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咬着,边闷闷地命令道:“把腿张开。”拥川空了一条手去轻拍少年的小腿,游犬即将被插,果然聪明了不少,心领神会地曲起双腿。拥川却从背后抱着他起身,手臂从其腿弯穿过,那姿态活像要给他把尿。
他将游犬跪放在书案上,想了想又将其双腿扳直了,胯骨与大腿的弯折处顶在案边,两条腿垂了下来,险险触地。案上墨纸未收,上面的墨迹还没干透,立马印在了游犬胸腹。他感觉胸前有些shi,用两壁撑着欲起身,又被一只大手揪着短发摁了回去。
“啪!”拥川抽红了少年的屁瓣,声音微寒:“谁准你起来了。”
游犬身子抖了抖,没敢再动弹。
他趴上去时,书案上的东西被撞落一地,哐啷啷乱响。外头守着的人扬声问道:“殿下,需要属下进去吗?”
掌下的身躯发僵,拥川没急着应答,眼看游犬身子都要颤抖,笑道:“你也知道害羞?”少年不知他说什么,但能发现他的愉悦,于是胡乱地点了点头。“啪!”又是一掌落下,拥川笑曰:“骗子。”
“不用进来,好好守着。”他扬声答复,外头的人才收了声。
拥川抚摸着游犬光滑的脊背,心神微动,伸手在笔架上摸了一轮,最后挑一支狼毫的,简单开笔,就蘸了墨水。冰凉shi滑的笔尖落在少年背上,沉yin片刻,待他行笔时已经晕开了一大点墨。
拥川捏着笔,姿态专注,察觉笔下人的身躯发颤,拧眉,左手抓住了其命根子,果然让他僵了下来。他用手指在伞头处摸了一把,全不在意掌中的东西愈发滚烫,他威胁道:“敢动一下,本宫就把这东西切了喂狗。”语气森然,把游犬吓得不轻。
墨笔游走之间,两个大字浮现雪背之上——“拥川”。像野兽宣誓领地,这位太子居然在一个…呃……脔奴身上写下自己的大名。
他满意地欣赏片刻,在一旁的水碗里净了笔,又将笔尖落在游犬背上,一路向下,在腰窝与tun尖处故意停滞着打转。
游犬僵着身子,背上丝丝凉凉的怪异十分怪异,可他又不敢动弹——命根子尚掌握在别人手中,——只好咬着手背忍耐,鼻腔里飘几声闷哼。
忽然,那软绵绵凉嗖嗖的东西滑入他tun缝里去,在被yIn水浸shi的xue口缓缓打转。毛笔被粘稠的ye体包裹得温热,拥川不虞,复去洗笔,然后又觉得不够,退开两步,将一碗子清水泼在那白玉tun上。
屁股的主人好似被冰到了,菊xue猛地紧缩成小小的闭缝。冰凉的、沾染墨色的水从游犬tun处一路滚落,顺着两条腿滴落在地上,蓄成两片小水洼。
拥川冷眼看着,忽然又迈步前进,将狼毫毛笔那滴水的笔尖点在那枚菊xue上。“怎么流这么多水,真不知羞。”说着,居然将毛笔生生刺了进去。
要是老皇帝知道自己赐的笔被拿来cao人屁眼,恐怕会气得吐血。
游犬的屁股甫被冷水泼过,情欲稀松了不少,xue口也没那么泥泞。冷shi的笔头插入后庭,被其中紧致xuerou刮得炸毛。而少年被异物侵犯,下意识绷紧了腿,他紧紧咬住手掌,一动不敢动。
他夹得太紧了。毛笔无法推入,拥川便曲指在游犬的两只囊袋上重弹,叫少年疼出了泪花。
“松下来,否则有你受的。”
游犬听了个半懵,感受到有温热的手指按在xue上,这才明白过来。
可是……真的好难受……
再上等的畜生毛都比他的xuerou要粗糙。毛笔甫一进入时,炸开的狼毫将肠道刺了个好歹,很快淌出yInye来。笔毛吸满了“水”,便也不再折磨他,一根根的刺全软成了软绵的触手,爱抚他,撩拨他,惹疯他。
此时拥川又把笔往里推了推,游犬触到地面的脚尖紧紧蜷曲,半个身子悬挂在案上,他连忙伸手掐住书案的边缘防止自己摔下去。
他tun缝被扒开了,屁眼里插一根上品的毛笔,毛笔抽插,居然带出来了汩汩yIn水。游犬不自觉哑叫出声。
拥川垂眼看着,用根手指把笔全塞入了肠道之中。笔杆纤细,也不及太子的男根长,全满足不了游犬的xue,却将他xue道蹭得发痒,只想乞求更多。
少年忍不住夹起双腿,屁股略抬高了些,想来贴拥川的胯下。拥川冷笑一声,又洗了根毛笔,在游犬恐惧的目光之下一根根、缓慢塞入rouxue。
肠道逐渐被撑开了。可这终究是死物,没有温度、不知动弹。他夹着数支毛笔又来撩拨的行为,在拥川看来就是四个字——不、知、死、活。
他将游犬掀翻过来,才发现他胸脯、腹部,甚至半边面颊,都隐隐约约印了些墨迹,他辨认着,原来是“拥”“川”。
太子殿下眼神晦暗了些,将手掌压在少年的小腹上:“想挨cao吗?乖,把这些东西挤出来,哥哥就赏你欢愉。”他勾唇,在游犬的小腹上用了些力下压。
下腹被压着,也使少年的后xue愈发紧了。他有些难受,好像明白了拥川的意思,便自己缩紧肠道,费力地把一簇毛笔往外挤。肠rou被笔杆塞得满溢,再缩着xue,难免使笔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