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
「你今天早上才说我翻译做得很好??」
蔡课长真想打si这小孩,顶嘴总是特别厉害。
他僵着笑点了点头,「好,很好。那你自己说,你给我带来多少麻烦??」蔡课长见她还真的想辩解,连忙抢先一步骂道,「没有!一件也没有!成天就知道给我惹事生非,现在还学会给我在办公室里动手动脚!」
「都还没打到呢??」
卢毓诗:「??」
「你!」无奈孙露本就不矮,今天还穿了有些高度的布鞋,蔡课长气势矮上一截,只能踮脚指着她的脑袋骂,「我这辈子真没看过哪个菜鸟这麽目无尊长,毓诗是组长,你身为後辈不尊敬她就算了,话也不能好好说吗?」
卢毓诗周围环绕着一堆同事,朝着孙露指指点点,阵仗庞大,几乎是用鼻孔在看她。
孙露嗤之以鼻,「那也要看她讲得是不是人话。」反正同事都是些见风转舵的人,对错根本不重要,看人不看事。
「孙露!」卢毓诗气si,随後撒娇般的跺脚,「蔡课长——你今天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要是没办法给我一个公正的交代,我想这公司我也待不下去了。」
孙露不屑卢毓诗惯用的小伎俩,她走了更好,占着职位只会出张嘴,让江巧盈升职更好。她本想回嘴,但立即被身旁的江巧盈用眼神制止,她才不甘不愿地闭上嘴。
蔡课长瞪了一眼孙露,「愣着g麽?还不跟卢组长道歉吗?」
「我没错,为什麽要道歉?」这句话,大概是孙露上班後最常说的台词。
错的人,永远都等着别人的低头。
真好笑。
卢毓诗哼笑一声,「正好,我也不稀罕一个小偷的道歉,做错事还理直气壮,这种厚脸皮的程度,也就你孙露而已了。」
「卢组长,你这是w蔑。」
「w蔑?好,除了上回你动过所有人的置物柜,还有谁吗?」卢毓诗环顾一眼四周,见状,大家纷纷摇头,甚至一致将目光投向孙露,谁都不想淌这份浑水。「既然如此,我怀疑你,难道有错吗?」
卢毓诗摊手,表情尖酸,g起的红唇自傲,掺杂着鄙视。
孙露的立场薄弱,卢毓诗在业务部有一定的说话份量,也是大家最不想招惹的对象,而她早已看不惯孙露很久了,既然抓到错误,她si活都不会放过。
「阿姨,上次我请你清掉置物柜的东西,你还有印象吗?」孙露看向清洁阿姨,寻求认同,「里头并没有项链,都是一些个人用品。」
清洁阿姨见全场焦点摆在自己身上,赶忙摇头,「我每天扔那麽多东西,怎麽会记得?而且我们清洁是不会碰公司员工的私人物品。」她指着孙露,将责任推得乾净。「是你说可以扔,我才扔,你现在可不要怪到我头上来。」
闻言。卢毓诗用着怜悯的眼神看向孙露,好似孙露就是一只垂si挣扎的虫子,「那条项链可是我男朋友送给我的情侣对链。」
听完,同事们果然开始窃窃私语。
「你就算赔我一条一模一样的,也跟当初的不同了。」卢毓诗冷道,但孙露怎麽听都觉得她这句话摆明是要所有人挞伐她。
孙露回,「我没有碰过你的柜子,我对你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也没有必要偷。」
即便讨厌回想起吕泽杉这个人,但不得说,那次事件後,她开始讨厌争抢和主动,不是你的就永远不会是,总觉得需要用尽力气争夺的东西,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属於自己吧,所以才会如此辛苦。
「嘴上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每个人都这麽说,还要法律做什麽?」她轻蔑一笑,「还有,处理别人私人物品的时候,应该要等所有人都确认过才丢吧。难道你连这点处理事情的能力都没有吗?你这样自作主张,丢了的东西也找不回。」
孙露哑口,卢毓诗确实说到关键了,这点是她吃亏,而唯一的人证清洁阿姨并不想帮她。
她看了一眼卢毓诗,孙露直至现在还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她,以至於她处心积虑想要除掉她。
「不然请问卢组长想要怎麽样呢?」她觉得今年真是流年不利,什麽破事都有她的份。
「很简单啊,跟我道歉。」卢毓诗百般聊赖的看了一眼自己鲜yan的指甲se,「然後自己离开公司,毕竟我们在业界也是有头有脸的公司,可不能养一个说谎jg,何况还是一个情绪控管有问题的员工,对同事还有公司形象都不好。」
卢毓诗说得讽刺,眼神存着践踏,端着笑脸看向孙露。
对b刚入公司的时候,现在的孙露多少能消化一些恶言恶语,然而没想到有人当众要她主动辞退时,她却没能忍住眼里的酸涩。
她为什麽要承担一件根本没做过的事?
「毓诗,我知道重要的东西弄丢,你心里不好受。」蔡课长跳出来缓颊,「我会让孙露跟你赔不是,剩下的处分我得和上层讨论,但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