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腕上绑着绳索,摊开掌心捉了半天,什么也摸不到,他快急哭了。忽然一只手掌搭上来,他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死死地攥住拥川的指头。
穴道被开拓的过程中,他腹部和胸腔急剧起伏着喘息,两条腿圈在拥川腰上,圈得很紧。拥川几乎被他的力气压着又捅入了些,直捣花心。两人做过很多次了,身体契合得没有半点缝隙。少年的肉穴湿漉漉地热,吮得很紧。软肉攀爬在性器上,爽得拥川头皮发麻。
他一手与游犬十指相扣,一手压着其胯部,防他挣扎。负距离的接触使游犬很开心,爽是一回,感觉到那人的赤诚又是一回。
少年便勾着拥川的腰,想将那阴茎吃得更深。褶皱的穴口被撑得滚圆,肠道也被填满了。他完全属于拥川了。他眉头蹙着,仰着下巴看那人,嘴里发出两个模糊的字音,没被人听清楚。
拥川将整根肉柱都贯进去,然后弯手压到少年身上,吻其唇,含其舌。游犬动情地与他亲吻,眼睛眯着,睫毛上挂了水珠。他一边唇齿交缠,一边开始抽动胯部。
菊穴被完全撑开,随着他退出,最深处就空虚了,游犬扭着身子追上去,想把阴茎吃回来。性器抽出去一半,游犬就呜呜地抽噎。拥川猛地沉胯,于是又将肉穴重新填满,把少年整个人都顶得耸动一截。
拥川非要把阴茎抽出去半根以上,非要等游犬迷蒙地哭泣,然后又捣回去,从龟头到柱身,全都狠狠在爽点上碾压而过。如此反复十数回,少年整个人已经迷离,身体随着拥川的动作耸动又下缩。殿下抽胯时,留一个龟头勾着肉穴的小口,然后全根没入,将少年最深处的热切捣得泥泞不堪。
游犬哑叫着,腿肚子直发颤。不环着拥川腰身的时候,就在空中胡乱地蹬,脚趾蜷缩又舒张开来,显示出主人的欢愉。
“啊……啊、啊……”他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眼角滚落两粒剔透的泪,游犬将那人的手掌执到唇边,轻轻地吻。湿润的嘴唇在掌心留下水迹,少年闭着眼,亲吻的神态极虔诚,像是佛前的信徒。这样纯粹的脸颊,身体却承受着拥川的爱欲。
拥川心头突然丝丝麻麻泛起一些痒:“好阿犬……这可怎么办啊……”他好像,有些抑制不住了。
既然无法克制,那就更加猛烈地释放。拥川的动作陡然加快了,肉体重重撞击,两只囊袋都砸得游犬屁蛋通红。少年亲吻的动作一僵,皱着眉头哭泣,“唔……呜呜……啊……”他好像在求饶,求那人轻一些、慢一些。
可情欲场上的眼泪,不过是欲望的催化剂。血丝爬上拥川的眼角,他的喘息也变粗了些,把与少年十指相扣的手抽出来,掐在其腰上,用力一翻。茵草被压折了,游犬只感觉屁眼里那东西骤然深入,直将花心碾压得疼痛酸胀。
“呜、呜……啊……”他再睁眼时,自己已经趴在了拥川胸膛上,腰胯被两只大手箍着,腹部隔着衣料,体会到那人的体温。
拥川被他按在自己身上,抬胯又顶,比刚刚入得更深了。里头又湿又热,蒸得太子殿下额头发汗。肉穴半点不舍得与他分开。要退出时就紧紧勾住,欲深入时就好不反抗地吃进去。
硕大而滚热的龟头抵在柔软的花心上,随着拥川的动作而被碾压、鞭打,然后肿大、酸痛。游犬屁股肉发颤,颤成连绵一片肉浪。
少年的脑袋伏在拥川肩颈,他身子被撞得乱颤,两眼含着一包泪,抬头想吻拥川。那人偏头躲开,软绵绵的嘴唇亲在脸颊上,化成湿软的爱意。喘息声从喉头涌出,连带热气一同扑在拥川耳上。滚热的大掌用力掐着两瓣柔软的臀,陷下去掌印深深。
两人的身子共同耸动。不知何时,游犬手腕的绳结被划开了,他张开双臂抱着拥川的脸颊,细细密密地亲吻。脸颊,嘴唇。
“啊、啊、啊……啊——”
拥川抽插得愈发急促了,游犬哑声呻吟,被捅得越急,他亲得就越用力。肉体相撞、呻吟、喘息、咕叽咕叽的水声……如此暧昧,构成整个夜色。
身下人最后一回猛送,阴茎直扎入最深处。游犬身体登时仰起,两手掐在拥川肩头,痉挛着和殿下一同上了云端。
浓精在穴内喷涌,小腹鼓得发胀,接连着十几股精泼在泥泞不堪的花心,他整个人被烫得发抖,眼睛瞪大,嘴巴大开着倒吸凉气,——早就发不出声音了。
拥川把他脑袋掰下来,舌头闯进其口腔,舔舐着他的上壁。游犬无力回应了,只能眯着眼全盘接受。两人的舌缠绵吮吸,还叫人以为是深爱的眷侣。
性器退出来,游犬低哼一声,在拥川嘴角舔了一下。肉穴尚在蠕动,顾涌着吐出白精。爱欲的产物是流淌的淫水,夹杂着白浊在少年臀根滚落,腿心还在打颤。
拥川抚摸他的眉尾:“好阿犬,本宫……唉,或许从开始就不应该……”
游犬翘着嘴角来蹭他脸颊。他怔了片刻,笑得无奈:
“……就到这里吧。后会……自当无期。”
自从上一回被游犬送人,拥川给哄好了,小少年就天天抱着殿下的腰,到哪里都