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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管走近了伸出涂着红蔻丹的指头轻轻勾住他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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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氏来了夏常尊和夏守鹤,这两个人她都不想多废话,表面上做做样子都嫌恶心。

    宴席从h昏吃到了天黑,散席后又搭台唱戏。定睛一看,可不是之前在簪花楼看过的,号称中洲第一的那个班子么。

    她悄悄回头,恰好对上夏守鹤的目光。他倒大方,冲自己微微颔首。

    “圣上,妾身乏了,想先回去休息。”夏绥绥起身向羽幸生行礼。

    阮儿赶紧附和:“娘子有孕,有孕之人易乏累。”

    羽幸生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平日这个点没见你叫累,回去坐着。”

    只能别别扭扭地又挪回座位上。

    台上的戏告一段落,满座拍手称赞。苦了她是一点都没看进去,满脑子盘算怎么找方法回清明殿撬锁。

    忽然一gu淡淡的草药香窜进鼻息,夏绥绥抬头,看见夏守鹤站在面前。这样隆重的日子,他依旧是一身白衣,墨发披散。

    他眨了眨眼:“圣上仁心,特准微臣乘今日入g0ng,给娘娘把脉。还请娘娘随微臣移步。”

    夏绥绥看向羽幸生,他瞟了一眼她和夏守鹤,又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

    赶紧跟着夏守鹤出了门。

    一个g0ng人将二人领到了一间静室后,就径自关上门离开。

    夏绥绥颇有疑心:“圣上身边这些g0ng人真怪,一个个都没有替他们主子多长心眼的意思,人偶一般。”

    夏守鹤淡淡一笑:“也许真是人偶。”

    她摆摆手:“别了,你们鬼故事一个b一个说的溜,我怕。”

    他笑而不语,只将她的手腕轻轻牵了过去,搭手号脉。

    他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像冻了千年的寒冰。那冷沾到皮肤,几近刺人。

    “我帮你找到剑谱,你可解了阮儿的牵丝诀?”夏绥绥问。

    夏守鹤抬起眼皮:“若我不肯呢?”

    夏绥绥甩开他的手,拍案而起:“夏守鹤,你别想一二再再而三地要挟我。你就不怕我鱼si网破,将你和夏常尊的y谋告诉羽幸生?”

    “你若有这决心,一开始便不会因为怜惜阮儿,而答应为我找剑谱。”

    垂si挣扎了一下,还是跳不出他手掌心。

    “绥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不到完全不理会他人生si。”

    他无一丝恼意,悠然理了理被摔乱的衣袖。

    “那剑谱有多少页,我画得过来吗?你若想将之纳入己囊,也该想个万全之策。合着我冒着杀头的风险,就为了你的‘能画几页画几页’?”

    “没几页,你画得过来,”柳叶眼弯弯笑,“你找到那剑谱了?”

    夏绥绥低头:“我大概知道在什么地方,所以需要现在趁着羽幸生在g0ng宴上,溜回清明殿。”

    他点头:“你只去罢,我帮你作掩护就是。”

    如此x有成竹,而她一时也想不出其他方法,便只能信他了。

    正要起身离开,忽然想起还有事情要说。

    “你可否帮我劝住父亲,让他切莫趁公孙将军离朝轻举妄动?”

    夏守鹤笑:“你以为旧江海城城主那么蠢?”

    夏绥绥恍然大悟:原来夏常尊亦是在试探羽幸生。他这一番c作,无非是在告诉羽幸生,你若防我,我却问心无愧。

    君臣之间,往来心机不过如此。

    从静室出来,她带着阮儿便直奔回清明殿。殿内大半g0ng人都陪同去了中秋宴,连平日守在寒书斋门口的人都消失了。

    夏绥绥真的觉得羽幸生这个皇帝做的甚是心大,除了对夏守鹤,没见他对其他人提防上心过。

    阮儿留在门口望风,夏绥绥溜进寒书斋,取出头上一早选好的发簪,就开始捣腾那只暗红木匣。

    木匣很沉,几乎是牢牢地钉在地上。那上头的鎏金锁孔甚是细巧,夏绥绥将这些时日苦学的开锁技巧都用上了,竟然还是打不开。

    弄了半天,额头上都沁出了汗。她将簪子在那锁孔里拼命捣鼓,就不见有任何要开的迹象。

    折腾到最后,几乎是破釜沉舟,用起蛮力来。

    “咔嗒——”

    簪子尖细的一段断在了锁孔里,几乎是同时,锁也被打开了。

    赶紧打开木匣,然而里面并没有什么剑谱,只有一个罗盘模样的东西。

    那玩意儿巴掌大小,黑漆漆圆溜溜,拿在手中颇有点份量。上面用金漆绘着方位与时辰,中央嵌着一根如血丝般的赤红指针。

    还未来得及细细端详,那略显狰狞的血se指针忽得一颤,开始徐徐转动,最后竟指向了夏绥绥。

    好邪乎!她吓得将罗盘丢回红木匣里。又花了一番功夫将断掉的簪子给掏了出来,然后赶紧带着阮儿逃回了西眠阁。

    真是丧气的很——剑谱没找到不说,还把那暗红木匣给撬坏了,羽幸生头一个怀疑的肯定是她。

    这样想来,明天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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