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谁说不是呢,我看那野男人身高腿长的,我估计啊,那宁风眠站都站不起来,那床上肯定也不行啊!宁风眠一消失,他不得立刻找个猛男补偿一下自己?!”
—— “啧啧啧,要我说啊,他宁家当初要娶沈家那小子就是没安好心,肯定是看中了他家的钱呀!”
—— “要我看呐,一个为了钱一个为了色,没一个好东西!”
—— “所以说豪门里面龌龊多呢,看着光鲜亮丽,呵,里面臭不可闻的!”
一时间,茶楼酒肆里,宁沈今日的分崩离析和去年那场宁沈的豪奢大婚一样,迅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最火爆的谈资。
“陆川哥哥,我觉得你和之前照顾我们的何四箫哥哥好像啊!”还是那个屁事不懂的摇光,自来熟地抱着芝麻汤圆屁股刚在马车上坐稳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和陌生的新哥哥展开社交。
“就你会说话!”沈槐之心虚地拍了一下社牛摇光的小脑瓜, “饿了没,饿了就吃东西!”
“何四箫?”现在是陆川的宁风眠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沈槐之, “是谁?”
这眼神……沈槐之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寒毛都炸了: “没,没谁,就一个朋友,我之前拜托他照顾孩子们的!”
“朋友……”宁风眠看着面红耳赤的沈槐之突然恶劣地捉弄起他来, “你还有哪些我不知道的男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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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要开启新地图了!
第57章 途中
“烦问居士还有什么需要的吗?”一名身着粗麻道袍的老道士轻手轻脚地在竹制茶几上放下香客惯用的小泥炉,茶壶和茶杯后,向背对着他的一名香客问道。
“不用,你忙去吧。”那香客一身黑袍,浑身上下只在腰间佩戴了一块玉佩作为装饰,整个人虽然没有什么富贵豪奢的物件在身,可通身却透露着一股凛然不可犯的独属于上位者的贵气,他已经不需要任何外在的昂贵物件来证明自己,他自己就是最好的证明。
老道士朝那道威压感十足的背影行了个礼,慢慢退至门口这才转身弯腰拾起扫帚,继续去前门扫起道观台阶上的落叶来。
不久,幽静的青石阶上响起一道异常沉重的脚步声,老道士停下扫帚抬头看去,只见一名衣着华丽的Jing瘦男子正吃力地提着一个木质水壶,慢慢爬着石阶向他走来。
“道长。”那Jing瘦男子走到老道士面前,放下木水壶活动活动手臂,深深地吐了口气然后向老道士打招呼道。
“居士已经在后殿了。”老道士行礼道。
“谢道长。”男子回了个礼,便弯腰再次提起那沉重的木水壶继续轻车熟路地朝后殿走去。
这个道观地势非常奇特,后殿直接建造在悬崖之上,背靠绝壁而面朝瀑布,原本是为了保证清修之人能够拥有一个见山见水的清修场所,现在却成为一个绝佳的密谈之地,绝对没有偷听之虞。
“宁风眠不见了?”茶香袅袅之间,崔绍虽然是个问句,但是语调上却并不显得十分惊异。
“是啊!”那Jing瘦男子泡茶手法极其Jing妙,一看就受到过高等的茶艺训练,一注热水高高地从空撞入茶壶,然后立刻盖上壶盖轻荡,稍歇片刻后再去斟茶盏,空气中立刻溢满一种独特的茶香,清雅之间颇有悠远意境,甚至给人以如诗如画般的醉人感受,这便是宣城乃至整个祝国都千金难买一钱的仰春茶,而跪坐在小竹茶几旁给崔相伺候煮茶之人便是仰春茶庄的少庄主,田启明。
“昨天沈槐之在摘花楼喝酒,说宁家倒了宁风眠不知所终,沈家本来也是将他扫地出门,他现在无依无靠的为了避免后面诸多事端,他打算去江南避避难,”田启明想到沈槐之昨日在摘花楼抱着酒杯醉得迷迷糊糊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 “那宁风眠如果没失踪,沈槐之也离不开宣城。”
“你们就这么相信一个纨绔的话?”崔绍端起茶盏浅饮一口,望着崖前的瀑布悠悠问道。
“沈槐之这人我太了解了,他没心没肺从来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表面上似乎和宁风眠感情不错,但其实他沈槐之以前玩的从来都是女人,小倌看都不看一眼,他对宁风眠只有被管束着不能碰女人的愤恨根本没有感情!刚嫁到宁家那会儿他就作天作地,不是买雏儿就是在摘花楼请酒,不就是故意给宁风眠难堪么。”田启明想到沈槐之那张漂亮猫咪似的脸,明明对他温水煮青蛙是自己的却没成想出来一个程咬金宁风眠,好不容易快煮熟的鸭子就这么被人抢走了,田启明气得牙都快咬碎了。
“这么说来,沈槐之和宁风眠确实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宁风眠我不知道,沈槐之喜欢的确实是女人,他们能有什么感情,沈槐之又不缺钱。”田启明满脸愤恨,其实昨日他很想直接让沈槐之跟了自己,可当着王进和瞿志远的面,这话确实不好说,犹豫之间沈槐之居然就跑去见那个什么不三不四的卖酒货郎何四箫,咳,晦气!
一个小小的酒贩子,怎么能跟他这个仰春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