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覆住他握着推车的手，安慰的冲他笑，小声说，“哥先去吧，我能行。”
“哎哎，别说了，看他瞪你那眼睛，真吓人。”
小车上堆满沙土，碎石块，随着前行远高出车身的沙石不时滚落进一旁小河。几人有心的给他装的很满。
一人一言间，倒也团结。
两人在矿洞角落你一铲我一铲的，不远处的几个点位也分布着人干活。
将厌眼皮一跳，见那男子来找事，拉过璃，生硬的解释了几句，男子依依不饶着。
将厌张大嘴又打了一个哈欠，顺便白了他弟弟一眼，“你看看，我困得要死。”，他没说出来的下半句是，都是你害的。
着一天的疲倦来到矿洞口报道，这次，男子挥挥手叫他们跟着一伙人清理洞里沙石。
弟弟那么说了，他该信任他，可他就是放心不下，璃那么柔弱，手腕纤细得好像一折就会断，怎么干得了。
本想少装点应付一下，没想到还是没躲过。这一车实在有点重了，可跟哥说了大话……
不想是他的累赘……
右边是条三十多米长的小河，左边是个处在上坡的林子，要撞上可真避无可避，后果只能翻进水里。
璃叹口气，露出苦笑，车身晃了一下，不敢笑了，屏住气赶紧握好扶把。
叹口气，前方迎面来一个两手提着桶的人，他不想了，想也没用，缓下脚步让来人先行。
将厌脸色一白，想起来这小子早上把他嘴唇咬出了血，离远了些，怕他弟弟真在这时候发疯，“别开玩笑。”
出了矿洞，拐上右边小路，这车沙石要运到五十米外的林子里去。
有人看过来。
一眼尖的瞧见了。
将厌愣了半秒，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的什么回去再亲，嘴角抽搐了两下，终是闭了嘴，推车走了。
将厌打了一个哈欠，铲起一铲子沙子碎石块丢进推车里，璃也在一旁有样学样的铲起一铲子，只不过一铲子总要抖掉不少。他知道璃就不是能干活的。
一溜儿的眼睛将他们逼至舞台中央。
璃挑了挑眉，他鲜少做这种表情，使得将厌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搞得好像他很饥渴一样，装模作样的低头假装干正事，然后拍两下装满的沙石车，咳嗽了一声，“好了，现在我们得走了。”
留了分寸。男子只是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扭曲了脸，后倒几步，捂着肩膀不断抽气。
“是啊，你弟有病，我他妈的还腿脚不好呢。”
璃微微一笑，听出来将厌意思，他没接这茬，而是压低声音凑过来，附在将厌耳边，“想亲哥，哥的嘴唇破皮了，好红。”
像个废物一样躲在哥的影子里，看哥那样的痛苦，屈辱，而他什么都不能做，要求更多，只会让哥更为难。
“村里哪个是不干活的？”
“真香啊，欠操了吧，身上都浸出淫味儿了。”，说着，粗糙的指头毫不客气的挤进娇嫩的穴口。
额角渗出冷汗，璃呼出一口气，缓慢的前行，“不能再给哥找麻烦。”
“我可是想你的紧，再不插插你下面的嘴，要爆炸了。”，那东西已然硬了，抵着他的大腿性急的磨蹭。
小路上看不到人影，回头隐约可见矿洞口走动的村民。
混杂着体味的臭气喷在脸上直叫他胃里排江倒海的难受，他扭过腰，抬起另一侧胳膊撞在身后汉子的肩颈处。
说完，他认真的装起货来，装的差不多了，他抬头，脸色有着一丝别扭的对旁边人小声说，“至少等回去。”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璃。
他一个反肘往后击去。——大手牢牢抓住他打来的手臂，黝黑的脸凑在他颈窝拼命嗅闻。
四下看看，正有两个人推着车往洞外走，他抬起沙石车，叫璃跟上他后面。
什么都要哥来承担，他能做什么呢？
“抬不动？！抬不动走人，别在我们村里呆着！”
抬起推车的双臂用力得微微颤抖，璃的步伐不太稳当。
男子抬起脸，脸上阴晴不定似要发作，可下面憋的实在难受，遂又压下怒意，扯扯嘴角，露出一排泛黄的牙齿，干笑着靠近青年。
装个瞎子，聋子，忽略心底尖叫着想要冲破身体的欲望，告诉自己不行，不能吓到哥，可当那层窗户纸真的捅破的一天，
“哎，干吗，这就走，偷懒啊？”，几步过来一把扯住跟在身后的璃。
等来人走过，推车继续前行，快到了，腰间忽然袭上一只手，将厌下意识想转身，肌肉发达的黑色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另一手大力揉捏着他的屁股，摸向腿间秘处。
弟弟的瞳孔像是一面宁静而幽深的湖泊，将厌张张嘴，想再说点什么，璃打断他，唇边笑容促狭，“哥记着自己刚刚的话。”
沙石堆积在矿洞深处，陆续有人推着装满的沙石车往洞外走。
是那消失许久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