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韩越松了口，恶劣地在射精的时候小幅度地抽动着他的下体，把舌尖伸进楚慈通红的耳廓里搅：“就像亲吻、快感以及做爱——你不要也得要。”
韩越转着腰磨蹭，看着楚慈身子一颤，一双手无力地抵上了自己的胸口，使了点力气推拒着。双手用力地抚摸过他的胸腹，虎口卡着他的腰侧往上捋，拇指顺手按住两边的乳尖又抠又碾，细微的疼痒让楚慈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
韩越看着楚慈垂下眼帘，抿了抿嘴。
“……”楚慈抿了抿嘴，垂下眼：“可以。”然后他又很快抬起眼去看韩越：“但是有个要求。”
楚慈吸了口气，把脸埋进了他的肩里。韩越动了动，还在楚慈体内的阴茎牵到了软肉，扯出一声闷闷的低吟。他的动作越是缓慢，楚慈越能感受到紧密相连的地方的粘腻与淫靡，羞耻与无力成倍地翻上来，腿根动一下就酸痛的厉害。
——若想离开此地，此地即为牢笼；若想留在此处，此处即为堡垒。＊
“要我说，咱俩就是缺少磨合。我呢，磨磨性子；你呢，适应一下这档子事儿——啧，又挡脸。”韩越终于恋恋不舍地把自己的龟头用力拔了出来，响亮地“啵”了一声，“剩下的事儿咱慢慢来……你这个别扭劲儿我非给你拧过来不可，恼人的很。”
楚慈濒死一般地仰起头，快感与恐惧交织在一起，像密不透风的网把他兜头罩住。汹涌的精液与欲望把他整个人都填满，alpha的气息彻底自内而外地浸透了楚慈的身体。即使他是个beta，这股气息也堪比alpha与oga之间的临时标记。
韩越挑了下眉，一点头：“是。”
他冷漠、刻薄、别扭还嘴硬，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好好说话坦白心意仿佛要了他的命。
韩越看着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眸色一暗，下意识地舔舔嘴唇：“你说。”
“
淌到了胸口，然后被韩越一手抹开。
韩越把自己埋在他怀里，两个人都在昏暗的夜灯中平复着呼吸。他纤薄的身躯被炽热的肉体严严实实盖在下面，厚重而温暖。
“我只是不相信……我……”
楚慈有些受不了他的腻歪，勉强推着他挣扎着起来：“先去洗澡。”
他被与一只野兽关在了一起。
他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楚慈觉得这没什么，反正他也不知道怎么喜欢人。
韩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副冷静实际紧张的瞎掰，知道楚慈这是又在控制不住地心软——果然撒娇的男人最好命——他努力压下试图上翘的嘴角，依旧是那副不明所以的嘴脸：“然后呢？”
楚慈感觉自己躺在一团糟的房间中央，自己也沾染着一身乱七八糟的东西。头顶是漫天飞舞的书页，手边是破碎的试管与玻璃和废液，一切整理的力气与欲望都被暴力归零。
“我不否认有我的刺激在里面，包括之前……所以这一次我会陪着你度过这两天。”
楚慈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尚且嘶哑，但显然已经冷静了下来：“易感期的alpha感情倾向严重，需要伴侣陪伴安抚，如果遭到拒绝很容易产生不安全感——你最早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习惯性的暴力倾向甚至发展成疾病。”
“宝贝儿、媳妇儿。明儿个跟家里陪陪我呗？嗯？”
“然后是重点。”楚慈冷静道，“我们的上限是看我的体力，而不是看你的。”
“……没关系。”韩越抽了下鼻子，附身更加用力地紧紧地抱住他，粗糙的手掌一下一下抚摸着纤薄的脊背，把人牢牢按在怀里；从胸膛到小腹，两个人紧紧相贴着密不可分：“没关系，没关系。我不逼你，不逼你，啊。”
韩越一边享受着小穴有一下没一下的嘬吮一边把自己的肉棒拔出来，在退到底部的时候没消下去的结还被箍着卡在里面，于是他拧了拧腰，去蹭隔着软肉的前列腺，完了俯下身去楚慈耳边吹风。
楚慈的嘴唇张了张，那一个字哽在喉头，半晌念不出来。韩越紧紧地看着他的眼睛和嘴唇，几乎是刹那间知道了他没能说出口的那个字。
韩越低头狠狠咬住猎物的脖子，身下猛地操进最深的地方，根部迅速成结，撑得楚慈又难以承受地挣扎了起来——柔软的内部被剧烈拉扯着，本能的恐慌让他下意识地摇头，然而脖子被死死咬住，就像被狮子咬住的鹿。
楚慈的声音微弱得近乎呓语。然而韩越心中一跳，立刻抬起了头，正撞进楚慈复杂而迷茫的眼里。
“你还没答应我。”韩越一把把他摁回枕头上，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楚慈慢慢的把手放到了韩越的背上，他的声音竟有些难过：“我不是……我不是不信你。”
韩越从外到里、从身到心地用滚烫的东西把他强行塞满，爱与性都滚烫的要死，他感觉自己被狠狠地烫伤了，但稍稍离开一点又觉得彻骨寒凉。
所以韩越到底喜欢他什么呢？他爱他什么呢？楚慈接着被韩越硬塞过来的一腔爱意茫然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