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目光转向正在纹着身的屁股上，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察觉到身后的人离开，段友田才直起一直弯着身子。没有站起来选择挪到一边等着，也不打算提起裤子了。
台子的高度刚好能让他跪着还能看见过程。
只见他缓缓解开皮带，坐到了台子上。岔开了腿，里面只穿着内裤。
纹身师在他大腿根内测纹了一句什么，段友田没看见。
结束后两人就一起离开了。
还没等他直起身子，里头又走出一个人。揪住他的衣领就往里拖。
纹身师有些不满“屁股别动，老实点，还以为是个守规矩的。”语气严厉手上动作更重，刚纹完一位好像有点不耐烦了。
段友田把想法告诉老板，在台子上趴好把屁股交出去。
里面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过了会西装男走了出来。
粗暴的几步就拖到室内，扔在地上。又从另一个手中接过戒尺。
身体不敢乱动，只能等候笔尖自己落下挨上皮肤。
刚打过的屁股上不少硬块布满整张屁股，段友田连带着屁股反复摸揉着这些硬块。摸的屁股和手心都舒服。
打的也不轻，挺疼的不过他受得住。四五十下左右，屁股就染好了颜色。通红肿胀皮弹肉嫩。
“到你了，想纹什么样的？”说着招呼人过去。
两个主打完也不理人，没有交流的意思，又坐会椅子上。像是大发慈悲，抚慰了一下没有主人乞讨的流浪狗。
“纹身液是特制的，会刺激皮肤增加痛感，以及阻止愈合持续疼痛直到洗掉纹身。”猜到顾客的疑惑直接回答道。
“既然你想纹满那就全纹满吧，把屁股整面涂成黑的纹满就好。”老板思考了一下，手轻抚着屁股做了决定。
羞耻感又返上来，屁股上的温度散去，他左右手交替。总有一只手留在身后，不至于手足无措，从自己身上汲取安全感。
两瓣屁股像摊开的古书，内容是通俗易懂的文言文，应当如何循规守矩束缚自己的思想顺从主人。
“好了。”另一边纹粗口的那位结束了。趴着的人自己挪下台子站直。忍着痛移到一边。
扶着墙从地上慢慢起来，跪久了膝盖有些僵硬。
却没有领养小狗的想法，更不想被野狗缠上。
笔尖沿着刚刚挨打显露出的硬块画着圈，把硬块都描绘了出来，手上动作并不温柔。
段友田收敛情绪，双手捧起戒尺举过顶，视线只敢落在裤脚和皮鞋上。
自己这是一点脸不要了。
他赶紧双手撑地，尽力摆出恭顺的姿态。
、请，两位先生，帮忙给屁股染色！”
紧接着又划七八条，都在臀部顶端中间最靠上的部位，每条线相隔非常近。
纹身笔尖随机在屁股上乱划，十几道乱七八糟的黑色线条过后，纹身笔又画了个大圈把整个屁股圈了出来。
“骚货等不及回家用机器人打了，求求两位先生！”从开始的羞耻到极点，到最后喊出声来。
然后从左到右一条长长的黑色直线到底，连接圈起来的两边。屁股像被一刀切成两半，疼痛清晰的沿着那条细线扩散开来。
针头反复多次的刺穿皮层，把黑色染料带进皮肤深层。
很快另一对结束也离开了，店里就剩他一个顾客。
段友田把两只手探向身后，握住两半发烫的屁股。感受贴在手心热乎乎的温度，泛起满足感。
“求求，请给骚货的屁股上色！”
疼痛跟着笔锋走，笔尖走到哪疼痛就落在哪。加深挨打过后屁股的疼痛。
纹身笔刚一碰上屁股就疼的屁股一缩，居然这么疼。
手上一轻，戒尺被取走紧接着屁股上就是一疼。
没想到这么疼。段友田皱眉，他没纹过身，只是拿针刺表面有这么疼吗？刚才两个人也没什么反应。
听起来有点心动，他真心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有点兴奋的点头。“那就这样吧，听您的。”
屁股上印的是整齐规矩的句子，自上而下排列圭笔小楷。
段友田也不知道想纹成什么样的，要纹就要纹的纹满。其他的是字是画好像都无所谓。
自下而上升起一段段竹节。竹叶细长，竹干修长挺直，跃然在凹凸不平的朱砂纸面上，刚劲有力。
西装男人也站了起来，段友田有些意外。
几株墨竹靠近臀缝，占了右臀的三成面积。不在乎软肉还是硬块，有没有重叠墨迹，盖住原来的墨线又刺一遍
大门敞开着没关，里头自然听的清清楚楚。
临摹完硬块，笔尖又开始画画。先是画了个猫爪，三指宽，细线勾勒出轮廓。画了一半又没了兴趣，填色只填一半转头又去画别的。
不等跪趴在地上的人反应过来，连续无间隙的又补了40下。打的屁股肿大一圈，皮肉显深红色更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