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静淑正坐在床上,麻木地支撑起那g涩发痛的眼皮,静静地盯着屏幕里越来越疯狂的张静淑,而心中和眼中却是一片什么都没有的空白。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却又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看在眼里的东西却没能在心中留下任何影子,看了就看了,过了就过了。
那场令人不堪入目的yan舞终于结束了,屏幕上的图像一下子又切换到了现在张静淑呆着的这间屋子里。俯览镜头,张静淑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分开手脚摆出一个“大”字,光溜溜的身子没有一点遮拦。镜头围绕着张静淑转了一圈后,慢慢地开始拉近拉大,全方位的身t逐渐成了被分割开的局部。
张静淑的脸部特写:俊俏秀丽的脸se保持着一种漠然超脱的平静,幽幽失神散jg的眼睛睁得老大老大,仿佛看得好远好远,要透过遥远的无极,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只是默默地回视着自己的心灵,在专心致志地自己的思绪。既像纯情少nv天真无邪的遐想,又似寂寞怨妇缠绵徘侧的静思。唯独没有痛苦、没有怨尤、没有仇恨,没有那被凌辱被摧残的凋谢与伤败。
镜头慢慢地下滑到张静淑的x部。由于身子平躺着,x部的肌r0u受到了绷拉,使那对直坐时十分硕大的丰盈失去了平时的丰满和轻柔,变得无b坚挺和结实了,紧凑得如同拳头大小的苹果,散发着阵阵未经w染的天然清香,产生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强烈诱惑。那两颗粉红se的,未经哺r的豆粒,傲然耸立,直指苍穹,带着一种刺破青天锷未残的高昂气势。
那平坦光滑、白皙细neng的腹部,使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世世代代养育人类的丰腴沃土,想起那年年岁岁无私地给人们献上硕果的广阔原野。那椭圆形的肚脐眼,如同一眼深不可测的生命之井,里面有清清亮亮的甘泉,也有无数深沉的秘密,就想一部写满象形文字的天书,密密麻麻地摆列着永远无法破释的生命密码。
镜头终于滑到了下腹以下,两腿之间的那块黑草地上。由于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着,那丝丝似草,绒绒如茵的毛发遮盖着的地方就一览无余地展现了出来,这是一个nv人身上最秘密最不能示人的地方,此时却最直接最实在地暴露在了屏幕的正中央,实在令人惨目忍睹。其实,这里对于每一个从母腹分娩胞生出来的人来说,应该是最庄严最神圣的地方,是他一生中永远值得顶膜礼拜的殿堂。这里是孕育生命的温床,这里是生命繁衍的源泉,我们每个人都是从这里走进世界的,没有它,也就没有我们自己。每一个有良知有人x的人都应该珍重它、崇拜他,任何亵渎它,玷w它的行为都是人x失落、良知绝灭的恶劣表现。
这里也是人类享受生命的伊甸园。人们通过正常健康的ai情动作,不仅繁衍了人类自己,而且还给我们带来了身心的愉快和美好的感情。从维护我们人类自身的美好感情而言,它也应该充分地受到珍惜和ai护。像现在这种用凌辱践踏的方式来获取一种扭曲的刺激和快感,实际上是对人类自身美好情感的最不能容忍的玷w。
此时,屏幕里的张静淑孤独无助地静静躺在那里,那生命与ai情的神圣之门在卑鄙无耻的作贱下,在发出阵阵不寒而栗的轻微颤抖,仿佛是在挥泪泣血地控诉,透穿厚重如铁的四壁,透穿沉沉无际的黑暗,直上苍穹,撼天动地。
现实中的张静淑已经处于一种半痴半呆的境地,对所有一切的痛苦和羞耻都完全麻木了,她用一种漠然冷淡的目光呆呆地盯着屏幕里的自己,仿佛是在观看一件与自己毫不相g的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没看,什么都不会看,如同刚刚钻出母腹的婴儿,睁着一双又大又黑的小眼睛盯着窗外那扇宝蓝se的天空一般。
本来,录像后面还有几个一身肌r0u都膨胀得像棱角分明的岩石,下面坚挺得如同小钢pa0的壮汉l张静淑的镜头,但聂明宇见张静淑的jg神已经处于彻底崩溃的情况下,这些w浊不堪的镜头对她来说多一点少一点都无所谓了,继续播放下去已经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因此就一下关掉了电视机。
张静淑盘腿坐在床上,两眼仍然木呆呆地望着电视机半天也不眨一下。犹如一尊石刻泥塑的雕像。
“张记者,张记者……”聂明宇叫了好几声,仿佛才把张静淑离t出窍的三魂七魄唤回了一魂一魄,身子才悠悠地有了一点生气。才慢慢地转过眼珠,茫然地盯了聂明宇一眼。
“张记者,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张静淑重新转过头,盯着电视机,像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头人。聂明宇见状,知道张静淑是遭受的打击太沉重,受到的刺激太深刻,已经大大地超出了她的jg神所能承受的能力,被彻底压垮了。现在必须恢复她的心理承受能力,重新构建起她那崩溃的jg神堡垒,才能够同她进行正常的交谈。
“哦,对了,为了让我们的会谈能在一种友好和谐的气氛中进行下去,我们应该给张记者拿一件衣服来了,是不是?”
郑晓涛闻言,转过身去打开门,外面立刻进来一位身着饭店统一服装的侍应小姐,手中捧着一件白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