,酋长计划的第一步就是要我们两个将这骚货在少酋长面前干得淫态尽显呢。”
酋长来访大华自然不可能只带了几位武夫,随行的文人一来到便被安排去太书院中抄录文献以便回去学习。为了尽可能地延缓林府发现安碧如意外不见的情况,酋长命人模仿安碧如的笔记写了一封信,只说想要体验一番欧洲的风土人情跟着约翰离开了。
这时,安碧如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她马上装晕地躺在床上,妄想着黑人们可能会因为自己还没有醒过来而先不动自己。
两人又说了两句后,安碧如便感觉到自己被绑着紧并在一起的双腿被抬了起来,紧闭的双腿挤压着红润的阴唇显得愈发饱满。下一刻,安碧如便感觉到一个火热的gui头贴在了自己的阴唇上,同时一个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安碧如平坦的小腹上,一根坚硬之物直接挤进了自己的乳沟中,两个奶子还被两双大手紧紧抓着。
虽然,两人说了一大堆,但安碧如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能感觉到两人来到了床边,伸手将自己的身体摆正仰躺在床上。
“妈的,老大,完全忍不住了,这骚货的身体真是太淫荡了。”
安碧如此时哪怕无比羞愤,但完全不敢睁开眼,因为她不知道一旦黑人们知道自己醒过来了,会不会用更加粗鲁的方式对待自己。但随着gui头将紧闭在一起的阴唇连同小穴口缓缓顶开,一股强烈的扩张感与快感同时冲进安碧如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