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面带客气微笑不说话应付掉这个社交场合」的盘算承受着威胁。
我停下了汤匙,抬起眼看向社员b,她依然面带笑容等着我的回应,而那表情让烦躁自我的心底油然而生,但我的身t快我的心情一步,在做出「不得t」的表情时先露出了无懈可击的微笑回应。
「刚刚我应该表现得还可以吧?那就是我的准备成果哦。」
「说得也是呢,真的表现得还不错,你感觉很熟悉这样的场合?」
「啊、我相关的经验b较多一些。」
「经验?」
「就是、上台表现的经验。」
像这样打太极般蒙混过了社员b的闲聊时间後,我的巧克力绵绵冰终於上来了,得以用进食来避开追问。
但就在我挖起第一口冰要送进口中时,不知是否该称为屋漏偏逢连夜雨,原先看似正缠着许哲凯的社员a,却突然对我,更正,对我们抛出了略显尖锐的质问。
「你们两个最近感觉一直在一起呢?要这样公器私用从戏内延伸到戏外了吗?」
「这是误会。」还有公器私用不是这麽运用的。
「可是你们在彩排休息时间常常聚在一起,解散之後也都不知道在聊什麽啊,还会一起去吃冰的吧?」
社员b跳进来cha话了,两个nv孩子似乎是不从我这边挖出点想要的回答就不罢休的样子。为了镇静我那其实相当暴躁的脾气我又挖了一口冰塞进嘴里:「我们在休息时间是在讨论对戏的事情,毕竟我和他分别是男nv主角。」
「唔好吧,感觉真是清白。」
b似乎已经对我们失去了兴趣,拉着a开始聊东聊西的,但a偶尔还是会瞄向这边,一副不相信这番说词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嘴里的冰又甜又腻,彷佛把我不想待在这的心情具现化了一般。我加快了挖冰的速度,不一会功夫就将所有沁凉吞进了肚子。
「我先走了。」
结果这次,舍弃剧本的人变成了我自己。
踏出冰店後原先积压着的烦躁一涌而上,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嘴里残留着方才令我感到不适的巧克力味,但现在我却有些意犹未尽。
「刚刚吃太快了啊」
许哲凯应该会留在那里和大家谈天说笑吧。
而原先拟定的、延後了一次的「和许哲凯成为熟人」计划,显然再也不会有下次派上用场的机会了。
我稍微抬起头望向天空,脚下的步伐则缓慢至极,我果然不适合社交啊,这麽点表面功夫就开始觉得累了。
算了,今天早点回去吧。
走到没有人的公车站之後我一pgu坐上了候车亭的椅子,下午三四点的太yan暑气还是很重,没一会我的额头就渗出了薄汗,稍微拉了拉上衣搧风,又调整了一下黏在大腿上的短kk管,接着我无聊的四处张望,一往左看就看见了许哲凯正走过来的身影。
许哲凯?
「你吃完了?」
「对啊。」
「我刚刚是加快进食速度才在这时间到公车站的耶。」
「我突然觉得很饿。」但他下一秒就决定放弃了这个说法:「因为你感觉好像不舒服的样子。」
「不舒服?」
「刚刚看你在和负责人他们说话时好像在忍耐什麽,就在想你是不是身t不舒服,毕竟你t力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为什麽会知道那种事?」
「嗯?你每次彩排完之後都一副虚弱的样子啊,虽然满认真的强撑着的。」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直觉敏锐的小鬼了。」
「你说什麽?」
「没事。不过我身t没问题啦。」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我还特地站起身轻跳了几下。「看吧。」
「看起来是没有到会半路昏倒的程度。」
「啊、不过我真的有在路上昏倒过哦。」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若无其事的搬出重磅炸弹」
看着他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我摀着嘴笑了出来,感觉这样也挺有趣的,但我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可是你这样急忙跑出来,不就落实了其他人对我跟你的误会吗?」
「跟可能出的人命b起来不算什麽,再说,反正成发结束後社团活动就结束了,他们的生活肯定会出现b我和你的关系还值得说嘴的事。」
「也对。」然後不会出人命的,再怎麽说我也和这破身t相处了十几年。
不过、对哦。
社团活动要结束了呢。
我们学校在高二以後,社团除了g部以外其他人可以自由选择是否参加,当然不参加的话社团时间就是要留原班自习。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有点可惜,和许哲凯相处的时间也正在倒数中了。
「是说,为什麽我和你走在一起就那麽多人大惊小怪?」
「因为是我和『叶映彤』吧。」
「我怎麽了?」
「你好歹有认知你和社团很疏离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