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就行,能让我有个事做,别闲在家里就行,多钱少钱无所谓,如果他不想回去,就是跟他住那间出租屋,自己再找份哪怕一个月一两千元的工作都没有怨言,可是人家就是不愿意,还冠冕堂皇说什么我以后有大好的前途和发展,而他什么都给予不了我,可我从来没有期盼过任何人给予我这些。邰逊哲给予我的这些,也并不是我期盼来的,我只是没办法拒绝而已,拒绝他给予我这些,那我就只有离开邰氏,离开邰氏的话那可能就像你刚刚说的那样,我又找不到工作了。我要的只是他的爱和跟他相守一生过日子而已,这个他能给我的,可他偏不愿给。”我说着眼泪又下来了,声音也哽咽起来。小娟忙安慰的搂着我摇了摇,说:“好了好了,别伤心了。其实他不是不愿给你,而是他当初一念之差做错了事,又一念之差决定了本不应该决定的事,才有几年的悔恨与心灵折磨,你那天没发现吗,他那一头头发正常吗?而且昨晚赵婷还告诉说他准备去向法院申请重判当年他的那个事,真打算坐几年牢似的,说是人总为要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否则心灵一辈子都不会安宁与坦荡。其实他就想你还回他身边去,他的那件事早就结案了,他还去翻腾出来不是给法院找麻烦?真是吃饱……。”小娟像在自言自语,突然意识到我在身边,忙望我一眼,明显有种失语的慌张和忙乱:“玫梅你……。我是说你别用这么古怪的眼神看我好……好吗?”是,我可能目光是挺古怪的,因为她说的这些我一句都没听明白她在说些什么,或者怀疑自己耳朵出什么问题了,甚至觉得小娟有点胡言乱语了,不然怎么会无原无故说我听都听不懂的话呢?我知道不应该这样想小娟的,可我实在听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重判当年那个事,什么真打算坐牢,什么结案了,林业哥到底怎么了,他犯了什么事了吗?是离开我后犯了,还是因为犯了事才离开我的?我绞尽脑汁的思索着、回忆着,脑子飞速旋转着。不知多久,也不知小娟之后说了什么,有没有着急摇晃呆滞的我,我都没有感觉不到,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终于有了些头绪,其实当年我就怀疑过这种可能,可是他之后又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面前,却是为分手而来,既然他好端端的出现我面前,我自然也就把这种可能性给排除和否定掉了,那天晚上他也说了些奇怪的话,而且他好像认识阔少似的,似乎还是什么交易一般,难道这事真的与阔少有关吗?最后我望向小娟,可能是非常古怪,甚至是发直的眼神盯住她。小娟明显是恐吓的表情,还忙舒展的拍拍胸口,埋怨的阴了我一眼,又连忙抚摸起她的大肚子:“宝宝不怕,宝宝不怕,妈妈在这,妈妈在这。妈妈不该带你乱跑的。”她说着更是凶巴巴的剜了我一眼,嘀咕着把他们家宝宝吓坏了,看我怎么责任得起?看她夸张的表情,我有点想笑,可怎么也笑不出来,还发现自己在掉泪。可能她看我眼泪又涌出来了,转而忙又双手挪挪我的肩,想我安慰什么。我却用极其严肃,极其认真的望着她,显然我这种逼视她的眼神已经胜过张嘴问她、求她告诉我实事真相了。只见她愣了一下,表情也挺为难,不知如何是好似的,好像说了不是,不说也不是,总之里外不是人似的,又望我一下,有些尴尬笑了笑:“看来我今天不告诉你是不行了,都怪我这张嘴,也怪我这副热心肠,当然赵婷毕竟是我介绍给他的,现在搞成这样,让赵婷下不台,我理所应当找罪魁祸首的人来谴责谴责,哪怕是自己的好妹妹。”小娟看看我,挺无奈的冲我一笑,好像挺后悔掺合我们之间的事,现在弄得她左右为难,左右不是人似的,又挺不高兴的望了望我,这才不得已告诉我当年的所有事实:“你还记得那年我哥跟你说过他的什么同事因为女朋友被他的老板欺负了,他一时失手将那色狼老板打成植物人的事吗?其实我哥说的就是林业,后来你也想到就是他,似乎崩溃,我哥哥只好冒充他给你发信息,以稳定你的情绪,后来还把你的父母接过来看你,希望让你开心点,毕竟林业托他照顾好你,还说希望你们俩能走到一起,我哥那时确实也挺喜欢你的,我都看得出来,但他绝不会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尤其还是自己最铁的哥们。但他后来在街上看见你跟个帅哥,就是现在这位邰先生在一起散步,看上去还有说有笑,挺热呼的。他当时挺气愤的,觉得林业为你这样做不值,他都身陷囹圄了,而你不到几个月就跟别的男人好上了。其实林业当时没想把他们老板怎么样,让你出来后,就想要回自己借给他的两万块钱加俩月工资,三万元吧?那时的三万块钱对他来似乎太重要了,比现在投进三十多万的房子还重要得多,现在的三十多万说送出去就送人了,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因为他当初就想着加那三万他就有十万元,可以在这边买个房付个首付款没什么问题,毕竟几年前的房价还没现在这么离谱。如果买新房就让他爸妈支持几万装修一下,如果有合适的,你也乐意买个二手的,连装修的钱都省了,好像这样才有资格等着你跟他结婚,只要这样才能给你幸福,你才会放心跟他在一起似的。然而他那无赖老板根本就不承认欠他三万这回事,甚至还颠倒黑白的说他接受了之前他提出的二十万,所以他才敢来动你,这样倒打一耙的说辞谁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