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可怜它吧——那根精神的东西在楚慈一塌糊涂的腿根胡乱地磨蹭顶弄着,把上面的腺液统统糊在楚慈的皮肤上。韩越被约束住了根本重心不稳,整个人都压在楚慈身上,折腾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饶是楚慈也沁出了一身细汗。
“……”
“妈的,真会嘬。”韩越喘息着又往里挺了挺,享受着温热的软肉把自己的鸡巴层层包裹推挤的感觉。楚慈的东西又射到了他的腹肌上,他感觉得到腰腹上的毛发在液体流过时的轻微的痒。他一边挺弄一边说:“射的不少啊,又往你男人沟里灌水,嗯?”
楚慈蜷缩着、喘息着、细微地战栗着依偎在他身侧,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这个认知让韩越血脉偾张而又在其中生出了一捧粗糙的柔软,他立刻转过身,压着人,用炽热的胸口去盖住他的肩背,胡乱地在黑暗中摸索着亲他的头发与鬓角,拱他的脑门和下巴,含糊地一边在他身上磨蹭着阴茎一边说:“宝贝儿,放开我,让我抱抱你,昂?”
锁链当啷一声,韩越的手就被扯了回来。紧接着楚慈就动了,他的鸡巴被那张紧致的小嘴吐了出来,轻轻地“啵”了一声,然后拍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他感受到楚慈撑着自己爬起来,然后急促地呼吸着,应该是在缓解不适。一条腿抬起来从一侧跪到他的两腿中间,再费劲地挪出来。
韩越胡乱而小声地说着安抚的话,仿若洗脑甚至蛊惑。他踉跄着追着楚慈闪躲的上身压上来,压得楚慈几声闷哼,上半身动弹不得:“你不信我是不是?”
韩越的牙齿下面就是剧烈跳动的颈动脉,柔软的皮肤被血流的涌动带动着一下一下地压在他的牙齿上面。舌尖触及到的肌肤温凉干净,沁出的那一点薄汗都仿佛是甜丝丝的。
“可我偏生还就喜欢你,总觉得你还有点什么没告诉我,但是你又死活不说,给我气得着急上火。”
楚慈的心跳一滞,一股怪异的感觉顿时涌了上来。然而他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感觉,就被韩越一口咬住了脖子。
身上一轻,韩越翻身到一边,有规律的喘息和撸动的动静从身边传来。没了韩越的体温,他的身上登时被空调吹了个哆嗦。楚慈就这么听着韩越草草撸动了一阵,半晌屏住气闷哼了两声,然后长长地一舒。
两道喘息声在安静的空气中杯无限放大,那声音足以让人窒息。半晌楚慈忍不住这怪异的安静,细弱地一挣。
随后他的身侧就感受到了熟悉的重量和体温——是楚慈在他身侧,紧紧贴着他倒了下来。
楚慈的鼻息急促,韩越知道他又在咬着自己的嘴唇。他抬起手,想去摸他的嘴唇:“别咬,别咬,你老把自己咬破了……哎呀。”
楚慈张口结舌。倘若韩越这是故意的,那这也未免太真了。刚刚癫狂的余韵还未散去,他有些虚弱地像是反驳什么似地想着:这不像他啊。
“……你就是不信。”韩越哑声道:“我做什么都没用。”
楚慈终于忍不住地哭叫出来:“……啊!!”
楚慈勉力推着他,在间隙飞快地小声说:“……我没有……”
“媳妇儿?”韩越叫了他一声,“楚慈?怎么……”
“你看,我不会伤害你的。”韩越喘息着,唇舌开合间的热气全都喷进柔软的耳廓,他伸出舌尖模仿着性交的舔吻着那只耳朵,搅起的水声就像有人在楚慈的耳边做爱一样:“让我抱抱你,让我伺候你,好不好?啊?你就可怜可怜它吧,啊,我的宝贝儿?”
“……韩越?”
“你说说,除了我,还有谁敢爱你,啊?”韩越不舍地松开了嘴,带着挥之不去的自嘲:“是,我是混账,嚣张三十多年,活该栽你身上。”
韩越把他的腰提起来又放开,一下一下地往里猛操。肛口的肌肉拼命缩紧,然后又被他大力地操开,直到他感觉到楚慈绷紧的腰又软了下来,无力地瘫在他手里为止。楚慈还在小幅度地挣扎,试图缓解因为跪姿而酸软难耐的腿根,但看起来反而像是在主动吞吐着那根仍然精神的肉棒。
韩越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
楚慈的心脏重重一跳,听见韩越含着他的脖颈含混地说:“一看你这副样子……老子可讨厌你这样了知道吗?什么都不跟我说,什么也不跟我问,那点小心思防我放得跟防贼似的……不使点手段,别说撬开你上面这张嘴了,撬你下面那张嘴都难。
他登时掐着楚慈的腰挺腰猛操了十几下,听着那难以自已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那张小嘴越嘬越紧,然后手上一松,掌心的皮肤摩擦着腰侧飞速下滑——于是楚慈猝不及防地跪坐了下来,一声惊叫——他射了。
韩越动了动,但没有转过身来,楚慈的胳膊还挨着他的背。他听见韩越低
楚慈叫起来:“韩越!”
“我他妈的……我真的想把你绑起来肏,老子就该一开始就把你抓去改成oga,让你起码用后边记住我,操得你不要不要的哭都哭不出来……可我舍不得。”
韩越登时一咽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